奥崎谦三,二战期间曾为日军独立工兵队第36连队的士兵随部队驻扎在巴布亚新几内亚。战后,奥崎并未回归平静安详的生活,而是展开了另一条常人无法理解的斗争之路。他曾因杀人入狱10年,还在新年朝拜天皇的仪式上用弹弓射击天皇,此后更以极其激烈和持久的方式追讨天皇在二战中的罪行。与此同时,奥崎的足迹遍布日本各地,只为追查一个真相:在战争结束的第23天,36连队有两名士兵遭到枪决,而这背后隐藏着残酷血腥且触目惊心的事实……
本片荣获1988年蓝丝带奖最佳导演奖、1988年电影旬报最佳影片第2名(读者票选第1名)、日本电影导演协会新人奖。奥崎谦三于1997年出狱,2005年6月16日去世。
片中“请忍耐一下”这句话常常出现,说话的主体与客体也常有变化,而奥琦给出的回应是,行动起来,用一辆贴满宣传标语的小车以及一次调查记者式的追问,来告诉大家,有些事情,不是忍耐就能忘记与习惯的。
奥琦正是被战争所改变的,失去的一切的“发疯了”的人:其他人都选择忘记以继续,只有他选择留在当时。西西弗斯式的行动,拒绝暧昧的“不记得事实了”“大概是这样”“我可能开枪打中了”“是上面有人下的命令”,奥琦会冷静逼问,到底开没开枪,瞄准了哪里,你当时站在哪里,其他人站在哪里,谁下的命令,谁拿起的枪,枪里有几颗子弹......用个体撬动了个体的情感,让怀有罪恶感的人在镜头面前说出了话。但即使是这样的西西弗斯,也无法改变什么。想想真正引起战争的人,还是高坐云端,痛苦的人互相折磨,希望让大家看到战争的伤害,可是真正做出战争抉择的人,根本看不到这些东西,能被说动的、感动的人,恰恰都是没有决定权的人,战争再次发生时,这些事情又要重演。尤其是中间还提到了越南战争。再看我们现在身边有乌克兰。
奥琦说,只要暴力引起了好的结果,那他愿意这样继续下去。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句话。战争终究在人的身体、精神,前前后后都伤害了人。
此外,很想知道他妻子对这些事情的态度,是不是因为是丈夫要做的,所以就支持,还是因为其他。
作为生于和平年代的晚辈,只能说,非常抱歉。用在这里挺合适的,丧气,无能为力,站在上帝视角对人类这类大概念,对意象,产生波涛不绝来得快去得快无消损的短暂的情感。最直接的感受是,It's so depressing to see the ineffective conversations between people, and how the mind can restrain a person from being happy. I see the powerfulness of believes, which in return makes me feel ignorant-- what am i to judge people in this film based on my believes? To see Okuzaki is so unsatisfied and full of regrets, remorse, and anger is not easy. Although I do not like him, it isn't any easier for me to say without thinking that he should just get over with it. He is not a free man... The man I see on the screen is incredibly lonely and he does not have anything that can hold him back, not even his lovely and seemingly understanding wife. He is a man without hope and treat life as a joke.
What's the difference between documentary & imaginative filmmaking? How do we interpret the dichotomy between truth and fiction 我的真实观影体验是,一开始很在意镜头,在意他正对着相机,被位置于画面正中央的时候滔滔不绝对court的控诉,以及他的一面之词-- saying how he acted rudely and cursed those irresponsible people at high positions。疑虑“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但随着时间退役,看他就一个问题的反复反复采访,逼问,咆哮,就忘记了相机的存在,似乎我是那个扛相机的人,当被找谈话的人被打时,我会思考我当时会做什么,等等,具体关于奥崎谦三的人物性格可以后面再讨论。20分钟时,当他和老母亲在坟前纪念的时候,老母亲唱歌唱错了突然气氛一变,老母亲您您您居然对着镜头笑了一下表示歉意然而导演并没有把这段剪掉与此同时他come on come on说着让老母亲继续然后继续开始流泪,表演。僵住。。;这段表演成分太强了,虽然我觉得到后期有可能是他越发走火入魔,有可能是被一层层揭露出来了,总之更加演技和生活浑然一体了。In the end the "truth" does not matter any more because through the indecisiveness of humans I can see the weakness, which means that neither of them wanted to be put into that kind of situation... 每一个人都有可能做出同样的事情。有几个镜头都是对着他失去小指的右手拍的,似乎给他谈论战争,暴力带去了资历。几个转场的镜头从各种角度拍他的van:the camera is sometimes positioned above sea; long shot; somtimes behind the bushes. In all shots Okuzaki drove the van really fast (kind of like a heroic scene... 有种日理万机的感觉) 当他突然到访被指责没有事先通知的时候,说明镜头的存在感还是很强的。他打架的时候说自己的名字... who knows about him lol
他有非常强的自我主观的信念,一开始出场时,跳去最开始婚礼片段待会再讲,他像一个落魄的英雄,和长官说着,你有你的职责,我有我要干的事情,看起来似乎很通情达理,让我没办法不同情他的遭遇--即使卑微弱小,还是要体面地反抗。当他找到一个死去的private的老母亲,他说的是他需要console his(死去的兵)sole in my way,其实这也就是他一个类似于令我又心疼又恨的vigilante的一层层被揭露的开始。当然也是他内心需求一个旁人都知道不存在的终极答案的表达。他开着宣传车在马路上被拦下来,身后是建筑,街上是现代化的大马路,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车辆。
社会关系/父亲角色责任的缺失。To me, Okuzaki is interesting in a way that he is like fictional character-- he has never been a father whereas all other soliders after then came back from the war seemed to move on to have a peaceful life. I see frequent dichonomy between people who want to move on nd people who are stuck with the past. 很多方面都很像一个小孩子诶,36分钟打架占上风的时候就很得意,输了就说stop filming. I'm getting beaten up. 说I didn't hit you so hard??? What??? Come on no one says that in a fight...同样特别爱炫耀"No one beat more officers than I do." "I shot the emperor..." He seems to think that he is the only one who can correct wrongs and hold justice. "Tell us the truth in front of camera." 他坚信世上有因果报应,事事都有答案,并把这硬塞进他人的观念里。
It's also very interesting to think about how we all hate the people who are like ourselves. He hates the emperor and blames him for the suffering he has, but he himself is also irresponsible in terms of being a good husband, at least that's how I interpret the film. This film also reminds me of the documentary Petition, during which the director primarily focuses on a mother and a duaghter's sad / selfish story too... well selfish might not be the right word here but... can't find a better word.
If I were to ignore Okuzaki's identity as a retired soldier, logically it does not make a lot of sense to me. People say that they understand that's during the war time period that cannibalism is understandable. We know nothing about the emperor and how can we know about his life and say that his life is not like a battle every day? We tend to dramatize our own feelings and sensations but who are we after all? We're incapable of being responsible. We make mistakes. We are incapable of forgiving and giving love... most of the times. Aren't we all very ugly which makes us all equal and so the only thing we should do is just to move on and ignore these cynical. cynical? thoughts.
对okuzaki复杂的情感-- "Violence is my forte." 非常走火入魔的一个人物. However, weirdly, he did seem to get closer to what the truth was, suggesting that even though finding out truth was impossible, one can still do something to probe something out. 但是不喜欢他自我优越感,觉得自己的世界就是真理。随着剧情推进,Okuzaki is more and more skillful at playing his role.
He thinks highly of himself-- my guesses for why he always ignores the lower level people and says "I want the chief"
Two different types of people: 1. people who can't forget and want to dig further; people who are like Okuzaki, never satisfied and full of anger 2. people who move on and are now involved with more responsibility.
一个疑虑是40年过去了,到底电影里的人有多在乎(看起来是很在乎的but still worth asking)战争年代太可怕了太多order太多没什么为什么只有理所应当和服从命令。当逃兵就得被枪决,甚至是在战争结束以后。还有cannibalism-- 所有人都说着太恐怖太罪孽了不愿意去回忆。但是他们都记得。
老兵家拿橘子来摆设当时杀人场景太超现实了。。
guilt, compromises,
西湖纪录片电影节对原一男访问的相关两则问答
Q:从拍摄第一部影片到现在,您一直都从事着纪录片的拍摄工作,请问您之后的职业目标是什么呢?
A:尽管我已经拍摄了50年的纪录片了,但是我仍然秉持着初心,对这份职业充满着热爱。在《前进,神军!》和《全身小说家》这两部纪录片之后,我一直在寻找像奥崎一样激进的人物。但是很可惜,我没有找到。我意识到了时代的变化,日本社会对于奥崎这样激进性格的人容忍度变得越来越低,或者说整个日本社会的力量都越来越无力了。所以,我改变了我的拍摄风格。事实上,奥崎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也曾有过着普通人生活的时候,只是因为他生活在一个激荡的年代,战争改变了他的人生。而现在,我想要探索一个问题: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什么样的经历会让他们变得激进起来?
Q:在《前进,神军!》中的暴力场景的真实情况是怎样的呢?主人公最后是否确实策动了袭击?
A:我觉得最后没有出现那个杀人场景可能是对的。在电影的结尾,奥崎想杀死他的前司令官,因为他的前司令官需要为战场上出现人吃人的战争罪负责。他当时下了决心,要我带相机陪同拍摄他的杀人场景。我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拍。最终,我决定的是不拍。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对我来说这是死胡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无法回应他,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是否要录制它,同时我也觉得自己做不到。奥崎认为我不在乎,对此有些失望,然后独自袭击那个人。当他最后告诉我这件事时,我意识到我已经失去了对这个袭击行为产生任何影响的机会。
这部电影有两个很明显的暴力成分。毫无疑问,这些暴力行为都是错的。许多人为此对这部电影的谴责也没有错,我也同意暴力是错误的这一观点。但是奥崎的暴力行为是有原因的。当他殴打他的前任上司时,他指责对方没有说实话。奥崎希望对方承认并公开自己的罪行。这种暴力行为来源于他的罪恶感。对方躲在外墙后面,并努力为自己辩护。而奥崎知道此时对方的沉默或说谎会导致更多的暴力,这引起了他的恐惧,他希望通过自己暴力行为用使得他的前司令官失去迫害别人的力量。
由于战争罪行的残酷性,奥崎无法选择沉默,这就是他暴力的原因。最后,奥崎包围了他,对他产生了暴行。奥崎知道到自己使用暴力的后果,这有利于他揭示当年事实的真相。而对于一个纪录片导演而言,区分这两种暴力至关重要。当然,我也可以选择简单地离开,让相机记录一个人杀另一个。不过,影片更重要的是深入研究主人公的内心世界。最后纪录片的结尾没有出现杀人镜头,也没有以这个故事最真实的结局作为结束,这件事是对还是错其实并没有一个简单或者明确的答案。
偏执狂对偏执狂
奧崎謙三認為可以尋找到真相的暴力也是正當和合適的,所以他就一直孜孜不倦去尋找「國賊」被處決的真相,哪怕是窮盡了一切。原一男的鏡頭介入顯得平和又唐突,然而又沒有渡邊文樹的那種粗暴。要是奧崎謙三當年遇上渡邊文樹或許會是相當的過激(當然是癡人夢話)。
MoMA原一男回顾展;原一男本人于迈克尔摩尔参加映后讨论,两句话印象深刻:1、原一男:奥奇这个人是个推销员。2、摩尔:奥奇在影片中多次指挥警察指挥摄像机 看起来他也是导演。摩尔这句话引起观众一片哄笑,但却值得深思。一般来讲,一部作者电影往往是导演的意志的体现,即摄像机指挥被摄者。直接电影则谋求摄像机被忽略。而《前进神军》则走得更加极端,摄像机允许被摄者反过来指挥它,也允许被摄者奥奇指挥其他被摄者,奥奇实际上的确行使了部分导演的职责。另有一个花絮:奥奇去杀中队长的时候邀请了原一男去拍摄,并且称这是给原一男的礼物。
高铁上看完。感慨持续愤怒是一种最需要勇气和毅力的能力。因为总有一些人在人们口口声声“谁都有追求平静生活的权利”时,仍在为罪恶为不公为该赎罪的人连说出真相的忏悔都没有而持续愤怒,人们不那么容易遗忘,再犯一遍错的时间也得以被推迟。复杂的点在于,奥崎仍是以暴力威逼的方式,迫使那些老兵直面过去。他说如果目的正确,那么暴力是可以允许的。但究竟什么是正确的目的,谁又掌握阐释的权利呢?奥崎的一面是痛苦的悔罪者,另一面则永远是曾杀戮甚至食人的幽灵。
奥崎谦三是一个从战争丛林中走出来的幽灵,他缠绕着那些想遗忘的当事人,也拍击着一个逐渐淡忘历史的国家麻木的灵魂,那一场场的“拜访”逐渐拼凑出残忍的真相,逼仄的和室内压抑的气氛,如一个道德的法庭,奥崎挥舞着他残缺的手掌,质问着那些军官,甚至不惜诉诸暴力,也要让他们亲口为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道歉,原一男和今村昌平巧妙地隐藏了自己,但又无时不在提醒着观众他们的在场,在昭和年代逐渐落下大幕之时,奥崎谦三却固执地要揭开它最黑暗的一角,所谓的圣战和国家荣誉在人性的深渊面前也显得如此地可笑和虚伪,另一方面,这种迟来的“审判”不也正印证着日本战争责任的推诿和淡忘?作为“秘密”被小心守护着,天皇仍然成为这个时代的象征,他没有道歉,也不会道歉,时至今日,那肮脏的血液还在这里流淌着
纽约威廉斯堡的超小型地下影院放这个,之前的预告片也是好可怕的录像带画质超low的B级cult片,真是太有意思了。这么说吧,一个纪录片,到最后采访者和被采访的打起来了,听起来是不是特别有意思。。。执拗的男主简直是凶残啊!看到最后发现企划是今村昌平!于是一切都有了解释。。
"If the result is good, violence is justified." But that's exactly why Japan fought the war
4.5,Post-War的伦理责任问题,“神军”是对于皇军的反讽,穿越日本重建证据的过程是死者幽灵在日式空间之中的返魂/复仇。纪录片是对于私密空间的有意闯入,摄影机对于人物面孔,言语以及奥崎谦三语无伦次状态的凝视则是暴力的,令不可纪录的战争显现。他的拜访总是以日本人最熟悉的鞠躬,寒暄开始,但这种礼节仪式并非指向小津之“空”而是强度,一种令文本本身不再重要的强度,在奥崎的卡利斯玛中,原一男保持冷静凝视的摄影机开始直接参与叙事强度,具体表现在一阵强烈的躁动之中,最终在对方失禁的身体中产生触觉。所以奥崎谦三和他夫人口中的“天罚”是什么?它是一种犹太化的神道教救赎观念,破坏了万物有灵论/英灵与作为“人间神=政治神学”的天皇的意识形态装置,一种高桥哲哉主义。
7.0 在审问吃人事件的参与者时,奥崎谦三反复强调摄影机的存在,摄影机这个隐性的暴力机器成为他争议行为的靠山;掌握着摄影机的导演知道自己有了类似于“史官”的特权。但同时,摄影机也在无形中审问奥崎谦三。这种审问态度是拿摄影机做纪录时必然存在的一种“理性”,并不随导演对奥崎的复杂情感而改变。因此整个电影一直在“对奥崎的情感—对战争的立场—摄影机的理性”交织的网格中进行
8.5/10。影片受访主人公奥崎谦三,二战日本前士兵,忏悔于自己的战争罪行并不断追寻两位士兵死亡的真相,坚定地反战(而不是反战败)+要求追讨天皇的战争责任,并为此实行了很多具体的行动(有些甚至也许有点偏激)。在日本这样一个普遍只反战败且对二战罪行或刻意downplay或麻木不仁的国家,这样的人还是挺难得且让我敬佩的。无疑,摄影机跟着奥崎谦三四处活动看到了很多信息(这应该算直接电影),但由于奥崎谦三在采访其他人时频繁采取强迫/强势的逼问,导致最终得到的信息可能大打折扣(毕竟我们无法确定被奥崎谦三采访的人表达时是否因受到逼迫而伪装自己)。但如果奥崎谦三不咄咄逼人这些人又大概率会对具体内容避而不谈,所以这是个无奈的悖论。
导演除了放大一些细节基本毫无干预,而设计「台词」、选择演员,甚至利用摄像机去表达、干预的,都是奥崎本人。这就让这部「纪录片」变得难以复制的奇异。一遍一遍平铺直叙的采访的重复,让人仿佛身临其境,而奥崎时不时对于拍摄的提示,又让人不断意识到摄像机的存在。反复的跳脱沉浸焦躁和怀疑中,我们似乎触碰到了一点点残忍的真相,却也毫无立场去指责那些吞吞吐吐或者卖力「表演」的任何一个人,甚至也无法评论拍摄行为本身,因为见过地狱的不是我们。感谢大荧幕让我能够沉浸地看完了全片,虽然中间一度很想逃跑。4
1. 这个男人了不起啊,求真,并且有行动,不怕承担责任。还有特别执着。2. 其实那些杀人犯除了最后一个,其实最有悔意的,反而一身病,物质条件也一般,其他人活的都很好,那个发出命令的长官活的最好,经济条件优渥。3.男主了不起的地方,还在于他直指天皇,绝大多数日本人不敢这样。
奥崎用罪与罚式的癫狂忏悔自己的罪,活着回来的人都背了自己的十字架。而软弱的大多数异口同声“每个人想法不同”,安安静静苟且偷生。当然日本的二战反思不足很大程度是外力原因,而内在正是这样的精神疲弱,需要被点明被刺痛。
Activist Cinema. 一方面展现了摄影机的良心,另一方面奥崎谦三对唯一真相的病态追求与军国主义同构。交谈变成搏斗的场面引人发噱。
奥崎谦三,曾经的二战日军士兵,坚定的天皇反对者(天皇应为战争负责),追问战争真相的偏执狂。他以不恰当的方式(极端行为、暴力)为死难者招魂,但是,当当事人故意满嘴跑火车的时候,何为恰当的方式?
以前不明白英译名为何是“The Emperor's Naked Army”,原来化用自安徒生《皇帝的新装》,奥崎所做的就是揭穿谎言和寻找真相。与其说是客观的纪录片,不如说摄影机的在场更给了奥崎勇气甚至是“表演”的动力。原一男访谈里交代了很多细节:当年奥崎由于被盟军俘虏,没看到战友相残的过程。新几内亚的素材被没收是因为没有拍摄许可。奥崎虽然疯狂,但不疯狂就无法在独自对抗权势的过程中取胜……
最早听说这个片子是在纪录片《电影史话》里,一部创新纪录片技法与风格的伟大作品。看的过程中几次惊呼,奥崎谦三的偏执与导演创作上的执着构成一种文本意义以外的互文。(想到一会就要见到原一男导演了,内心还有些激动。)
当摄影机成为了被纪录者的工具之一,相应的,其影像资料则不仅充当了客观载体,还背负了宣传工具、攻击武器的职能。奥崎谦三使用暴力手段自然不可取,但他对战后集体对被害者采取的沉默态度的打击是有意义在的。奥崎谦三的激进让人更能从日本官方以及民间对二战历史的主流视角中察觉到自我审视与批判的重要。
85/100 在现场pushing的人,与在现场pushing和backing的摄影机。电影在其中看上去是陪伴与支持的,记录戏剧化的偏执和激进,而原一男仍能让观众意识到,摄影机是更理性的。电影如果更长也许会更喜欢。
“大约当初野蛮的人,都吃过一点人。后来因为心思不同,有的不吃人了,一味要好,便变了人,有的不要好,至今还是虫子。你们立刻改了,从真心改起,要晓得将来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救救狗日的…——狂人日记。企画:今村娼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