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imax
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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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 Gaspar No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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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Climax是一部由GasparNoé執導,撰寫和共同剪輯的2018年心理恐怖電影。這部電影是法國和比利時之間的國際合作製片,於1996年冬季在同一棟大樓內拍攝,並由二十四人(由Sofia Boutella率領)的大型舞蹈演員拍攝,描繪了法國舞蹈團彩排後的晚會。當每個人都吃了藥物所調製的桑格利亞水果汽酒後,人們變得越來越激動和困惑,慶典變得更加黑暗。
這部電影以其與眾不同的風格和製作而著稱,僅在四個星期內完成構思和預製,並在短短15天內按時間順序拍攝:儘管Noé設想了這一前提,但電影的大部分未在現場進行預演。演員現場即興表演,他們事先沒有進行任何對話,並且在故事和人物的拍攝地點幾乎完全自由。Climax具有不尋常的編輯和攝影選擇,並且包括數次長時間拍攝,其中一項歷時超過42分鐘。這部電影的演員幾乎全部由除了Boutella和Souheila Yacoub之外沒有任何表演經驗的舞者組成。
Climax在2018年5月10日於2018戛納電影節導演雙週的部分首映,並且贏得了藝術影院獎。它戲劇性地於2018年9月19日在法國由Wild Bunch發行,並在2018年11月21日在比利時的O'Brother Distribution發行。這部電影獲得了好評,許多評論家稱讚影片的方向,電影,配樂,舞蹈和表演,儘管有人批評影片的暴力行為和缺乏故事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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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
這是一部宣揚禁毒的影片。
很欣赏一镜到底的拍摄手法,在同一场景内要求所有演员都需要在戏内,摆脱了我们观众固有的思维模式,运用了非常多有意思的构图,比如最后翻转90度的画面,让观众感受到经过这次后,他们的世界被倒置。有很多自由贴着地面走的镜头,让管总作为一个沉浸其中的一角去感受这个情景下发生的人和事。还有俯视的镜头,让观众置于一个上帝的角色,同时因为主题是跟舞者相关,在这个角度更加能展现一个非同寻常的视觉,舞者身体灵动的肢体张力得到更好的体现。
一开头面试的片段看似无聊,其实最能把观众的心扣住,并为后面无法想象的世界做了很好的铺垫。让人不禁感叹到多么美好的一群年轻人因为药物一晚上会发生如此悲伤的事情,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把人伤害到体无完肤。最近我都在思考人的欲望有多无穷无尽。其实这部电影就能展示出来。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其中一位怀孕的女性并没有服用水果酒,但是她在一群神智不清的人的教唆下,竟然伤害自己,杀死自己腹中的孩子,可以看得出来人的影响力是无穷的,即使处于清醒状态下也会被人洗脑,觉得错误的是自己。还有母亲和小孩让我觉得很悲哀,母亲为了不让小孩受伤所以把他锁起来,反而让他碰到了电,随之母亲也因为痛失小孩而伤害了自己。
这部电影延续了导演一如既往的色彩鲜艳,他利用了很多奇幻的灯光,打造出一个不同寻常的空间。运用了新奇的拍摄角度,以及富有张力的拍摄视觉,把观众置于不同的角色,开头就像面试官的角度去观察,影片中段又如审判者的角度去观察,最后就如其中的一个沉迷的角色一般被投进了这个漩涡当中。但是我认为唯一不足的是这部影片的故事结构不完整,似乎是在描述一个很简单的故事,但是没有一个很完整的框架去支撑这个故事,让我感到很可惜。但是也无法让我不为这位导演的叙事手法而感叹,让人无法预料到影片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导演特有的平面设计方式,延续了一如既往的多形式的字体与画面结合,打破了影片前后才会出现的演职人员表,而是把这些文字用海报形式的展现手法放置于影片当中。我不禁感叹到他场地上的运用,其实他只运用到一个舞蹈室和宿舍的空间,但是展现了一步90多分钟的电影,在这个空间中运用长镜头,展现了一系列时间和情景的变化,这体现了任何局限空间都不会是创作者的限制。
#Climax# C’est bien sûr que Gaspar Noé a passé beaucoup de soirées en boîte avant de réaliser ce film. En fait cette histoire est très simple, les danseurs sont invités à une fête. Tout va bien au début mais quelqu’un a mis cocaïne dans la sangria qu’on boit , alors tout le monde devient fou et la fête est devenue l’enfer.... Comme d’habitude Noé nous a emmené à son maison de fous. La différence entre ce nouveau film et l’autres est que celui-ci commence par beauté et finit par merde. Beaucoup des spectateurs qui sont venus à regarder ses films passés à la fête de Cannes sont sortis dans 10 minutes et le reste ont applaudi à la fin pour 10 minutes. À mon avis c’est possible que les acteurs aient pris quelques choses pour bien jouer les personnages. Si tu aimes danser au club, je te le recommande.
《高潮》是加斯帕最新的一部进入禁区的作品,让你再次触摸到他才华的蓝色火焰,哈哈。45分钟的时间里,进入引人注目的电影,20名年轻舞者的演员阵容,让这部丑闻艺术家的作品焕然一新
即刻迷人的前奏为,我们提供了一个适度的暗示,当一个女孩摇摇晃晃地走进画框,浑身是血尖叫着,然后跌落在地上,挥舞着她的手臂,展现出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白色。再接着就是一个老式电视的静态镜头,两边都是成堆的书和录像带。像是有趣和无意中平行的形象书!
电视上播放着一系列的录音采访,大约有20个人在为舞蹈学校的一个地方试镜。这些人将会成为电影的主角,感觉加斯帕这一次成功地找到了一些漂亮的年轻人,他们不仅要听从加斯帕的粗狂指令,而且也有能力表演。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是现实生活中的专业人士,在电影搬到舞蹈学校后,他们的才华,在一个不间断的镜头中,完美编舞表演中,得到了展示。
演员们浑身散发着性感的能量,我们简直可以想象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与另一个人勾搭上了。然而,他们的个性显露了出来,我们开始注意到他们是谁:征服的迪克、塞尔瓦、对双性恋感到好奇的舞蹈指导、看上去很像高伟(我一位同事)的老爹(稚气的微笑)、甜美的DJ。
中间有这么一段镜头,加斯帕貌似抛弃了他的单镜头拍摄技术在对话中插话,我们实际上开始对这些人感兴趣是一段关于肛交的有趣的充满感情的对话,似乎抓住了有毒的男子气概的本质,同时也削弱了它哈哈
有人在sangria汽酒里掺了LSD,几乎每个人都在喝。所以他们开始慢慢地对迷幻药失去兴趣。《高潮》从未离开过排演空间,尽管里面还有其他几个房间,而随着加斯帕在这个地方不停地挥舞着相机,陷入持续的偷窥狂,文明的虚饰消失了。一个女人发现自己怀孕,不幸的是,像一个愤怒的秃头亚马逊女战士的“黑豹”的场景,令人不快的种族暗流,继续踢她的腹部。这是恐怖的吗?是的。简单地说:如果我们不完全相信我们所看到的,它会有多可怕?
《高潮》从未离开过学校的限制,大部分由毒品引起的混乱都是在一个镜头里拍摄的,这是电影后半段的主要部分。这台看似失重的相机穿过学校的走廊,进入各个房间,从音乐中获取线索围绕着舞者旋转,引导他们进入一种疯狂的欲望嗜血和自我毁灭的恍惚状态。有不停的尖叫,恶毒的殴打,自我伤害,性侵犯,乱伦,一个女孩的头发在火焰中,
最终,丑陋和过度是合法的,因为它是为一种艺术形式的舞蹈庆典服务的。在这方面《高潮》超越了将当代舞蹈改编成电影的其他尝试
最后有一点,那个小男孩,他是舞蹈团团长的儿子,他被他的母亲锁在了一个电压器室,他在那里尖叫着,暗示着那种创伤将会毁掉他的生活 为什么要上演这样的一幕,个人感觉,只是为了让观众局促不安。
作者: Eric Kohn (Indiewire)
译者:csh
译文首发于《虹膜》
在加斯帕·诺的《高潮》的最初段落中,一个舞蹈团聚集在一处偏远的建筑物中,练习着他们的动作。如果只看这个段落的话,加斯帕·诺似乎不过是在拍摄一部质感华丽的舞蹈纪录片。但是,这位曾经拍摄过《遁入虚无》与《爱恋》的导演,一向以他那令人不安的主观摄影,和离经叛道的影片主题,延续着他那「坏孩子」的形象,这部影片当然也不例外。当这些舞者——他们全部都是专业舞者,而且除了索菲亚·波多拉之外都不是演员——无意间饮下掺有迷幻药的派对潘趣酒的时候,这部影片就开始与他们一起踏入那极为黑暗的旅程了。这位在巴黎工作的、五十五岁的阿根廷导演,用这九十六分钟的快节奏影像,创造出他从影生涯至今最为狂躁的视觉冲击。
这部影片是在戛纳首映之前的几周,用十五天的时间拍摄的,然后它赢得了导演双周单元的艺术电影奖,以及A24公司在美国的放映权。这位健谈的导演,在Skype上与我们的记者讨论了他那难以捉摸的灵感、这部新作随心所欲的制作策略,以及他与商业世界之间的关系。
记者:你好,加斯帕。
加斯帕·诺:嘿你知道吗?你得等一会儿。我已经一个小时没抽过烟了,所以我得先抽一支烟。
记者:在家里的感觉一定很好。
加斯帕·诺:这部影片在戛纳电影节上面世,也已经在几乎整个欧洲和南美洲放映过了。所以,即使我拍这部片拍得很快——从最初的设想开始,到戛纳首映为止,它花了我四个半月的时间——从五月开始,我一直在旅行,在各种各样的地方回答同样的问题。这就是为什么我没有时间去开始制作(或者说是准备)另一部影片。
记者:你一定觉得很讽刺。即使你用了最快的制作速度,它还是花费了你很多的时间。
加斯帕·诺:我认为电影的推广让我花费了两倍或是三倍的时间。四处旅行总是很好玩的——你会被安排在不错的酒店,诸如此类的东西。不过可能因为我年纪大了,现在更让我享受的是电影的拍摄,而不是电影的宣传了。
记者:在戛纳的那次早场放映上,你看起来头真的很晕。我发现你站在过道里,在放映过程中一直咧着嘴笑。
加斯帕·诺:那次早场放映的有趣之处在于,没有人知道关于这部电影的任何东西。这是第一次在电影节上——尤其是戛纳电影节——出现这种情况,我放映一部影片,而座席上的观众和影评人对它一无所知,他们唯一知道的东西只有影片的标题。当这部影片被选进导演双周单元的时候,他们要求我为展映手册写一篇影片大纲。我就想,「嘿,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部电影是讲什么的。然后我就提交了这句愚蠢的概要:『生与死是两种非凡的经历。』」所以当你或是其他人去看这部电影的时候,除了知道这部影片叫《高潮》,以及它的导演是我之外,你们什么也不知道。不过问题在于,那句「假大纲」就成了一个笑话——现在,当我看到我的电影DVD在法国或是别的地方售卖的时候,上面就印着这句愚蠢的概要:「生与死是两种非凡的经历。」这就是个笑话,不过他们保留了它。
记者:通常你的电影会得到两极分化的评价,不过《高潮》得到了评审团的一致认可,而且几乎所有类型的观众都给出了不错的反响。对此你有什么感觉?
加斯帕·诺:我觉得可能是因为这部影片比我其他的作品都要更有趣吧。《遁入虚无》可能是最严肃的一部,它要比《不可撤销》和《爱恋》都更严肃,从某种程度来说,这后两部电影只是有点暴力,有点令人不安。而《遁入虚无》看起来要更严肃,在看电影的过程中,观众们很难笑出声来。而《高潮》中的一些段落非常有活力,也非常令人愉悦,而它的另一些段落则像是地狱的景象。
这部影片的形式是非常极端的。有那么一两次,我在放这部电影的时候走进影院,等看到了影片的后半部分的时候,人们就会开始发笑。伯格曼也拍这样的电影;哈内克也是。我是一个快乐的人。当快乐的人拍摄一部残忍的电影的时候,它会变得很有趣。
记者:《高潮》似乎让更多的观众接受了你的风格。
加斯帕·诺:让这部影片更受欢迎,或者说更容易被影评人接受的原因是,这部片子里的角色没有受到折磨。他们都是正面的形象,都富有创造力,在影片的前半部分他们都很快乐,所以你可以选择你喜欢的角色,对他们产生共情。他们并不像我以前影片中的那些角色那样,被定义为失败者,或是「半失败者」。对于那些人,你可以说他们一直在犯错。但在这部影片里,你看到这二十三个角色,然后说,「噢,他们都在试图在自己的生命变得更好,他们是如此伟大的舞者。」然后你就会因为他们的肢体语言而迷醉。接着我们就进入了第二部分,当然,同样的角色在一个压力更大的情况下,就会变成爬行动物。
在我其他的影片里,都会有那么一个固定的角色,自始至终都是影片的焦点——像是《独自站立》中的那个屠夫,或是《遁入虚无》中那个年轻的毒贩。《不可撤销》有超过一个(主要)角色,而《爱恋》则只有一个主要角色,因为她负责画外音。不过这部《高潮》则是一部开放式的电影,有点像是我非常喜欢的那部理查德·林克莱特拍摄的《都市浪人》。在那部影片中,每过五分钟或是十分钟,你的注意力就可以从一个角色身上转移到另一个。这更像是一部群像电影,而不是某个特定角色的肖像。所以你就可以关注那个你喜欢的角色。
记者:你之前曾经讨论过利用毒品获得创作灵感,尤其是在制作《遁入虚无》的过程中。不过这部影片看起来更像是一部提倡戒毒的作品。经过这些年,你对毒品与电影之间的关系,有什么新的思考吗?
加斯帕·诺:我一直在想,如果能拍出一部像《2001:太空漫游》那样的迷幻电影就好了。那真的是我的第一次迷幻之旅,那时候我大概六七岁吧。那时候我说,「有一天,我要拍一部像《2001:太空漫游》这样的电影。」当我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除了糖果之外,我从未沉迷于任何药物。当然,当你得见朋友,得喝啤酒的时候,要戒酒很难。我是我们这一代的一员,所以当我还是青少年的时候,我就吸大麻了。我从未真正地逃离过这些放到我面前的东西。而当我准备《遁入虚无》的时候,我就想,「我该如何找到那些能够帮助我创造出这部影片的影像呢?」
在拍摄《2001:太空漫游》的时候,库布里克从未使用过包括LSD在内的任何迷幻剂,因为他说他的大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见过道格拉斯·特朗布尔(译者注:他负责了《2001:太空漫游》的视觉特效),他也没有用过迷幻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拍了一部令人难以置信的迷幻电影。
另一方面,肯尼思·安格在制作《极乐大厦揭幕》的时候尝试了迷幻剂。而我则与一个朋友喝了点死藤水,来获取那些能够放进我的电影的影像。不过我并不提倡使用毒品。它们可能有很高的风险,就像酒精一样。事实上,根据我身边的例子,酒精比毒品造成的社会损害要更加严重。
深深的心悸。不得不说这部影片十分有震慑力。同时用真实的画面描述出了混乱和迷失,失去边界的可怖。仿佛直视了人间地狱。而我们离那扇门有多远?在厕格大口呕吐到失格的怀孕少女,众人魔鬼般的狂欢,毒品刺激下麻木永无休止的疯狂的性爱; 流血,暴力,尖叫,哭嚎,失控,麻痹,幻灭。 我要说这是一部教育片。 至少对我来说其中的情色镜头在环境背景下可怖又艰涩,痛苦。我没有来感觉,说实话,我的小妹妹都吓凉了。 不得不说影片倒叙的手法,分段式的发展十分简洁,有新意。音乐的选择,光线的排布,镜头的转换都摄人心魄,艺术处理非常好。演员的表演也十分有张力,人物身体的曲线,肌肉轮廓,骨骼,无不极具美感。 90多分钟的影片我看过觉得仿佛此时不是黄昏而是午夜,晨曦,仿佛身处未来,太空,深深的虚无感,仿佛我一个罪人赤裸地跪在上帝面前。影片中每一个人都是我,我经历了那些狂欢,痛楚,恐惧。年轻的身体在流血,销蚀; 张扬的灵魂在缥缈中破碎。
推荐大家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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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年戛纳我最喜欢的电影之一,约到了导演采访,就贴一贴。
许多记者都怀念2016年的戛纳,尺度巨大。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们每天在德彪西或者卢米埃尔影厅济济一堂,看香艳色情、暴力凶杀、甚至暴毙和分娩。但是今年的戛纳主竞赛,截止目前,连场正儿八经的床戏也没有。但主竞赛清淡了,不代表其他单元没憋着劲儿发挥。比如平行单元导演双周,祭出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加斯帕·诺”。
加斯帕·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尺度超越AV的性爱,无与伦比的嗑药体验,至死方休的爱恋和爱欲,超越想象的摄影技巧,让你一秒燃烧、想整张收藏的音乐原声,流动到好似冲浪的性向和性别、还有夺人心魄的惊悚或血腥。加斯帕·诺是官能的,加斯帕·诺是深入灵魂的。《爱恋》、《遁入虚无》、《不可撤销》、《独自站立》……他的每一部作品都能震撼你,抓住你。
他的新片《高潮》登陆戛纳导演双周的时候,吸引了无数关注的目光。但是令人好奇到猫挠心的是,在上映之前,《高潮》的团队没有发布任何关于本片的信息。IMDb主页上,没有情节简介、没有主演名单,没有任何剧组信息,只有两行字:
“导演:加斯帕·诺
编剧:加斯帕·诺”
这种饥饿营销,不买账不行。不少影评人甚至放弃了主竞赛的放映,去排《高潮》放映场的队伍。而门口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甚至会冷冷对放映前半小时来排队的观众说,建议大家回家,这是加斯帕·诺,现在排队已经毫无希望了。
《高潮》讲述了一个年轻的团队,在对一个舞蹈演出进行了为期三天的排练之后,决定一起派对放松一下。一帮年轻人来自欧洲各地,肤色各异,都舞技超群。但派对开始没多久,他们突然发现,酒中似乎被人下了药,大家的行为逐渐失控,每个人都走向疯狂。乱伦、强奸、偷情、喝酒、狂舞、嗑更多的药……在这个大雪纷飞的晚上,这幢偏远的建筑中,上演着至死方休的狂欢和折磨。
加斯帕·诺将这个根据真实新闻改编的故事设定在1996年左右,由一个一个多小时的超长镜头撑起了整部视听超绝的电影。以法国女星索菲亚·波多拉领衔的卡司奉献了虚实难辨的演技、畅快淋漓的演出。
这部近乎催眠体验的沉浸式电影,让我给出了今年戛纳电影节的第一个五星评价。为了更好地了解本片,我去采访了这位以独特的视听风格成为邪教教主一样存在的导演,加斯帕·诺。
问:听说你剧本写了三周半,一共也没多少,在现场即兴创作了很多……
答:我非常喜欢即兴发挥。我有一种精神疾病,永远没办法提前做好计划。比方说半夜上飞机,一大早到达目的地;绝不预订宾馆,就在城市里遛跶遛跶,想去哪儿去哪儿。有些人喜欢把人生提前计划好,我就是这种人的反面。比如我拍电影的理念,就是花十五天完全没剧本和一帮人拍,这种事情让我热血沸腾。
问:毫不担心会出现意外?
答:我长期以来都是这么干的。我拍第一部电影,我还以为把剧本写下来是非常重要的事儿。但是我拍的电影越多,越擅长决定机位和构图,往往临场作出的决定都是最棒的。所以现在我的演员们都不知道明天谁会是拍摄的主角,往往是前一天的午夜,我会把大家叫到一起,告诉他们明天的拍摄任务,那时候他们才知道明天要干什么。这是我最喜欢玩的游戏了。
问:所以这种“必须拖到”最后一分钟的策略也运用到宣发上了吗?因为在这部电影首映之前,我们找不到关于这部电影的任何细节,IMDb主页上连演员表和情节简介都没有。
答:因为我们不想让大家知道。想首映的时候给观众惊喜,这份惊喜我想保留到最后一刻。因此我对所有的曝光都说不。有一个愚蠢的比利时粉丝在网上发布了一些我们用于调查用的资料,我立刻叫停,当时只能跟大家说他发的东西是我手头的另外一个项目。
问:我觉得你们这次的海报特别有意思,是你的想法吗,把自己的脸放在海报上?
答:是我们搞设计人的点子。对啊,就像希区柯克。
问:演员们在《高潮》中为我们奉献了精彩绝伦的舞蹈表演。你自己舞跳得怎么样?
答:我挺喜欢跳舞的。但是在跳舞上,和我的演员们相比我大概就是个侏儒水平。看他们跳舞的时候我还挺嫉妒的。我有时候会想:“我真希望的胳膊能像她的一样灵活!”
问:你在首映结束的问答环节上说,这部电影不是关于嗑药的。是……开玩笑嘛?
答:主要是关于酒精。我为了拍《遁入虚无》这部电影,尝试了所有极端体验,各种会让人产生精神幻觉的。不过事实上,这个体验研究在我的人生中已经长达十五年了吧,我很喜欢。我有时候得假装自己体验的时候心中是有一个目标的。我遇到过的最疯狂的集体嗑药行为在巴黎,和朋友们一起,那种药物因为浓度纯度的问题,99%会给你糟糕的感觉(“bad trip”)。确实,感觉跟屎一样。我也见过那些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酗酒、嗑药的人,这些东西会把人变成怪兽,第二天早上,他们假装什么事儿也发生过。有些东西,比如龙舌兰或者伏特加,会把一些药物的效力加强十倍,真他妈是噩梦。
问:比如你尝试的什么药物?
答:Ayahuasca。是一种由两种植物组成的秘鲁药物。有一次我们一屋子的人都兑酒喝了,结果简直所有人都直达地狱,太可怕了。有些人甚至尝试自杀,或者做其他糟糕的事情。有人报警了,“我们全都要死了!”警察以为是什么神经病打的骚扰电话,幸好没来。
问:你在为电影做这种“调查研究”的时候,药物会助长你的创造力,还会……
答:因为所有这些幻觉、想法都让人灵魂出窍,或者你觉得自己被什么附体了。你醒来以后,脑子中的某些部分好像都不工作了,或者是不像以前那样工作了。你可能会觉得对自己的身份更有控制力了,或者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儿。比如我服用Ayahuasca的期间,我记得有一次自己好像在坐过山车,对于重力完全没有概念。但是这些都是眼前的幻觉,不过你是杀了人还是被杀了,第二天醒来都没有任何后果,就还挺开心的。那些甜蜜的、可怕的幻觉都是梦,醒来以后你会感到非常安全,你在正常的生活里、世界里,你会慢慢失去害怕的知觉,因为这就是一场游戏。有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还挺数字化的,好比是你自己的电子游戏,在丛林里或者什么。有时候可能是巫毒迷幻。
问:《高潮》的很多设定挺波西米亚,也非常多元。
答:大多数人都想逃离他们的日常生活,这些人的办法就是舞蹈。于是我把故事设定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建筑中,这些十八九岁,或者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都没什么钱,他们也想逃离原生家庭,或者被家长从公寓中踢了出来。每个人都想从自己的生活中逃离出来,拍这部电影的理念也一样。这23位舞者中,有索菲亚·波多拉这样职业演员,也有一些人完全没有表演经验,更别说拍电影了。对他们来说,能参与一部电影,能来到戛纳也是非常棒的机会。能遇到他们也是我的幸运。他们的身体语言实在是太出色了。如果你想拍一部厉害的电影,那么你得享受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你得感受这些人,爱上这些人。其中有一个演员我是在YouTube上发现的,我朋友给我看了一个视频,说“这将是你见过的最恐怖的舞者”他叫Strauss Serpent,来自刚果。他的舞姿真是非常惊人。视频中旁观的人也在惊呼:“这个人简直不是人!”我当时就想,我要他!我要他在我的电影里!于是我们给他搞定签证,他飞到巴黎,一起拍了电影。很不幸,还是因为签证的问题他没办法出席戛纳电影节。但他是最让我激动、最想拍摄的舞者之一。
问:这两年,拍长镜头变得非常时髦。
答:我被几年前一部柏林电影节2小时20分钟的电影《维多利亚》彻底惊艳到了,怎么能有人拍出这么恐怖的一镜到底电影!后来我又看了另一部索科洛夫的一镜到底电影《俄罗斯方舟》,他们精心的设计和准备把我惊呆了。如果他们能拍2小时20分钟的长镜头,我为什么不能拍个42分钟的长镜头?
问:你有想过拍成一镜到底吗?
答:我们是尝试过很多次。
问:电影一开始,是你的舞者/演员们介绍自己、回答问题的片段。是真的选角时候录的嘛?
答:是我和索菲亚一起,假装做一个面试。在他们前面架一个摄影机,问他们问题。确实是个假的试镜,但是我没有写任何剧本,也没有教他们怎么回答。只是对柏林女孩Psyche说,你得有一个室友,被LSD和冰毒毁了,你不想成为下一个Christiane·F。对其他人我都简单说:你可以决定你的角色在电影中的性格,你可以设计自己的背景,可以说谎,但是开心就好,我们要对你进行15分钟的面试。想怎么说怎么说。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回答有多少是真实的,但是我提醒他们,这部电影的时间设定在1995年,当你提到音乐或者电影的时候,不要说任何在95年以后出现的名字。
问:你的电影发生在95年,但是当时欧洲的处境已经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了……不过依然能看出你在其中隐藏了很多社会隐喻。
答:欧洲比世界上所有的地方都要安全。95年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到今天我们会面临ISIS这样的极端组织。就好比黑暗的中世纪重新降临了似的。区别在于,这些人掌握了当下最时兴的科技。我看ISIS的视频时,常常被他们的专业程度而感到震惊。那些美国的拍摄、剪辑等技术人才加入ISIS以后,直接成为了“地狱库布里克”。还有一些砍头的屠杀视频,他们的视觉特效,是拍摄碧昂斯MV的顶尖导演一辈子也没机会做的。他们有最好的素材、最好的无人机。最极端的宗教势力和最顶尖的科技掺和在一起。
问:索菲亚·波多拉的戏份非常出彩,是你特意为她设计的吗?
答:她主要是和我们的编舞一起研究出那些的。但之前也说,我非常喜欢在片场随机应变。我们每天都拍很多次,你会在看回放的时候产生很多新的想法。比方说你一个镜头拍了十五六条,可能前面的那些都只能算是彩排。但是这时候他们已经非常疲惫了,但我恰恰认为这是最好的时机,最能逼出演员的潜能。我就跟他们说:“要是这条过了,你们就可以休息了。要是还不行,我们得再接着拍三小时。”于是他们就互相拜托:千万好好表现,这条得过!于是下一条往往就是最好的版本。
问:《爱恋》你做了的3D。想过把《高潮》也做成3D吗?
答:没有。
问:再也不想拍3D了吗?
答:再也不想了!3D摄影机真的非常重。不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科技发展的迅速。我觉得几年以后3D技术就会老套过时了。哪怕对于《爱恋3D》来说,我估计一百个人里面也只有一个看的是3D版本。其他99%的人估计都是在家里电脑上看的,或者DVD什么的。但是拍3D真的很累,我觉得不大值得了。一般一部电影有3D和2D的版本可以选的时候,我都会选3D。因为我真的非常喜欢3D那种很刻意的字幕效果!好像飘在画面上一样。
问:大家总会把你归类到那些反叛的导演中去。你觉得呢?
答:我才不叛逆。我只是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电影、什么样的演员。比如法斯宾德,帕索里尼,拉斯·冯·提尔……你只会花时间在你喜欢的事情上,否则不喜欢的东西拍个一年半载,没什么意义。
问:你看了拉斯·冯·提尔在戛纳展映的新片《此房是我造》吗?
答:看了!太好玩儿了。比如开枪射杀小孩儿那些片段,我简直笑个没完。坐我旁边的人都惊呆了:这家伙到底在笑啥?但是我觉得这部电影真的非常有意思,如此创新、调皮,结尾简直棒呆了!很可能这是他最轻松的一部电影。当然这部里面有非常多的东西,但是那种无与伦比的幽默感确实是他作品中少见的。他可是拉斯·冯·提尔,他无需为自己辩护。这当然不是一部关于变态杀手的电影,而是关于他的电影。
问:我还挺难想象你这么爱谁谁的酷人已经五十多岁了。年龄的增长给你带来什么不一样的感受吗?
答:感觉好极了啊。我现在比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有更多的钱,就可以买更多的酒喝,去更多的派对玩儿。比起我年轻的时候,我现在对于死亡的恐惧越来越少了。
问:为什么不那么恐惧死亡了?
答:大概是因为我的工作……也可能是因为经历我妈妈的死亡。我妈是在我怀里去世的,那真的是无与伦比的体验。我不知道你是否经历过父母的死亡,但是我妈在我怀里的弥留时刻是我一生中最甜蜜的时刻之一。她眼前出现很多幻觉,头脑十分混乱,大脑好像在燃烧一样,里面的东西估计比你看过最恐怖的恐怖片还要惊人。她简直吓坏了,希望这个可怕的时候赶紧过去。当她走的时候,我能清楚地看到她面部在一点点变化。我爸是个酒鬼,过着非常不健康的生活,他说“我从未想过你妈会在我前面走”,但是他的人生就还在继续啊。不过他身体的某些零件也不大灵了。不过你知道,这种事情早晚会发生。所以享受人生吧!
问:我看过你几乎所有的作品,每一部电影的配乐都非常出色。而且你听歌选歌口味也十分杂,既有格伦·古尔德的钢琴曲,也有Daft Punk的电子乐。你平时都听些什么?
答:我有个顶尖的音乐顾问。她经常给我提建议,推荐音乐。我一直以来最喜欢的两个Techno音乐人是Aphex Twin和Daft Punk。我最最最想放进电影的一首track是Donna Summer的《I Feel Love》。但是我搞不定版权问题,她女儿说,不不不不我不想我妈的歌被选进一部和毒品有关的电影。我最开始非常坚定地设想,这部电影将会以《I Feel Love》开场的。
问:《I Feel Love》不行就选了滚石的《Angie》?
答:我尝试了很多首歌,想要一些多愁善感的特质。比如《Hotel California》、David Bowie的很多歌,但是最终和视觉可以统一起来的就是《Angie》。在我们来戛纳之前,一直苦苦等待滚石那边给我们的版权放行。
问:Keith Richard不会拒绝吧……只要给钱他什么都干。
答:不仅仅是他,我们一开始联系了Keith Richard的女儿,Mick Jagger的女儿,然后他们再联系厂牌的人,很复杂的过程,好不容易才让所有人点头,搞定了。
不得不愛,加斯帕諾可以惹到很多人,也在他影像上的高傲結構。開頭直接上credit,後又錄像訪談,找尋天堂快感的舞廳,最後成為一場煉獄。半場長鏡頭,調度驚人,顏色上與性本愛相似,視角的主觀旁觀切換有意思,甚至後場完全倒轉的鏡頭字卡,尋找白色的出口。雖是反毒宣傳片,但人家就是能玩到讓你高潮
加斯帕诺疯了,说什么都没用,导演双周把这迷离奇幻的嗑药蹦迪片放在一大早真是一场行为艺术。本来怀揣着看小黄片的心态来看《高潮》,事实证明我错得一塌糊涂,真是一场奇观大杂烩,又红又骚又绿又艳、宛如一场野鸡展览陈列的,美名其曰“现代艺术”的破铜烂铁。
无数次想要离场。剧作上失序癫狂的状态下又过于理智了。试听导致的生理不适也算是一个成功。还是德国大姐牛逼,大家死的死乱伦的乱伦,就她能扭一夜屹立不倒,冰毒养大的果然是不一样。
好厉害,这个“恶名远扬”的坏导演,再一次爆发破坏力极强的坏品味,意识致幻、情绪空茫、身体坠入,像看一场失控版的《这!就是街舞》,很喜欢,导演就像一个冷静的暴君抑或一个狡黠的催眠师,冷眼旁观地指挥了一次年轻人长达72小时的毁灭性锐舞派对,比起之前的《爱恋3D》的矫情沉溺,这部简单、率真、虚脱、虚幻、混乱,鲜活肉体、汁液淋漓,直逼人心,一流的情绪营造手段和场面调度能力,让人晕眩呕吐的镜头翻转,近乎本色演出的舞者,俨然一场大型的自毁、自弃、自虐、自戕真人秀。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嗑药了
【台北金马影展展映】依旧是导演一贯个人风格。片头即出字幕、酷炫的舞蹈、超长镜头调度、旋转迷幻的运镜…让坐在IMAX厅第六排的我被嗑药般的视觉情绪强烈地震撼。巨幕上人性丑恶的夸张放大扭曲,让观众与演员一起陷入仿佛永无止境的人间炼狱中受尽煎熬、无法自拔。时而毛骨悚然,时而如打鸡血般兴奋。虽然长镜头的剪辑点蛮明显的,但还是对转场调度设计佩服得五体投地,什么禁毒宣传片,明明看得很HIGH!
我觉得得更像一部斗舞的舞蹈示范片。[B-]
#Cannes18# 这是Gasper Noe从影以来拍的最好的反毒品宣传片。
纯粹是加斯帕·诺的自嗨,如同大妈跳广场舞自得其乐。
#Cannes71# 片名其实应该叫“不如跳舞”😂其实还是加斯帕诺那老一套,迷幻新极端主义加混合色光,这次玩的是歌舞片加酷儿加恐怖片加LSD……不过转来转去的长镜头果真是牛逼,尤其后面那个估计三十多分钟的长镜头,感觉语言是深受VR影响。起劲儿稍微慢了点,舞台化又太严重。
哪里是禁毒片,影像内在逻辑和字幕宣扬都是劝大家吸吸毒,一起在高潮中体验死亡的乐趣。远比《地球》更值得拍成3D长镜头美学文本,确切说太适合做成VR了。最后半小时差不多是游历地狱。
长镜头是体力耗竭,旋转是精神失衡,最直接的体验派策略,摄影机化作空间中那些生命力的凝聚焦点,观看主体并非舞者动作(实则仅为“路边景观”),而是镜头“步伐”,一场筋疲力尽的“牵引”,电影成为药物,我们成为“主角”。
寓教育于迷幻的禁毒宣传片,用了一个四十多分钟的连贯跟拍镜头。导演疯了演员疯了镜头疯了最后连字幕都疯了,加斯帕·诺真会玩。估计是怕观众中途退场,一开始就直接出片尾?😂😂😂
D+ / 疲劳(贬义)远大于沉浸。首先是段落层次过于鲜明,一边给每一个迷幻步骤都打好了预防针,一边又把观众推向每一个此刻,最终的时间感断裂而非贯通流动;其次是运镜整体思路过于明确,看似恣肆放纵背后机械编排痕迹明显;第三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感官、情感、理智的接合点,迷幻只及表层的肢体感没有炫示其真正的统治力;第四是宣教仪式装模作样且毫无必要,如果对自己所召唤出的侵略性有足够信心大可不必如此。不知完全倒过来拍是否效果会更好。
此高潮与彼高潮并无过多关联,换个说法,如果高潮只是结果,那影片完全是终极五秒到来前漫长到令人不适又不能自控深陷其中的过程。大约加斯帕·诺偏爱以剜心蚀骨为乐,用色彩极致迷幻的长镜头,麻痹了人们置身无尽暗夜的恐惧,你本正与魔鬼共舞,却以为自己人在天堂。
“Death is an extraordinary experience.” 观影情绪在“WTF”和“This is something”中游走,但圈圈舞太像以前那个凤凰台的农村尬舞节目了==
我很想跟着加斯帕诺一起飞,但全片给我的感觉只像是一个创作力枯竭的艺术家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过也不知道这电影的结尾是他想放下针管立地成佛了吗?街舞女神索菲亚竟然都没有什么大尺度的镜头,翻倍气人。
故事非常简单:一群舞者的酒里被神秘下药,所有人都陷入了超现实的疯狂。加斯帕·诺仅用15天就完成了电影,卡司皆为舞蹈演员,但它创造了我本届戛纳电影节最特别的银幕体验。镜头天旋地转,音乐和混音是最大功臣,现场似大型迷幻狂欢,纯粹之极的感官体验。导演最喜欢自己的直觉,希望他永远疯狂下去!
炸了 全身难受 内陆帝国之后又一高能bad trip 柏林蹦迪崩坏就将 醒来真好 出电影院真好 没瞌死真好
虽然还是拿个熟悉的加斯帕·诺,他标志性的打光,剪辑和嗑药了药的摄影,但他还是能够玩出一点新鲜的花样,这次的长镜头沉浸感十足,可以带你体验嗑high之后,一步步陷入极乐世界的迷幻过程,只是地域和极乐只是一线之隔,电影里的舞者进了地狱,大银幕前的观众升入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