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p完结。就像热门短评里说的,金句频出却让人无比厌倦。b站上每一集都有人热衷于寻找某个表情和动作与前面的联系,高亮标示金句的就更不用说。可看完全集,我只想问这一切是为什么?整部剧演了些什么?金句对剧情的推进有帮助吗?太无趣了。
按照豆瓣的评分,这部剧应该算在“还行”也就是三星的范围,但由于先前过高的期待和事实上鸡零狗碎的剧情,兩星足矣,下面还有《伪装夫妇》垫底。
当然,此评分与演员演技无关。追剧时流过的泪不会说谎,只是惋惜好演技被剧本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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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上追剧时的短评:
被“被雨淋湿的狗”吸引来的。前面的剧情比较琐碎,慢慢变成了打发时间的肥皂剧。直到第六集,虽然很多人觉得这集拖沓什么,但我却有一种心被刺痛的感觉。越来越期待了!btw第一次在片尾曲体会到“惊艳”的感觉,无论歌曲和表演都是。(3.23,第六集时写下了这样的评价,现在看看实在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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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8.7 再更新
先前的表述有些误会,也许是我的心境变化了吧。最近越来越中意“意识流”,大概就是所有的表达,所有的行为,话语,它们的存在自有意义,此时执意追求其“核心”便是多余的。因此我明白了评论区一些朋友对此剧的赞美。
所以,我在此纠正一下我的表述:的确有些文艺作品,比如《麦田里的守望者》,比如《爱在日落黄昏时》,它们的存在就是意义。但是这和《四重奏》里的啰里八嗦是有本质区别的。四重奏想讲故事,却支离破碎;想走意识流,又放不下主题。
就是一堆废话。
你听说过……《蚂蚁与蟋蟀》的故事吗?
同样都喜欢唱歌的蚂蚁和蟋蟀,在炎热的夏天里选择了完全不同的道路。蚂蚁辛勤地工作,搬运、积存过冬的食物,而蟋蟀则执着地每日开嗓练声,唱歌跳舞,不务劳作。到了寒冷的冬天,蚂蚁窝在温暖的蚁穴里,一边招待无粮过冬的蟋蟀,一边快乐地唱起歌来。
《四重奏》里的四个人,是『没能成为可以靠做喜欢的事情生活的人』,他们必须在『成为蟋蟀』(依然将音乐作为梦想)或者『成为蚂蚁』(转而将音乐作为兴趣)之间做出选择。
将音乐转变成为兴趣,不执著于此道的蚂蚁过得很幸福,在挣得物质的同时还能享有一定品质的精神生活;而坚持音乐梦想的蟋蟀,则一步一步,陷入困顿的窘境不能自拔。
与我们喜闻乐见的,在各类音乐选秀类节目上层出不穷的『我的梦想就是唱歌』的励志故事不同,剧中的四个人,态度要现实得多。他们清楚自己的天赋与实力不足以使自己吃这口饭。
真纪在丈夫离家失踪后,过着麻木而寡淡的生活;小雀流落街头,靠卖艺维生;别府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上班族,唯一有价值的是一个自己配不上的煊赫家世;而到处打零工,并自称『专业兼职人员』的家森,毫无疑问是一个低收入者。
简而言之,这是四个fucking losers。
在这样的背景下,整部剧都罩在一种又颓又丧的淡漠气氛中。就好像用坏掉的热水器洗澡:时冷时热的水散发出既不浓郁也不温暖的氤氲,身上并不温暖的水珠更谈不上享受,倒是擦了也冷不擦也冷的尴尬处境,着实让人无所适从。
不论哪国,都不会缺少以励志为主题的剧目作品。一个(或者四个)主角,像通关游戏的主角一样,克服重重关卡,最终走上的舞台,证明自己,感动他人,实现(阶段性的)成功,的确颇为正能量。这样的例子我们可以举出很多。虽然未免显得套路,但如果剧本精致,渲染到位,表演自然,仍然能够获得彩声一片,并在多年后,被某个『成功人士』提起,成为他或她人生道路上的一个重要的鼓舞与纪念碑。
但是这种做法,不够温柔。
是的。不够温柔。
因为这种做法本质上宣扬的,是一种『强者为王』的胜负逻辑,他们鼓励年轻人坚持奋斗,却不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有些成功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实现;他们用Winner所享受的鲜花与掌声来引诱大众,却对Loser们的苦涩、破落、哀伤绝口不提。同时,他们若隐若现的机心每每在结尾时呼之欲出:你看那些嫉妒的、失落的、愚蠢的配角啊,他们不成功是因为他们不够努力,他们的失败更加印衬出主角那高贵又荣耀的成功。
——这种逻辑再进一步,就是时下流行的成功学了吧?
可既然有主角,就理所当然的会有配角;既然有Winner,必定也有人成为Loser。
——你凭什么认为,你就是主角,你就是Winner呢?
配角的生活,Loser的生活,又该靠什么才能坚持下去呢?
于是,我们有了《四重奏》。
总体来说,这几乎是一部没有主线剧情的剧集。再怎么看,里面的悬念、冲突、起伏,都像是既吸引观众,同时又与观众保持距离而刻意营造的戏剧性。
以前半段的最大悬疑为例:真纪是否杀害了自己的老公?没有。既然没有,那么以此为核心而展开的,小雀接近真纪是为了调查,家森接近真纪是为了敲诈,这些种种看起来本该扣人心弦的设定,都无从展开。而别府作为暗恋者,看起来最为纯洁的目的,也因为真纪老公的出现而宣告破产。
可是,当剧情发展到这个阶段的时候(第五集结尾),观众们的注意力,已经从初播时宣传的『全员撒谎』的悬念刺激,转移到四个人颓丧无聊,却又颇具实感的日常生活上了。
随着剧情的演进,剧集成功地让这四个Loser立体了起来。他们的特点与怪癖,在日常生活中的一言一行里,变得越发清晰。编剧冷静而克制地描绘了每一个人不堪的往事,展现了每一个人心碎的瞬间,却没有做出任何道德上、或者品质上的评判与总结。而这种看似淡漠实则亲切的态度,正是他们打动人心、引起共鸣的终极魔法。
是的,回避价值判断,不做『成功还是失败』的二元分割,的是这部剧最温柔的地方。
真纪婚姻失败,那又怎么样;小雀的童年灰暗,那又怎么样;别府被家人鄙夷、嫌弃,那又怎么样;家森碌碌无为、妻离子散,那又怎么样?
当他们刻意隐藏的、创剧痛深的往昔被彼此发觉的时候,当他们意识到自己是4个谁也别看不起谁的Fucking losers的时候,反而形成了一种莫名的凝聚力,互相扶持,互相陪伴,虽然天赋不足但仍然尽己所能的为同伴付出着。
是为了成功吗?——不是。
不想成功吗?——也不是。
四重奏的成立对于他们,不是走向成功的坎坷道途,反而是避世求安的乌托之邦。吃饭、练琴、家务、演出。但他们并不是暮气沉沉的无望老人,他们也会说出『好想去大剧场里演出啊』这样的话。——尽管已经渐渐接受了自己身为Loser的事实,却仍然对未来葆有期待与幻想。
直到最后一集,他们的表演仍然上不得台面。虽然利用种种音乐之外的因素吸引到许多看客,但当他们首曲演毕,那纷纷离场的听众就是明证。但此时的他们仍然能够开心又尽兴地将演奏进行下去,是因为到了这个时候,那遥不可及的成功固然诱人,但自我实现,彼此扶持,也已经足够支撑他们继续向前行进。
最后一集里出场代替真纪的小提琴手是再浅显明白不过的证据。她是一个快乐、主动,大声说话的年轻女性,当她发现自己必须身着异服进行演奏的时候,愤而离席,指责其他三个人,『明明已经在抢椅子的游戏中败下阵来,却还要假装自己仍然坐在椅子上』。丢下一句『你们难道不知道羞耻吗?』,就摆脱了这个可笑的团体。
她和其他几人不可能和解的原因,就在于她无法理解,对于另外几个人而言,『和伙伴一起演奏』这件事的意义,已经超过那一直求而不得的音乐梦想了。所以,在她看来,那三个人失去了作为演奏者的尊严和体面。
——但我们应该去批判这个与主角集体背道而驰的、有干劲有坚持的女性演奏者吗?
当然不是。小雀在这位小提琴手离去之后评价道:『她人挺好的,还送了我们蕨饼。』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也不必互相攻讦。
当然,我不会——我相信编剧也不会——向各位兜售那种『宽以待人』的老好人式的人生观。
之所以他们能够平和地对待这位小提琴手,是因为他们已经跳出了常见的成功学逻辑下的鄙视链。他们不再追求成功所必然具备、也必然带来的仪式感,他们可以穿上可笑的服装表演,尽管斯文扫地,但那已经不是他们最为珍视的东西。
这就是这四位Loser最温柔的地方。他们或多或少,都有着充满血泪的过去,却也因此深知生活的不易,并在生活的泥潭里彼此相拥,踽踽前行。
附:有朱
有朱这个角色很妙。
可以说,这个女孩是四位主角的反面。她有野心,有欲望,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为了成功而付出努力,甚至放弃底线的觉悟。
从这种角度上说,这个角色设计的相当出彩,使整部剧变得更为丰富和深刻。相比于很多『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人来说,有朱活得相当清醒而纯粹。她想要钱,因此勒索小雀,盘诘真纪,甚至潜入主角的屋子意图偷窃。她想要钓到有钱的夫婿,因此不但发明出一整套的『撩汉套路』,还能颇有目的性地去实践它。
也许反而是这样的人才最有可能获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她不会在价值判断前徘徊,而是勇敢地迈出自己的步伐,不怕被当做坏女人,不怕揭破脸上的假面,从始至终,都有一种『愿赌服输』的坦荡。
有朱与四位主角,至少为我们提供了两种不被『成功学』所奴役的出路:要么如同四位主角一样,将重点放在自我实现与情感慰藉上;要么,就像有朱一样,破弃价值判断,凝视深渊,然后化为深渊。
高桥一生、松隆子、满岛光、松田龙平。
以坂元裕二的水准,有趣的已经不单是人设分析和台词截图,即便是一次多人会面的座次规则,也很值得玩味。对于剧评写作来说,会出现许多可写的内容和角度,自然也会有贪多嚼不烂的可能。除了刚才提到的人设和台词,文化暗格、三观埋伏、数据干货甚至纯粹抒情都可以作为写作出发点。本篇则以故事场景为主线,将一切与主线情节发展有关的细碎呈现出来,努力创造出类似放大镜的效果。
Episode 01 信息量过大的首集放出,层层悬念仿佛堆砌工整而后被轰然推倒的积木,散落遍地看似无从下手。仅仅因为到楼下便利店买东西的几分钟疏忽,本该恩爱共处的丈夫便离家出走消失不见。被生活骤然戏弄的卷真纪一年到头也没能捋清有关真相的蛛丝马迹,听到新闻中丧命男子的信息,甚至不愿心血来潮往家中的一片狼藉多看一眼。被10000日元收买的世吹雀视音乐如生命,却一定对卷真纪的真相抱有更大的兴趣。KTV的相遇明摆着是买一送三的农村包围城市把戏,却因为彼此眼神的游弋很难说清不可告人的私心。
全员单恋定位的爱情片却戴上充满撩人气息的悬疑面具,就像中年夫妻带有自欺欺人属性的情趣内衣,不过是一场逆袭未遂的挣扎而已。丈夫与妻子、监听和监视,卷真纪在不同的施受关系中扮演着不同角色。包括在桌子下方安装录音器的雀在内的三位旁观者各自心怀鬼胎,互相搅拌进入彼此的生活,目的也仅仅是“接近真相”,和真纪“经历真相”的可能性相比,完全不是一个量级。
炸鸡与柠檬汁,默契分组测试 虽然戒指换手、擦眼镜、整衣领、脱袜子等极具个性的动作设计足矣让观众对人物个性过目不忘,言语出三观才是本剧人物塑造水准展现。 四人坐定第一次碰杯后,家森给真纪添酒。
座次规则可以概括为,心之向往远在岔路,身边的默契却熟视无睹,甜如蜜糖的表象捂住真相的双眼,心里的杀意给了错生默契的人。 最容易观察到的是司对于真纪的好感,最早看出端倪的人,则是初次到达别墅随即询问司是在叫真纪姓或名的家森。温柔细腻的别府司总是在与卷真纪有单独对话空间时尝试询问有关生活的痛痒,而令问路妹子都能心甘情愿送上香吻的开朗型男家森谕高,轻浮到像随时询问天气一样展示今日内裤装备详情,且对于随时可以睡着的萌妹世吹雀颇有好感。挤柠檬汁的动作由司和雀共同完成,而家森的矛头始终指向司,之后的雀更是明目张胆霸占了家森的橘子果冻,而后者也仅仅一笑而过,并未认真。同时,家森和真纪在尊重不挤柠檬汁这一哲学问题上也出乎意料的齐头并进,挤柠檬汁是对是错并不是问题,对于有悖于理所当然的个性的尊重才是两人想要强调的重点。
事实上,切柠檬的人,是家森自己,然而,只有家森自始至终没有吃炸鸡。家森尊重了炸鸡配柠檬的常规吃法,而不加柠檬的吃法却并未受到尊重。 餐后,司在擦拭餐具,家森给真纪添酒。
本杰明欺诈事件,三观试金石 轻井泽的别墅,成为搅拌梦想的染缸。本以为温柔的提议将被温柔地忽略,结果轻声细语的真纪却践行了最强大的行动力,果断做掉骗子本杰明。为老人捡回帽子的时候,跑在最前方行礼致敬的司和端坐车内心如止水的真纪形成鲜明对比。助人为乐指数如图般由近到远。 虚伪地做个好人,不如痛快地做个坏人。 只因真纪是唯一无法让司爆发的对象,后者的优柔寡断却再次被家森看不顺眼。此番交互的胜出者是雀,其语言精道,在于听完各方态度后火速站队真纪,用欲加之罪令司和家森对本杰明点到为止的同情变得荒唐可笑,惹的司郑重其事道歉,也令本该较真的家森以玉米茶开脱,以至于真纪卸下防线,却疏忽了更为凶猛的进攻。团队气氛好不容易从本杰明的梦想缓和到玉米茶,居然被生拉硬拽在真纪要了4遍A之后才偃旗息鼓。 人生三坡理论也好,梦想和生活的同一性也好,蚂蚁和蟋蟀的故事也好,图钉与冰箱贴的象征区别也好,只是基于真纪三观的解释工具而已,并不是什么正能量鸡汤。真纪的观点可以概括为,诸如本杰明,的确有妻儿要养,然而诡辩之处在于所有人都在责备抢夺梦想的残忍。既然梦想和生活分开,那么夺走的应该是本杰明的生活,而不是梦想。他仍然拥有有关音乐的梦想,所以并没有谁是凶手,也没有人需要因此自责。 至于爱情的定义,由真纪与丈夫两年婚后生活所思而展开,难度应该可以与三大哲学问题并列,拥有无穷无尽的答案。丈夫与后辈的对话不能作为一锤定音的结论,却也足够打破夫妻生活的一潭死水。爱,却并不喜欢。爱和喜欢难道不是一回事么,就像炸鸡和柠檬汁那样理所当然。坂元裕二却要告诉你,这并不是一件事。爱也是工作的一种,爱是妥协,达到一定极限,也会心生疲倦。极限在哪里,每个人都不同,然而爱却不喜欢的可能性,则是需要被接受的现实。 以及其他小细节,也叫人惊喜连连。司看照片时的慌张给了家森证实猜测的机会,而家森过于直男的气场立刻露出被司反杀的马脚。真纪敞开睡衣的玩笑收到家森和司相似的效果,但是家森是真心从容,而司是假装淡定。男性心仪表示,至此完成。谈及两年都没有说出不喜欢炸鸡配柠檬汁真相的老公,真纪毫无对于温柔的感激,反而说无法原谅,不需要这种假意的温柔。她需要什么呢,无非是家森的真实和直爽。女性心仪表示,至此点到为止。
Episode 02
家森主厨的日常仿佛就这样尘埃落定,让最挑剔的偏执狂随心所欲地偏执,似乎是所有人的心照不宣。然而即便如此,偏执狂的龟毛属性还是无孔不入的叫人不得不处处提防。普罗旺斯鱼汤或许无法抵挡饺子带来的欢笑,牵头说饺子的人偏偏是令家森无能为力的雀。
偏执狂的另一种无能为力,是想法很多但是无从改变。叉烧肉盖饭并没有勾搭妹子更具吸引力,能忍得住烟熏火燎,却无法抵挡内心的直男燥热。家森对女性心理活动的精准猜测和搞笑表演并没有什么卵用,注定被拒绝的仍旧难逃悲惨的结局。
别府司的直球
司的智商和雀根本不在一个次元,后者能够依旧坚持玩耍,动力来源于洞察真相的好奇心以及对司的个人兴趣。越是在心机战场拼杀,反而越是向往一清二白的内心,对雀来说,司就是汹涌海浪中的宁静小岛。察觉到心仪对象另有钟爱迫切需要确认,就伺机露出对等的破绽给对方以获取信任,虚拟一个安全的位置给自己,便可坐等对方卸下防备。然而真相大白对雀来说并不意味着欢喜,即便同样把猫放在心中动物排名的第三位,无法向司告白的自己也并没有理由去嘲笑一个无法向真纪告白的司,何况,自己还在享受着司不经意的温柔待人,爱情问题可并没有冬天吃冰淇淋时选择热恋草莓还是摇滚坚果那样容易。
全员单恋的车轮就这样被别府司推动,然而最终总归会有人赢有人输。在无关紧要的观众眼中,最好的结局会产生两对情侣,即便如此,也至少有两人次曾经心碎。四人向故事的有趣之处在于心机的合理合法使用。果断拒绝爱着我的人,并尽量促成爱着我的人和爱着爱着我的人在一起,那个爱着爱着爱着我的人,也就是我爱着的人,才会放弃和爱着爱着我的人在一起,才有可能爱我。
所以雀的每次假寐都有理由在。阻止心仪之人向他人告白是傻瓜行为,让他在时机尚未成熟之时迅速碰壁,才是给自己机会。都学着点。
告白时机不成熟,从两方面说起。首先,真纪对丈夫离去的真相仍旧迷茫,即便是丈夫单方面人渣的草率行动,也不该是司伺机而动的借口。告白就好好告白啊,完全不懂察言观色的司,即便说出我喜欢你,重口味如真纪都并未因为尴尬而打断,偏偏后者要勇敢去戳中丈夫离去的痛楚。不要瞧不起被抛弃的女人,这句话只是真纪拒绝本能的表象,而怒气冲天的真正原因,是尚处在失去挚爱痛苦中的伤口,遭遇了感恩命运赐予四重奏的空欢喜。偏偏司还要火上浇油,坦言自己多年来的处心积虑以及对异性闺蜜九条的利用。被欺骗之人的最大怒点在哪里,就是被再度欺骗。要知道,首集最先提及四重奏的天意的人就是司,明知真相故意装傻,真是罪大恶极。其次,司始终在承认对命运的虔诚,却始终在挑战命运。所谓命运,就是注定的默契,就是真纪对演出突然丧失信心时家森和司的态度差别。司的态度是,没关系,加油,你可以的。家森是,瞬间提出感同身受的想法。假设你是真纪,你选谁。再比如,你半夜突然想吃宵夜,男A说,半夜吃东西对身体不好。男B说,半小时后买好送到家门。你是女生,你选谁。恢复理智的司决定在九条的婚礼上演奏,真纪的第一反应是,怕演不好,家森立刻翻译道,她的意思是,可以。
九条的真爱和成全
即便男女之间存在纯友谊,看上去也像极了一种未遂关系。没有机会发生什么,并不比有机会发生什么但是最终却没发生什么更加高尚。真纪曾说,以为对方离不开你,其实是你离不开对方,想想被真纪拒绝的司转而向九条求宿来宣泄欲望,默契如此的九条难道没有察觉么,所以她才会说自己和司都十分狡猾。
九条对司动了真心,即使必须与聊轮胎的男人结婚,心中也一定有司的位置。咖啡厅很美味,就是太远了,附近的便利店味道也还不错。所以退而求其次贯穿在生活的每个部分,吃饭是,爱情亦是。九条对于真爱的表达看似含蓄柔软,其实汹涌而壮烈。正因为真爱,才没有利用司此刻的内心软弱。正因为真爱,才会自怯和谦卑,明知道今日的缠绵把握不住司在未来的后悔可能。正因为真爱,甚至都不舍得让对方为一时冲动负责。
好聚好散,拥有过,可回忆,不后悔。虽然不该鼓励,但是用这种心态来处理男女纯友谊看起来实在舒服极了。
早先关注吉冈里帆,视频也好写真也好,好看是好看,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眼中缺少笑意,居然因为剧中客串的经历被松隆子扮演的卷真纪一针见血地点到要害。至于最搞笑一幕,发生在司偷瞄老板娘之后的演绎,自以为的小聪明变成难捱的尴尬,内心燥热最终被编剧的机智幽默化解。家森遭遇的麻烦和雀的心计开始逐渐露出,雀和真纪的对弈,线香和假寐已经让后者开始察觉,真纪不会像司一样容易被套路,对疑问产生反问的回应也不止有雀一个人明白,谁的底细先被猜出,关系到四个人的关系走向。婆婆线的铺陈不宜过长,按照以往的经验,倘若EP05之前没能露出,则整部剧将会产生麻烦。
Episode 03
经历了最初悬疑线和神台词的狂风骤雨,故事叙述节奏逐渐放缓。去往远方的旅行经过马不停蹄的长途奔袭,自当用更加舒适的心态享受跋山涉水之后的应得。按照这个速度,即便延伸至每集一位的篇幅,也足够讲两轮。世吹雀遭遇的童年不幸成为四重奏能否继续维持的巨大考验,一切的窘境却为别府司和卷真提供了展示真心的机会。
本集戏份不多的家森被绰号“澱君”的有朱玩弄于股掌,却对明明在意的雀缺乏关怀,主要原因在于家森走的并非是别府司的暖男路线,直男属性在面对他人的生离死别时只能欲言又止。何况家森自己的屁股还没擦干净,对雀过于轻率的表现与接下来要展开的前女友情节会产生颠前倒后的冲突。
超能力少女雀的孤独
童年时期便参与了“全国性”的欺诈事件,站在雀的角度,说是让父亲毁了一生也不为过。亲情与友情的接连疏离,想必在雀的世界里,都是极为奢侈的存在。父亲从头至尾没有一句台词便撒手人寰,至死也没能得到雀的当面谅解。奇妙之处在于,我们并未见到父女反目的你来我往,雀甚至自始至终都从未抱怨一句。
最无情的憎恨不是争吵,而是老死不相往来。最终巴赫中途更换卡萨多,以卡萨多与恩师卡尔萨斯因纳粹心生嫌隙多年最终言归于好的故事来缅怀自己与父亲的关系,雀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送父亲最后一程。
在前同事眼中,雀经常面带笑容,总是很享受的样子听大家说话,对自己的事情绝口不提,也从未被人注意过异样。从不和别人一起吃午餐,也从不参加聚会,应该是一个喜欢一个人待着的女生。不难看出,雀的内心早已做好万全的准备,对待各种歧视言行足够淡定,甚至有一种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的觉悟。只是,大多数享受独来独往的表面都是一种被逼无奈,就像雀明知道所谓正常人了解真相之后通常会出现的反应,所以在一开始就不刻意把握友谊。
真纪不是说过么,比悲伤更令人悲伤的,是空欢喜。
友情敏感体质雀的收获
包围在雀身边的,是伙伴们前赴后继的友谊。之所以用包围这个词,是想要确切表达一种幸福感。这种幸福感分为两种层面,一种是未知真相前别府司的无微不至,一种是真相大白后卷真纪的暖人心脾。
我们总是被教育不要把所有的喜怒哀乐写在脸上,只是生而为人必然尝尽人间酸甜苦辣,即使随着年纪增长,待人接物方式无奈地趋于成熟,也永远无法做到像机器一样冷血和决绝。若是连伙伴的情绪波动都无法察觉,空谈友谊又有何意义。细腻如司,最先察觉雀的异样。“如果有时间的话……”雀的话还未问出口,便被司打断。从表面上看,司推荐雀参加年糕大会像是一种不识趣味的木讷,实际上却是非理性友谊释放的最佳表达。
你愿意说出来,我就愿意听,你说多久,我听多久。你不愿意说出来,我就只字不提,并且无条件支持你的一切决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说,我不会主动问,却始终陪在你身边,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作为朋友,我能做的就是让你快乐。
就像没有任何言语表达便能猜到雀想要冰淇淋,这种默契对于友情敏感体质的雀来说简直是致命杀伤。唯一遗憾的是,司还不明白自己才是雀的解药。雀从司口中得知年糕大会的消息后并没有立刻拒绝,而是先反问司一句,你呢,明天什么安排。如果不是司必须回家与家人团聚而是选择去参加年糕大会,雀的心结便不会拖延到真纪来解了。
对于有朱的劝告,雀听信了一半,忘记了另一半。明明钻进了司的被窝,却最终没有告白。明明没有告白,司却因此得知心意。明明得知心意,却没有机会拒绝,反倒被不经意的一吻捉住了灵魂。可是有朱说过,女人主动接吻,男人是不会产生爱意的啊。
不妨换个角度思考,在司的眼中,真纪又会是怎样的角色呢。猫、老虎、还是被雨淋湿的狗狗呢。卖萌、女王强势、楚楚可怜,司究竟中意哪一款呢。
记住,乖张是最笨拙的讨巧。
所以,依然是狡猾的别府司。
这是在夸奖。
而正在雀乘车路过病院却最终没有下车的时候,偏偏是真纪接到电话赶到医院,偏偏是真纪目送雀的父亲离世,冥冥之中代替雀完成了未了的心愿。这个人情的价值有多大呢,如果不是家森和司的装饰太过吸引,如果真纪载雀回家的路程再长一点,雀恐怕早已将潜伏在真纪身边的侦探角色扮演真相和盘托出。
友情的力量,在于避开朝夕相处的琐碎,能够轻而易举地感同身受。雀从一开始就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并在感到风吹草动的时候自动代入曾经扮演的角色。雀奢望真纪一尺的尊重,却得到真纪一丈的包容。如果真的很为难,即使不去医院也没关系。比起这些,你对于我们更加重要。会边哭边吃饭的人,一定会活下去,会边笑边吃饭的人,一定有资格享受友情。在他人眼中喜欢独处的雀其实比谁都渴望友情,不想离开四重奏才是她内心的想法。之所以能孑然一身熬过这么多年,是因为外公的大提琴扮演了知己的角色。
Episode 04
被一张超期未兑换的彩票扭转人生的家森谕高,将至今为止的人生酸楚娓娓道来。空欢喜的梗再一次实力抢镜。对任何人来说,亲情和爱情在家成三口之后就不容易撇清。
真纪在家森表述住院经历时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下,也没流露丝毫不从容。有关杀人凶手的身份猜测五花八门,且不论真相如何,至少目前为止,剧情亦在刻意往此方向引导。几乎所有人都以真纪谋杀为前提来推测杀人动机,然而忽略另一种可能,真纪根本就不是蓄意谋杀,而是意外导致。即便真的存在真纪推下老公的事实,也许就是想和老公从背后开个玩笑,用力过猛,导致悲剧,就像英格兰乌龙球十连发。
既然是无责任猜想,以上就是我的答案。坂元裕二这种生活家,会让剧中出现蓄意谋杀这么血腥的情节,可能性太小。所以,对于剧情大方向,静观其变就好,给反转留些期待和空间。爱情悬疑也好,悬疑爱情也罢,主线是爱情,悬疑则是讲述爱情的手段,跟手段过不去,不仅颠倒主次,还浪费了实力派们的演技。
父爱之盔甲与空欢喜
如何调皮又可爱地表达自己对于另一半的厌恶呢,根据聊得来的程度给妻子、猫、独角仙排名的话,顺序是猫、独角仙、妻子。俏皮不失准确,明明是抱怨却叫人轻松一笑,这是第几次在坂元裕二的剧中看到类似有趣的类比了呢。
之前说过,既然四重奏的人物设定如此个性鲜明,我们就有理由对其他角色同样满怀期待。曾经评论过九条和有朱,今次来谈家森前妻茶马子。茶马子的人物设定叫人印象深刻,原因在于我们对于这个人物形成的所有印象,都是在她实际露面之前就形成了。以家森为参照物,小学时候就曾骑车绕日本一周,曾经买彩票中了六千万日元,当过B级片演员,其他三人在听到这些故事时瞠目结舌的表情俨然默认家森乃四重奏中放荡不羁第一人的地位,即便如此依然hold不住更加放浪形骸的前妻茶马子,冬天仍然穿着拖鞋,手机屏幕总是裂的,很自然竖着拎起蛋糕盒子。我们很容易吐槽某人神经大条,却很难描述出一个比较级,编剧在这里为我们做了很好的示范。不用宏大的背景,也没有复杂的语言,讲两个生活中的例子就足够写实。
相比之下家森反而显得老实和温顺。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雀听着家森父子对于两只老虎的执着注意到光太的行踪,又看到大冷天穿着拖鞋的茶马子靠近进而提醒家森,最终顺利将儿子带回别墅,简直是完美的僚机。家森喜欢雀的机智,而机智又不等于心机,何况家森与真纪之间存在故事,所以才综合考虑选择了雀与自己同行。家森的洒脱,体现在他正义的是非观。家长里短随意戏谑,大是大非心中自然有数。并没有明确的细节显示家森知晓雀的秘密,雀与真纪婆婆的表态却因此证实家森对雀心怀正义的判断。家森的挑剔从最初炸鸡配柠檬开始,直到炸竹荚鱼配酱油,并未正面对抗过雀,甚至所有对家森做过的坏事,都与雀脱不了干系,果冻被霸占,昂贵的纸巾被浪费,内裤被烧,穿厕所拖鞋进屋,统统被偏执的家森忽略,还不能说明问题么。所以被雀亲吻的司依然无动于衷并不全因为对于真纪依旧执着,说好的爱情悬疑不能在剧集还没到一半的时候将所有人物关系一锤定音。
家森与光太团聚,雀发现茶马子,富二代男友西苑寺诚人被手下拦下,家森等人逃逸成功,幸福地吃着炸竹荚鱼,被茶马子敲门,富二代手下前来感谢。此处剧情顺畅无比,看上去神清气爽,却附赠了几处值得玩味的小细节。
光太与父亲重逢,明明思念至极,却无半点生疏。光太大方地向家森介绍家庭住址,而后者还停留在也许会有一个久别重逢拥抱的臆想之中,光太跑过去开水龙头,家森紧张地跑过来帮忙,却发现其实孩子早已长大,自己的呵护方式还停留在恍若隔世的幼儿光太时期,说明父子相见之难,更说明父子相见间隔之久。
众人吃炸竹荚鱼配酱油,只有家森配沙司,家森对司表示,炸竹荚鱼就是应该配沙司的,倘若把司换成首集中的家森,用自己的话反驳自己,会怎样说呢。对,的确有炸竹荚鱼配酱油的存在,但是必须承认,也应该考虑到吃炸竹荚鱼不配酱油的存在可能,比如配沙司。场面如此持续下去将无法收场,所以光太说道,酱油和沙司都吃的话会比较受欢迎,换而言之,是妈妈教会光太真正尊重不同。众人只是一笑而过,却并未把家森的内心酸楚放在心上。
手下带着社长的心意上门致谢,却被茶马子狠狠抽了一耳光,紧接着将耳光一半的力气还给了家森。茶马子的耳光抽的是忘恩负义的西苑寺诚人,手下还给家森的耳光,则是扣除感谢之外的手下留情。手下对于家森经过一夜仍未摆平茶马子的情绪而失望,又对他带路抓人的行为心存感谢,只是习惯一直以来在家森面前居高临下态度的手下,条件反射甩给家森巴掌,也算给自己找了一个暴露内心五味杂陈的台阶。末了留下一句,给你留下了疼痛的回忆,抱歉了。道歉表面上是在讲刚才的一巴掌,实际可以理解为一直以来对于家森的逼迫和恐吓,也可以理解为对于自家公子与您前妻的种种给您带来的痛苦,表达歉意。总之无非是一种客套,也足以说明手下确是好人没错,否则谁会上门威逼还帮着扔垃圾呢。
夫妻就是可以分开的家人
能从敲门声的规律判断出来者何人,说夫妻恩断义绝也好,说二人水火不容也好,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曾为彼此用心。
把家森夫妻关系从三口之家中单独拿出来写,这种小心翼翼,就像夫妻吵架要背着孩子一样。
妻子是最可恨的人。就是食人鱼。结婚申请书就是施咒的死亡笔记。
妻子是最爱的人。就是赤鯥。结婚申请书就是实现梦想的龙珠。
这是爱恨两极完全相反的表述。有趣之处在于,第一种说法是家森亲自说出,第二种则是出自真纪之口。然而当事人自己的表述却是假话,无关的旁人说出的才是真相。而茶马子斩钉截铁的说,这不是他会说出的话。这和家森判断出敲门声是同样的原理,乃是日久生情的恩爱表现,而家森即便是随机应变的抖机灵,也不忘记和真纪互动。人都愿意听好话,哪怕明知道是假的,内心也会变柔软。
于是我们又从茶马子的口中认识了一位完全不同的家森。不再是风一样不羁的男子,而是不负责任的父亲。茶马子的出口成章与粗犷的外相全然不同,足见对家森的恨铁不成钢也是由来已久。金句频出再次为台词党和截图党输送着福利,似乎每句话都能带出一篇朋友圈疯转的鸡汤议论。
为什么男人宁愿相信外人的话,也不愿相信妻子的话呢。
20多岁男人的梦想光芒万丈,30多岁男人的梦想不值一提。
把孩子当做钳子使的时候,夫妻关系就算完了。
对于妻子而言,在没有比丈夫萌生出后悔结婚这个念头更加悲哀的事情了。
这些话夫妻之间无论谁对谁说,无论对错,都是极度伤自尊的。然而,对于男人来说,最具杀伤力的话,是下面这句。
算了,还是不说了,说出来会伤你自尊。
比伤自尊还要伤的话,是威胁伤自尊。
说来家森被伤完全是咎由自取,谁叫他总是流露出后悔结婚的态度。对其他三人介绍经历时也是一本正经的说出要是春风得意也不会结婚这种话,养成习惯的有口无心就是罪有应得。总是谈论如果的人屡见不鲜,只要不是重要的人,大可一笑置之。在婚姻关系中总是如果论,或许家森成功兑换六千万之后真的走上一条更好的人生道路,无奈现实如此,说出口的如果总是比利刃还要伤人心。即便受到伤害,两人还是一致的口是心非。对于男人的梦想嗤之以鼻,其实心里比谁都希望他能够梦想成真。家森愿意放下一切,去和茶马子重新开始,或许有人会说,难道就不能兼顾梦想和家庭么,这里要说的是,我们没有必要去假设真正重新开始之后是否真的会家和万事兴,却必须要认可家森此番的表态,毕竟在梦想和家庭只能得其一的假设前提下,他最终愿意选择后者。听到家森一番话,茶马子心中已经释然,过往所有的浑蛋都一笔勾销。所以,她也在梦想和家庭只能得其一的前提下,站在家森的立场替他做了决定。正因希望你保持现在的模样,希望你实现梦想,才不忍心把你拽回平淡的小日子。茶马子的女性大义对于我们来说似曾相识,你可曾记得《最高的离婚》中的星野结夏,为了滨崎光生能维持内心喜欢的生活,为了爱着自己的光生不为自己向人生妥协,最终选择离开。
因为相爱,所以必须离开。很特别的爱情逻辑。不愧是擅长用小细节讲大道理的坂元裕二。
Episode 05
婆婆线的完全露出与之前预计的进程完全吻合,只是可惜了一切煞费心机的编排。从剧集的整体安排来说,别府司和九条结衣的恋人未满线,世吹雀与父亲至死不相往来却因此收获的意外友情线,家森谕高与前妻茶马子的相爱别离线,单独拿出来都是很好的故事,仔细研究却发现并未对主线产生什么重大影响,甚至因此产生究竟哪条才是主线的疑惑。明明志在讨论夫妻关系,却无意之间容纳了越来越多的谈资,总是有种满汉全席不知道从何吃起的困惑,也可算是幸福的烦恼吧。
接下来的看点,不在丈夫对于真纪的真相袒露,而在于丈夫的存在对全员单恋设定的削弱,想要抢夺真纪的司会不会与丈夫之间产生冲突,雀的刀鞘能否收下司这把隐藏锋芒的利刃,家森与真纪丈夫的病友关系又会产生何种效果。至于一开始就被当作宣传噱头存在的悬疑二字,事到如今已经难以掩盖爱情片的本质。丈夫预料之中没有死,即便接下来还会继续交代诸如将丈夫推下去是蓄意还是无心等等未尽的所谓悬念,也断不会偏离了情感故事片的走向,如此一来,可枉费了杀人党和悬疑党的一番心血。
宫藤官九郎什么鬼。
四流演奏者不容轻视的自尊
别府司接受弟弟别府圭的劝说,尝试以演奏者的身份寻找工作,来支撑四重奏的梦想。正因为对弟弟有充分的了解,才会事先声明不需要听对方的感想,即便如此,还是能明显感受到圭对于四重奏的轻视。单刀直入提议卖房和驱散四重奏显然不会让哥哥满意接受,于是不动声色站到集体的角度阐明利害关系,弟弟无论从谈吐还是思考能力看,都证实之前听到的各种对别府家族的赞美并不是虚张声势,何况能让混迹圈内几十年的音乐制作人说出承蒙关照这种话,别府圭的实力显然高深莫测。
业余和专业的天壤之别,被音乐制作人朝木先生用委婉的方式一语道破。真纪和司表现过于僵硬,表现力不够,家森过于随性,没有严格按照乐谱演奏,雀则是缺乏节奏感。这就是成熟的成年人批评别人的一般套路,先是用一些气场强啊好棒啊会红啊等等外行也能听懂的敷衍和客套来夸赞,继而将缺点指出落到实处。身为演奏家是事实,演奏家需要自尊也是事实,演奏家也需要吃饭,同样是事实。认为音乐本身以外的幽默和搞怪全都是多余,偏偏后者才是吸引观众的主要原因。四重奏决定不了观众的品味,只能决定自己要不要吃饭。现实的残酷正在于此,梦想是央视主播的去做了婚庆司仪,梦想是外交部发言人的去做了保险讲师,梦想是餐厅主厨的在路边卖肉夹馍,梦想是国际黑客的去做了网吧管理员。
从工作的角度说,你的意愿并不重要,你的能力能够匹配别人的需求才重要。
对演奏者来说最大的打击就是被否定演奏实力。雀除了哭泣什么都做不了,家森的冲动只会火上浇油,司的确很冷静但是毫无建树,于是真纪的决断再次为四重奏把握了前进的方向。这才是对待工作应有的态度,并非舍弃自尊,而是明白工作场合并不值得也不需要赌上自尊,既然认为音乐的最终目的是使人快乐,那么就把这份快乐保留到会使所有人快乐的场合,那里不会存在错误节拍和情绪收放的挑剔,只会有手舞足蹈和欢声笑语相伴。
当你觉得疲惫得撑不下去,看看下面仰望的人,不是还有无法登台演奏只能去做助理工作的钢琴演奏家么。你是不是想说,和弱者比惨毫无意义?拜托,你自己才是弱者好么,你以为你的工作是靠实力争取来的么。或许助理整日都梦想一生能有机会登台演奏而彻夜苦练,却最终敌不过熟人的一句关照。一流、二流和三流的区别就像是,一线艺人自身就是品牌,二线艺人靠作品打动观众,三线艺人更应该现实些为生计而奔波。有志向的三流演奏家,只能是四流演奏家,朝木先生说的就是既没有能力又自视甚高的下场。
恶魔“澱君”手段详解
有朱的戏则要从真纪的婆婆卷镜子说起。即便最开始就看穿了雀和婆婆的神秘关系,也不至于因为对于四重奏的好奇心就大包大揽承担起私家侦探的工作,婆婆能在这种情况下敢于放弃雀而将秘密托付给毫不相干的外人简直就是注定了失败,自以为有朱是手中可以操纵的傀儡,哪知自己本身才是一颗棋子。有朱的动因说来也奇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在演奏期间偷看了真纪的手机,结果居然一无所获,再没有什么比这更打击偷窥者的自尊了。于是干脆利落忽悠了老太太,气势汹汹地上门发动攻击。倘若成功查出真纪丈夫的真相,获得婆婆的信任事小,填充变态的好奇心才是最大的自我满足。倘若失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将责任推给雀就好,她一定会因为心虚而背下黑锅,自己则将罪名洗脱干净。赌上澱君的名号,这桩稳赚不赔的买卖一定要做。
线香、眼镜、手机解锁、包包上的花型亮片早已引起真纪的怀疑,只是不想冥冥之中由雀的父亲临终前为女儿带来一份来之不易的友谊,就这样土崩瓦解。进攻型的有朱毫不避讳雀的惊讶眼神,同样无视雀三番五次的救援。这种女人的可怕之处在于,知道自己要什么,就不择手段得到,挡我者死。这看起来很酷炫,实际上大多数看客在生活中只能扮演“挡我者死”最后一个字的戏份。从偷看手机聊到夫妻信任,从夫妻信任聊到出轨,从出轨聊到人际关系七分真三分假,从人际关系聊到谎言对于夫妻存在必要性,从夫妻关系聊到因爱生恨的杀意,最终爆发出有关真纪丈夫的质问。之所以能够一路聊下来畅通无阻,主要在于真纪对相对陌生人的不愿设防和不忍拒绝。
有朱关于谎言的一番理论有点类似本季另一部新番《谎言战争》中的诡辩。假设“所有人的一生都必须说谎”这个大前提成立,有人说谎,有人受骗,那么所有人就可以被简单粗暴分为说谎的一方和受骗的一方。于是有人以此为前提,认为与其做受骗的一方,宁愿选择说谎去骗别人。这种观点的诡辩之处在于将日常生活中的所谓“善意谎言”等同于大奸大恶的犯罪行为,因为即使所有人一生都注定说谎,也并不代表所有人的一生都注定会经历犯罪行为的实施或承受。谎言的目的究竟是谋取私利还是礼貌客套,其中的区别显而易见。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动机,就不必在乎真话究竟是七分还是八分九分十分了。
Episode 06
同样轻声细语,带着相同的戒指,即便不遗余力强行与家森扯关系,还是忍不住让雀怀疑这个化名为槙村的男人与真纪的关系。从车站前往别墅,雀始终将话题锁定在四重奏和家森身上,为的是避免在真相大白前打草惊蛇。进屋大吼真纪的名字,留心观察对方每个表情,在称呼槙村时故意拖了长音,甚至刻意询问对方耳旁的温度。利用预先埋藏好的设定,雀的试探性攻击变得极易引发共鸣。从快递小哥口中得知鞋子上的荧光蹊跷,联想到真纪丈夫失踪多时可能出现走投无路的窘境,雀最终一击致命地喊出卷先生的名字。
家森被蓝色睾丸的猴子吸引了注意,司偏偏手机没电被困在公司仓库,雀与婆婆平行承受着干生和真纪夫妇的倾诉,又刚好拖延了当事双方直接碰面可能产生的对峙局面,娓娓道来的回忆杀,虽说是基于双方角度的不同呈现,字里行间还是流露出偏重于干生内心感受的痕迹。
残存的悬疑还能撑些时日,有朱牌搅屎棍总不至叫人狠的牙痒痒,干生和真纪还没有正面交锋,但愿四重奏的剩下三人不要再只顾打酱油。
用婚姻区分亲情爱情谈何容易
总是想方设法将婚姻中的亲情和爱情说清楚,坂元裕二利用了目前为止条理最清晰、进展最简单、节奏最缓慢、手法最直白,却是感受最沉重的单集篇幅来强化近乎洁癖的感情观。坂元的机智在于预设一个陷阱,而现实中的婚姻中,有关亲情和爱情的冲突,真的如此之大么。
存在一种观点,试图将爱情简单粗暴地分为日久生情和一见钟情。稍加斟酌便会发现,这并不是两种平等的类型。日久生情好歹是一段共同经历之后的阶段性成果展示,也许最初并不理想,至少话音落地时彼此之间存在相同认可。一见钟情则是相对的初始化状态,也许未来会善始善终,也许不会,就如同干生和真纪的过往。从本质上讲,总说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人其实并非不承认怦然心动的存在可能,只是觉得然并卵,且对未来的关系经营保持理性谨慎。
干生被真纪的魅力吸引,相信这就是女神降临的好运。他的情感需求更多是迷人的闪光点,于是身为小提琴演奏家的真纪恰逢其时出现在理想的位置。神秘感说穿了,无非是认知的盲点,世界偌大,无人能通晓一切,而职业的关系让真纪填补了求知欲旺盛的干生对于古典音乐一窍不通的黑洞,后者却并不明白,恋人之间的神秘感总有一天会干涸殆尽,而从热烈趋于平淡的时间长度,实际上就是爱情向着亲情平稳过度的着陆期限,洞悉情感真相的人,清楚掌握情感大限,与其消极等待,不如早做打算,要么再度起飞,要么轰然坠落。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二人在干柴烈火之后顺理成章走到一起。如果干生提早想清楚送上挚爱作家的诗集却被污渍轻描淡写地侵蚀后是该当机立断扔掉还是甘愿忍受更加残酷的折磨,至少离家出走的机会可能会留给其他女人。
干生希望婚后继续保持恋人的感觉,而真纪期待婚后能够体验成为家人的感觉,对于结婚的期望值不同,是二人婚后生活悲剧的根源。
承认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人,等于承认无论是谁,时刻都有值得改正的错误,值得优化的习惯,值得提高的素质。因此无论恋人还是夫妻,都在朝夕相处过程中企图让对方朝着内心的理想型和平演变,却不会考虑,对方变得越来越理想,自己同步提升的速度是否足够匹配对方。对于真纪的了解机会其实足够,回想最初喜欢看各种失误和搞怪集锦的廉价笑点设定,作为友人很容易夸上真纪一句卡哇伊,然而放在干生所期望的夫妻关系里,简直就是灾难。能明显看出干生算是个不愿将生命的重心放置在眼前苟且的文艺青年,所以在炸鸡上挤柠檬汁其实并不是十分难捱的煎熬。他懒得跟需要在一起消耗一辈子的妻子解释这些鸡毛蒜皮,也懒得解释为什么一定要去咖啡店喝咖啡而不在家里用速溶将就,至于看剧观影时草率问出某角色好人坏人这种问题,简直是交往底线判定前三名,看着半途睡着的妻子,不知道干生有没有被戳中到怀疑人生,至少他应该明白所谓的完美婚姻并没有那么容易一帆风顺。总是告诉对方要做真实的自己,却不想现在的对方就无比真实,成为家人,为家人做家人该做的事,真纪的知行一致,反而让干生迷失了方向。
什么让对方做真实的自己,不过是想让对方成为自己的理想型。
有关迁就的自欺欺人和自缚枷锁
所谓的迁就,无非是选择迁就对方还是自己。迁就对方,是为了让对方快乐,然而稍有不慎,对方依然不会快乐。对方快乐依旧是为了自己的心安理得,说来说去都是残忍的自私,迂回至此,也不比直接迁就自己来的更加高尚。更悲催的是,蓦然回首,发现对方仅仅是个普通人,于是内心开始不自觉盘算付出迁就和回报默契之间的收支关系。
自始至终挡在诗集第九页的书签,被左邻右舍的家长里短取代,消磨干净的耐心终于从被吩咐购买日用品的短消息开始抵抗,果然价值观合拍以及度量大,两者总要占一样。假如命运没能选中合拍的另一半,至少要足够的度量保证每天在家中不会枪林弹雨。放任婚姻的结果最差就是红杏出墙。以前都是家中红旗无法满足肉体上的新鲜,即便默契非常,还需偶尔尝尝野味的美好,如今完全相反,肉体每天在家挥汗如雨例行公事,反倒去外面的世界寻求精神上的共鸣。往常来说电影就着啤酒乐呵乐呵也未尝不可,突然想起妻子还在医院,个体的自由感来得那么不合时宜。你痛苦所以我痛苦,你快乐所以我快乐,是有关夫妻责任理所当然的契约,却在忽然之间成为追寻自由的枷锁,没有什么比发现婚姻真相更加痛苦,被垫在盘子下面的诗集成为导致夫妻关系崩塌的最后一根稻草。
爱情像风筝,栓的太紧逃不掉,越是挣扎,越难逃坠落。
所以夫妻恩爱之类的描述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简直没有意义,就像当初与干生一同住院的家森对于真纪的表面判断一样。如此重要的夫妻三观分水岭到了别人的口中成为了就这么一点的小事,当时的家森肯定不知道后来自己有机会在轻井泽的别墅中对三个家伙和盘托出自己的奇葩人生,然后被轻描淡写的一句“哇哦”敷衍。
再次回过头看这句话,夫妻就是可以分开的家人。
不禁感叹,怎样看待包括爱情和婚姻在内的所有人生细碎,就看你所处的角度。同样一句话,可以放在家森和茶马子的关系里,亦可以放在干生和真纪的关系里。前者,相爱却要分离,可是站在家森的立场解读这句话时,充满感动和温暖。后者,明明话不投机却勉强维系,站在干生的角度看待这句台词,充满无奈和悲苦。更加讽刺的是,两组关系在所谓的局外人眼中却截然相反,认为前者的婚姻痛心疾首,而后者的婚姻幸福美满。结论是,结果导向看待婚姻未必有意义,局外的评价对当事人婚姻关系的判定更加没有意义。倘若能在面对婚姻之前考虑清楚这两个问题,对于适婚族来说,简直是比所有物质基础更加有意义的心理准备。
当然是爱的,但却不喜欢。成为了家人,却不再是恋人。夫妻就是可以分开的家人。前后呼应,对仗工整,一通百通。
Episode 07
假如不讲四重奏,也不谈夫妻关系,一部与坂元裕二扯上关系的剧,还能够讲什么呢。就像命题作文一样,前提是必须自费武功。那么就瞎编呗。反正是石头砸烂剪刀,剪刀剪断布,布包住石头来回绕最后始终停留在原点的故事。通篇看来就是卷家夫妇重逢后对于回到过去的尝试而后以失败告终,即便将有朱的戏份统统删除,给干生一个相对更加安分和颓丧的设定,剧情的主线发展也很难因此受到影响。无论对于坂元裕二何等欣赏,也不至于对一眼未见的编排盲目给赞。通常来说,电视剧的紧凑感无法和电影媲美,也没有与之争高下的必要,剧集的味道,就是要有淡有咸有酸有甜才能品味出层次,也许为了其中一段高潮,必然要存在另一段沉寂,倘若总是像最初那样处处高能,反倒叫人产生一种开始都这样了后面还有没有力气的担心。
我想说的是,瞎编也挺带感啊。
干生毕恭毕敬绑了雀,又误将有朱甩下楼去,结合一年来没少发生的各种乌龙,简直是要无时无刻心中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哪里还有心思与分别一年的妻子诉说衷肠。家森无论如何也要找到猴子,真纪无论如何也要和干生回去,有朱无论如何要想法子弄钱,雀无论如何要追到真纪,干生无论如何都要设法赎罪,司则是无论如何都没有逃离仓库。所有人的中二属性几乎同时觉醒,于是我们得以看到坐在计程车中神色慌张的雀被手舞足蹈的家森和有朱视而不见,干生被真纪强烈要求表演两次的脱衣玩笑,困在仓库的司好不容易写完耗尽电池光的求助纸条却瞬间被命运翻转,以及四人奏再度重聚后终于可以毫无顾忌调侃卷真纪的别扭读音。这种来源于正经生活的不正经灵感自始至终贯穿在每一处与主线无关的角落,仿佛夜空中随处可见的星辰,给人的感觉又像是每发现一处隐藏起来的圣诞礼物时的会心一笑。
最近时间轴被刷的飞起,正如之前对真纪杀人动机的推理。本篇之所以只字未提,是出于冥冥之中对坂元风格的感知,并且早就对情感剧的走向下过定论。如今剧组出来澄清是失误,是否该道歉另说,打了一直以来煞有介事的悬疑党的脸倒是实在。
梦想时分,就意味各奔东西
总说爱情使人盲目,所以被时间治愈后的清醒来临,则更容易说再见。最高离婚中的光生和结夏是如此,家森和茶马子是如此,干生和真纪亦是如此。哪怕是长久的分离、持续的争吵,都是彼此牵绊而活着的证明,而一旦结束了虚妄的思念或者失去争执的气力,彼此关系便失去了最后的存在动力。
而这种悲剧离别,习惯以喜剧重逢开始。
夫妻团聚皆大欢喜,没有第一时间咒骂和厮打并不是好事,至少也应该温柔地问一句,你一年多死哪里去啦,来缓和一下尴尬气氛。干生和真纪这种小心翼翼的若无其事,看起来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刻意做作和避而不谈。旁若无人的四目相对,不管不顾楼上被绑住的雀、摔出阳台的有朱、困在仓库的司以及不知所踪的家森,夫妻一路到底的中二气息看上去毫不违和,似乎一年之间的恩怨不被马上提及也无伤大雅。
对于真纪的离去,最不能接受的是雀。然而潸然落泪并非完全因为刚刚交付的真心尚未来及得到回应,也不是惋惜自己告别欺诈少女以来硕果仅存的友谊,而是作为干生唯一的倾诉对象,彻底了解二人的交往历程之后进行的下意识判断。雀明白真纪爱着干生,却也知道干生在面对泯然众人的真纪时那种失望,真纪和干生一开始就走在了错误的方向,爱的越深,错的越多。所以,看到真纪那么在乎干生,雀在为真纪感到不值,对即将到来的糟糕结果隐隐预感。
回到家中,仿佛一切如旧。表面上的握手言和,并非是对待生活审美差异的一笔勾销,也不是小别胜新欢的兴奋激动,只因为经过别离,彼此一厢情愿地认为收获了更加成熟和填充了一年之久神秘感的对方。告别家长里短和菜米油盐,加入四重奏,架起小提琴,重拾对音乐的执念,仿佛干生的离开客观收获了更好的真纪,而了解到干生内心真实想法的真纪有机会利用一年的时间沉淀突如其来的真相,通过与他人分享生活而得到治愈。
作为夫妻,总想着出现问题就要及时解决,却不明白很多问题基本无解,唯有离婚。既然彼此感情还在,不忍心走到逼不得已的最后一步,既然决定接下来的人生道路依然继续扶持,因而再次面对那些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必须有所迁就和放弃。当问题出现时,并非只有面对或者逃避两个选项,还有一种状态,叫作搁着。就像那双袜子,搁了一年,又如何呢,并没有人在乎。
是啊,问题本来就没有解决。不要忘记,干生那些发自肺腑,都是对小雀说的啊,而真纪并没有因此真相大白,真纪的郁闷在于,本以为经过一年的冷静和历练,关系可以更进一步,没想到,依然听不到干生的真心话。满嘴的没忘记你、想你、珍惜你、感激你、希望你幸福。依然还是没有说喜欢。忍无可忍的真纪说道,一直喜欢你,令干生若有所思,之后相敬如宾地取下戒指,看客泪目。建议今后的离婚手续都增加这个相互取下戒指的仪式,当初怎么戴上,如今怎么取下来,想着当初如何信誓旦旦给对方幸福,看着如今自己如何背信弃义不顾对方离去。并且,谁哭谁孙子。既然是喜欢,那么就不再爱,因而不再是家人,所以如果你想要爱的抱抱,那么抱歉了,只能握手。
诗集作为曾经的定情信物再度出现,本以为是此情可待成追忆的纪念品,至此将常伴真纪身边,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结果神一般转折,一把火将三年的婚姻回忆烧个干净。看似异常突兀,却又如此平顺,象征着干生与真纪的重逢,眼看着死里逃生,却又瞬间毁灭。
卷真纪,再见。早乙女真纪,好久不见。
Episode 08
离婚后的孑然一身看上去将真纪重新拉回到四重奏的趣味生活。一同起居的四人,吃同样的食物,呼吸同样的空气,虽然依旧不分场合地集体拌嘴,却在外人在场时表现出一致的默契。真纪珍视这种感情,认定这也是家人的一种形式。与婆婆的告别依然面带微笑,仿佛一切从未发生。讲到这里,一家人的设定贯穿始终,毕竟是亲母子,连索求拥抱被拒绝的轨迹都一模一样。
雀的回忆牵一发而动全身,将所有人引向情感线的彼端,出人意料的是全员单恋并没有转化为步步为营,而是相互成全的步步退让。不同于有朱激进的感情观,各位的表现更像是在贯彻司提到的不存在竞争理念。雀偶然得知司的难处,无论出于友情还是爱情都希望能做些改变。于是我们听见她心碎的声音,仿佛全员单恋的引擎声,将四重奏的关系推向下一个方向。
家森谕高,食物链底端的悲哀
高桥一生的演技有目共睹,家森谕高也是演戏小能手。
大多数人一辈子活不明白却不耽误体会快乐,也有些人活得太明白以至于总是不快乐。可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像家森自诩是活得明白的人,什么意思呢,总是能穿透各种闲谈直达话题本质的人,说话一针见血却不招人喜欢,话题终结者说的就是这类人。家森也有自知之明,所以在需要衡量付出和回报的感情关系中总是慎之又慎,明知道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的概率极低,却又按耐不住,只能委屈地潜伏在无法告白的困局中默默付出。
串联荞麦面场景的主角并不是雀而是家森。再一次假装路过雀的单恋现场,却被依旧沉浸在回忆中的雀轻描淡写地阻挡在尝试打开对方心门的半途。对于偏执狂来说,马桶盖无法加热固然重要,然而没有什么比看着心爱之人求爱而不得只能抱着回忆不松手的窘境更叫人心痛。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冲上去告白、占领她、拥抱她,要么就干脆给她一刀,让她重生。家森深思熟虑后无奈选择后者,却低估了雀的强大外壳,高估了雀的柔软内心。既没想到雀可以假装坚强到如此地步,又遗憾总是错过雀落泪的柔软瞬间。
连这么没趣的五字接龙游戏都懒得吐槽,雀的接发球质量好的令人瞠目结舌,完全不给家森任何靠近内心的机会。雀的有趣之处在于机灵,而家森对此毫无抵抗力,毕竟总是热衷追逐这种捉摸不透的能不断刷新自己认知的女子力,茶马子如此,有朱如此,雀也是如此。
可是家森真的很矛盾,不想看着雀心碎,也明白只有司和真纪在一起,雀才可能死心,偏偏多数情况又不在家森的把握之内,只能跟在所有人的后方,做些收拾残局的弥补举动。知道雀说去吃铁板烧是谎言,也知道双手奉上音乐会的门票是对雀自己下了狠心,才试探性地夺过来又夺过来,备着的章鱼小丸子,竟然真的派上用场。如果每段求不得的感情线中都能附赠一位送出漂亮助攻的路边摊大叔该有多好,否则,只能卑微地在玩笑中袒露心声。
家森说道,有关做梦的回答只能是,哎。家森对雀说道,单相思就是做梦。卖章鱼小丸子大叔说道,刚才有一位客人来买章鱼小丸子,说自己是单相思。真纪和司回应道,哎。循环证明题,成功。
世吹雀,在爱中感恩的下场
梦这个词像是密码,开启了雀的回忆枷锁,又将残酷的现实反锁在心门外。喜欢一个人可以到什么地步呢,是喜欢到了忘记自己喜欢的程度。当初的雀说出这句话,并无所指,却将自己在情感关系中的从弱习惯完全袒露。习惯卑微的人,无论对方是一个人还是一盒牛奶,都不由自主显得怯弱。
想当初,撕开超能力少女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刚好被司的温柔治疗痊愈。那不勒斯意面像毒药一样灌进雀的身体,又顺便俘虏了灵魂。尽管如今意面变成荞麦面,世吹变成了小雀,二人对于饮食的口味倒是一如既往的统一。雀甚至不忍心破坏这种哪怕做不成恋人做朋友也好的默契,爱情得不到,哪怕友情也十分奢侈。这就是缺爱者的卑微宿命。
友情还要设身处地为对方付出,刚好是雀听到关于别墅甚至四重奏未来命运的私密谈话,体会到温文尔雅的司在面对弟弟强势的逼迫时如此坚守,对于司的情感又增加了感激的成分。个人真的欣赏不来在爱中感恩的做法,感动的是他人,承受残忍的却是自己。无论是洗衣液的味道,还是拜托司带点心给真纪的短信,亦或是偷偷更换司的凶签,以及那两张音乐会的门票。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留意情敌的点滴喜好,并将心上人拱手相让,也并不是每个普通人的心碎过程都有一大帮观众在等待着被感动。一边加班一边打开音乐,强迫自己不去思考关于那两个人的一切,又忍不住担心爱人的笨拙,就连梦中的约会也要看看自己的袜子有没有破。谎称听音乐会会舒服得睡着,结果的确是睡着了,却是难过得睡着。
我们简直在目睹雀被编剧撕扯心肺的全部过程。即便用未达成的旅行来举例,雀并没有看上去那样享受单恋的痛感,只是做不到面对家森痛哭一场而已,依旧卑微地强撑。所以家森才说,单相思是一个人做梦。这种卑微只是看上去很美,无论放在谁身上,都只有暗地里舔舐着伤口悄悄流泪的份。
别府司,身不由己的温柔
看似悲剧的司,正中家森SAJ理论的每一处遭遇,却是四重奏中最幸福的一位。有幸福可以追求是运气,也有人说过,有人爱你对你好,就足够幸福。家森按兵不动,真纪扑朔迷离,发生过正面表态行为的只有司和雀。得不到真纪的未来,又斩不断雀的追逐,眼看着跟你连上WIFI却始终没得到回应的雀巴巴站在门口注视着房间里的二人,无法体谅到对方的忧心也就罢了,居然还能继续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谈笑风生,人家过来并不是真的就为道一声晚安啊。
被殷实家庭赋予了优渥的成长环境,和所有举止儒雅的绅士一样,不会有人告诉司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应该去做,也永远不能体会温柔体贴的副作用。并非所有人都喜欢随时小心翼翼礼貌客气的绅士,虽然说不上哪里不好,最不济还可以说一句,你的不完美就在于你太完美。以司作为标杆,家森不就刚好是个异类么。谁会在别人吃到一半的时候提出修理马桶盖的要求,只因为司一定会答应。
温柔也是活该。
借着司与真纪约会的场景,有关生存与竞争的三观灌输被编剧见缝插针挤了进来。有关竞争、金钱、上进心的一番言论,像极了曾经耳熟能详的鸡汤文,道理全部正确,场景也毫不唐突,只是无论作为悬疑剧还是情感剧,这种往大海里扔漂流瓶的行为被重视的可能微乎其微。
早乙女真纪,本我自我超我
每次婆婆方面斩钉截铁的结论都会带着所有人绕个大圈,然后被彻底否定。谈论真纪,一定是是杀死儿子的凶手。谈论雀,一定要成为真纪最好的朋友,然后背叛她。谈论司,他一定是帮凶。所以当婆婆正襟危坐面对打着小花伞的警官听到真纪不是真纪的结论时,我们只需哦一下就好。
如此紧要关头,真的会出现丧心病狂的逆转么。基于所有预告中出现的所谓高能到了正剧都被四平八稳地化解,如此说来这更像是一次可以假想成致敬弗洛伊德的概念炒作。身处四重奏生活中的真纪属于自我范畴,而根植于司内心的女神,更侧重于超我概念,说的难听些,和前夫卷干生心中的理想型真纪如并无二致。这就是为什么真纪的本我形态会以前夫描述的回忆杀形式出现,而司刚好在那天被锁在仓库中,别说真相,就连天日也无法得见。司需要认清的是,自己喜欢的,究竟是理想中的真纪,还是每天能接触到的真纪,甚至是他未曾了解的另一面真纪。如今真纪不是真纪,一切将会被推翻么,司喜欢的究竟是真纪,还是眼前这个人。
只可惜原本全员单恋的设定有机会让家森不动声色地身处高地,岂料前夫的酱油戏份过于持久和亮眼,加之真纪离婚之后并未出现任何表示,导致家森悲剧地沦落到食物链底端。
Episode 09
换名字什么的,不光字幕组,我也会啊,人生尽是没想到嘛。
如果愿意做到足够客观和残酷,这难道不就是个隐藏多日的犯罪分子最终被警方绳之以法的故事么。之所以满怀同情去看待,无非因为四重奏是四重奏,真纪是真纪。哦,她已经不是真纪了啊,而是山本彰子。可是从我们认识她之前很久就是真纪了,首先是早乙女真纪,后来变成卷真纪,之后又变回早乙女真纪。被认识的是这个人,和她十几年前的事件无关。因此我们对于她的情感,和四重奏的各位是一致的。
家森小剧场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不断强化标签和假象对于认知的刺激。虽然叫作Hotchkiss,本质其实是订书机,虽然叫作哆啦A梦,本质其实是猫型机器人,虽然叫作小丑鱼,本质其实是鲈形目雀鲷科海葵亚科鱼类。所以,虽然叫作早乙女真纪,本质却是山本彰子。
后来真纪反应过来,说出一句特别温暖的鸡汤。无论是否盛开,花就是花。意思是,无论怎样随意的名讳,左右不了我的善良本性。将这句话从这部剧里拿出来,真是一句很温暖的话语。至于后面几位的附和,当作瞎起哄就好了。
真纪离去的实施与承受
所以,我们还是有始有终称呼她为真纪,没什么可尴尬的,真正尴尬的是从一开始就用阿卷作为称呼的才对。真纪的离场从上集末的预告中全然可以预见,无非是把事件的前因后果讲个明白。
日剧中一旦涉及事故,一定会讲清楚加害人的苦衷。这其实是对人性本善观点的认可。年仅12岁的肇事者改变了真纪的亲情轨迹,同时自己的家庭也因此分崩离析。他得到应有的惩罚,但这并不是他的本意,站在警官或者一切无干系者的立场来看,就是这样一个事故。这种施受关系在人生长路上比比皆是,并不仅存于犯罪事件中,因此才在小标题中写作实施与承受,而不是加害方与受害方。
那么,从承受方的角度讲,真纪的离去带给谁的影响最大呢。不是视友谊如生命的雀,也不是暗恋真纪多年的司,更不是宁愿藏起来独自落泪的家森。雀对于真纪的深信不疑,从真纪的眼神中可以得到无奈与不忍的反馈。伤害朋友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偏偏这一天又注定迟早发生。所以雀才始终强颜欢笑替真纪向自己辩护,其实是在给自己和四重奏吃止痛药,担心最后的拥抱甚至不够,家森默默地将壁炉点燃,以为真纪无论从肉体还是心灵都能够得到温暖。为别墅分身乏术的司甚至都没能插上话,剧情进展至此,本就不该是爱情线跳出来喧宾夺主的时候。
最痛苦的其实是前夫卷干生。比起与真纪真正经历过夫妻感情的干生,四重奏的反应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真纪明明可以那样闪亮,为何要坚守家庭,明明可以向理想中的自己展开双臂,为什么始终蜷缩在家人的世界里。这些问题干生始终没想通,以为不过是自己看走了眼。他始终没能知道真相,始终无法体会真纪就连做一个拥有合法身份的普通人都要用尽力气的心情。如今他知道了真相,才突然悔恨懊恼。这个女人终究是深爱自己,用真纪自己的话说,正因为爱情,才会忘乎所以结了婚,才会如此奢望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这种告白方式铺垫得煞费苦心,真心的表达过程曲折又漫长,其实结果和端着蛋糕在门口偷听到真心的餐厅夫妻档也并无二致。
本集同样存在打脸情节,轻重程度和不久前被刷爆的时间线乌龙差不多,只是不易察觉。
不往下看,你能猜到么。
本剧的情感桥段在EP06和07中已经表达得淋漓尽致,依旧拦不住播出后跑偏在预料中的渣男理论。反正习惯了,只要有男性角色的剧,就一定会有人刷渣男的,长篇大论,有理有据,当时所有的攻击理由大概可以总结为,一切责任都在于干生的不沟通。如今呢,同样的事情放在真纪身上,她不但隐藏了自己的梦想和愿望,也隐瞒了自己的童年和不幸,会不会又变成“她也是有苦衷”呢。干生你一个大男人,真纪不说难道你不会主动问啊,你应该主动询问小时候是否发生过意外事故啊,是否被家暴啊,是否有无法表达的苦衷呢,连这个都做不到你还是男人嘛。干生你果然还是渣啊。
所以人生没有那么容易,很多时候,不说,有无法表达的理由。站在道德高地很容易对别人指手画脚,无论是电视剧还是现实,这些人又如何能做到冷静下来分析每个人的立场呢。
假设真的存在重启人生的开关,就会存在按下开关和不按下开关两种人。两者的区别,类似于悲观主义者和乐观主义者,或者是保守派和激进派。我个人会和家森做出同样的选择,因为无法保证重来一遍就一定会有更好的经历,却要首先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有百分之九十的机会盈利三成,或者百分之十的机会翻番,做自己的选择就好了,没有对错。家森曾经总是在说如果,如果当时兑换了彩票,如果没结婚,如今却说自己按不下去重来的开关。果然,茶马子是懂她的,不过是口是心非而已。
剧近尾声,配角逐渐离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前夫和婆婆一样好命,虽已郑重道别,还能时不时冒出来刷一下存在感。例如有朱,自作孽不可活地黯然离场,是巧合也是必然。无论是猫、老虎,还是淋湿的狗狗,都敌不过真心。其?
预告的时候看到海报就觉得高桥一生怎么会这么帅呀,光是靠脸也可以把这部剧追下去呢。
实际上这样说有点偏心啦,因为除了越来越多人爱的一生君之外,松隆子,满岛光,松田龙平,一个个都是如雷贯耳的名字,还有编剧和导演也都是佳作连连的人物,名字可能有人不特别熟知,然而一说作品估计没有人没听说过,说不定还奉为神作。比如《最完美的离婚》,《东京爱情故事》,《重版出来》,还有上一集大热的《逃避可耻却有用》。
第一集用一个看似普通却又神秘的委托轻轻展开,让观众带着些许一缕好奇追求着四个人的身影。
剧情迅速的推进,成员们一个个搭乘上别府的汽车驶向目的地。
高桥的家森一上来就拿出和小秘书截然不同的气魄(果然是做过马赛克社长的人,自从和多部的sp之后,高桥的吻戏是不是有点多呀导演)。
还一脸淡然的说着就是问个路而已啊,这是问得去哪里的路呀?
松隆子年岁渐长越发雍容优雅。
别墅门口寥寥数语,关于别府叫得是卷真纪(日文中卷和真纪的发音相同都是maki)的姓还是名字的对话,三人的性格形象已然越出屏幕,如同线条简洁的画卷却十分形象生动。
小小声说话的安静的卷,看起来斯文又有点大而化之的别府,还有较真的家森。
除了几个重要人物之外,本剧的色调,光线和风景也真称得上令人心旷神怡。
对了,当然还有一开篇接受神秘委托的雀,充分显示了世俗人眼中艺术家的随性、个性和任性。用别墅桌下的睡姿和其他三个同伴会面了(编剧的伏笔啊)。
四个弦乐演奏者,就这样“机缘巧合”的相遇,然后在其中别府提供的别墅中练习四重奏,并渐渐开始在各种场合演出。
开篇之后第一个小高潮无疑是“炸鸡与柠檬”事件。
刚出锅的香气扑鼻香脆无比的炸鸡一上桌,别府和雀就兴奋的拿起柠檬一通挤,这让一旁的家森忍无可忍,于是出现了下面的对话。
挤不挤柠檬汁,真是一个小小的好似不值得认真讨论的问题,生活化,真实的每天都会发生的小事,在这里却演绎的如此精彩,不但一串对话台词令人顿感爽快,更将每个人物的个性进一步展现出来。
进一步可能为故事,以及人物之间关系的发展铺就了道路。
这部剧的台词,很多都值得人反复玩味。
“炸鸡不就是要挤上柠檬汁吃吗?”个人习惯当成了真理(真理这个词好像有点太严肃啦)。
“柠檬都摆在这里了呀(不就是要挤上的吗)?”逻辑不成立。
“加了比较好吃。”个人意见代表别人啦。
“加了比较健康。”先找个借口吧,虽然自己或许真的也这样相信着。
“为了个柠檬生什么气呀。”自己无意识的避重就轻。
“我以后会注意的,只是个柠檬而已。”没有意识到问题究竟是什么,只想赶紧停止战火,然后只会令对方更加窝火。
倒是说话轻地和毛毛雨一样的卷一语中的,在挤柠檬汁之前为什么不问一下呢。每个人的口味喜好不同,问一下尊重不同的习惯。
卷的细心和洞察力这一点在第一集中不止一次的被表现,冷静,理性,洞察,细心。让人不由得去思索女主的这一性格究竟是什么意义和作用呢。
第二次的事件是关于“诈欺”音乐家本杰明。靠卖人设博同情来维持饭碗的本杰明,因为卷的主动出击,在餐厅的演奏机会被四人取代了。
看着年迈而孤身一人,有些落魄的本杰明,卷的做法让其他三人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甚至用行动帮助了大家实现目标的卷,却因为同伴对于本杰明的同情而不被理解。
面对同伴的置气,卷的“蚂蚁与蟋蟀”的故事和雀的质问让大家不得不面对自己其实有点薄弱的同情心。并不能为那个人真的付出什么,也许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良心难过而已。
正如家森说的那样“同情并不是贬义词”,然而,面对本杰明事件,四人的立场,性格,看问题的角度又一次被展现出来。
期间还有一个小的点就是图钉。
是的,选择用吸铁石把宣传单吸在冰箱上(不牢固,但是没有洞随时可以取下来好像是没有吸上之前一样),还是用图钉钉在柱子上(牢固但是会留下痕迹)。
家森,本杰明还有别府又给出了不同的选择。
编剧关于人物性格的刻画真是非常有趣。
卷真纪
卷总是说话非常小声,在争论的时候如果不是其他人特意去倾听甚至会忽略她的声音,看似温和她却在面对演出机会时成为唯一一个努力去争取的人。也是会在炸鸡事件中一句话指出问题所在的人。
对于她所说的“蚂蚁与蟋蟀”的故事,可以理解为既然本杰明可以为了演奏机会不惜说谎,我们不顾一切的去争取又有什么不可以,其实我们大家是平等的(何况他们还没有骗人)。
表面看起来好像是不像其他人那么感性,可是另一方面也可以认为卷是非常纯粹的人,也因为太过聪慧,敏感和纯粹,无形之中甚至带有一点偏执。她能每次第一时间理解问题的根本, 会因为丈夫一直瞒着她不喜欢在鸡块上挤上柠檬汁的事情而觉得无法原谅对方,会在意丈夫的体温,会把家维持成一年前丈夫失踪的那天的样子。
世吹雀
看起来大大咧咧随性的音乐女生,在哪里都能睡着,醒来不梳洗就吃包装里面剩下的食物残渣,随便拿别人的东西,甚至有点邋遢。
拉大提琴(脱掉袜子)的时候像是另一个人,认真而专注。
别府司
富贵出身,在公司备受领导呵护(不用干活光坐着就是价值啊)。
对于很多事情想法固定随大流,同时也缺乏对不同意见的考虑。比如柠檬汁,比如别人要吸铁石却随手把宣传单钉在柱子上。
有感性的一面,同时有点习惯性回避争论的感觉,每次出现矛盾不求解决问题,要么沉默要么敷衍。
不知道这是不是与他的家庭环境有关系,也许编剧接下来会讲吧。
家森谕高
发型师(四重奏有了他就有了自己专门的发型师呀)。在身体方面肢体接触上比较自由随性,例如问路kiss,内裤问题,还有准备偷亲雀的行动。
在具体遇到问题时很较真,虽然可能会让一部分人有龟毛的感觉,然而往好处说很讲道理,逻辑性比较强。为了让雀意识到果冻是他的,还准备给雀画张表格说明一下哈。
有坚持的吃货。
再来聊一聊关于第一集的问题和线索。
开篇老婆婆的委托在第一集结尾的时候向观众说明了,对方是卷的婆婆,因为怀疑失踪的儿子其实已经被卷谋杀而委托雀去调查。显然雀接受了这份委托。
看起来雀好像到处睡,然而桌下那次其实是为了调查,于是,到处睡究竟是真的习惯,还是为了调查方面而进行的设定呢?
除了雀之外,两位男性又是为什么而来的呢?
如果说也是婆婆委托的,如果委托人是同一人,而目的相同的话,第一集最后为什么只有雀和婆婆接触?
而且,雀是为了钱,也有部分是为了刺激而接受委托,那么别府呢?身为有钱人的他完全没有必要接受任何委托。何况别墅都是他提供的。
如果不是婆婆一个人的委托,为什么刚好三人都在那个时间地点等着和女主相遇的呢?
就第一集可以明显看出来别府喜欢卷,而卷也曾经是专业演奏家。这会不会是一个线索呢?憧憬着卷的别府为了接近卷而参与了这次的“四重奏”?
家森的话作为发型师,目前表面看起来和其他三人没有交集,但是发型师社交面其实可能很广。是被其他尚未出场的角色委托了,还是就是因为四重奏里面的某人而参与的还需要继续观望。
有点让人在意的是一开篇不到几分钟就出现的kiss究竟想表达什么,仅仅是为了表现家森比较开放?一般人敢女大学生问个路随便亲吗?不怕被请喝茶吗?
有没有可能对方就是家森的熟人,或者女朋友,告别一吻开始四重奏计划。
至于爱情方面,也算是悬疑的一部分吧。
官方给了一张图片很有趣。
如果按照衣服来看的话,
家森(非常有逻辑的较真人)喜欢雀(逻辑弱随性感性的人)。
雀喜欢别府(随大流回避争吵的人)。
别府喜欢卷(理性纯粹的人)。
卷喜欢家森。
而其中,家森和卷是偏理性,喜欢讲道理型的。雀和别府是偏感性的人。
请注意一下哦,女性喜欢的是和自己相似的人,而男性则选择了和自己不同性格的人。
此外,四个人在演奏前的固定动作又意味着什么呢?
家森敞开领口(福利呀),别府擦眼镜,雀脱袜子,卷把结婚戒指换一只手戴。
卷的丈夫究竟怎么啦?
虽然因为比奈子等剧的影响,当女主说出不可原谅的时候很难不去想杀夫的可能性,但是鉴于卷的性格,这个可能性其实并不高。
首先, 从“给个a”那里可以看出卷不是不能大声说话,那么她小小声说话是为了什么呢?以卷争取演出机会的行动力不像是会被家暴丈夫吓到的女人,更可能的是她非常纯粹和理性性格让她回避用大声说话来引起关注和得到肯定。
虽然对于丈夫隐瞒口味说了不可原谅,以及被爱却不喜欢的回答伤了心,然而,作为一个理性的好像强迫症一样的人去杀人还是可能性很低的。
另一方面,在家里的电话响起的时候,卷激动的想去接听的样子更像是期待丈夫电话的妻子,而不是准备应对警察的杀人犯。
至于为什么家一直保持一年前的样子,连袜子也不动,有没有可能仍旧是卷的偏执,让一切保持在那一刻,等到丈夫回来,再从那一刻继续生活。
如果说卷的丈夫是离家出走,那么为什么要离开。和那句“爱,但是不喜欢”是不是有关系呢?
说起来爱和喜欢有什么不同呢?
喜欢也许更加轻松,简单,因为快乐所以在一起。
爱更加深沉,复杂,也许在一起难过,但是还是在乎关心对方。因为爱,如果不在一起更好就分开。
所以,夫妇是可以分开的家人。分开,却还是家人?
面对给自己做炸鸡的曾经是专业演奏者的卷,她的丈夫不喜欢的是什么,爱的又是什么呢?“不喜欢为了自己成为主妇放弃音乐的卷”?所以卷才那么执着的想要取得点成就?有点俗套却也有可能。
本剧还只播出了第一集,除了简单的聊聊第一集出现的问题,很多猜测还为时尚早。所以想知道怎么发展也只能接着追下去啦。
总觉得比起卷丈夫的失踪,他们给自己起的名字“甜甜圈的洞”才是最大的主线吧。“因为是不完美的人在演奏才成为音乐。”
出身不同,经历不同,性格不同的四个人在一起,一边演奏着着无法成为生活主体的音乐,一边向已经显出或仍在迷雾中的各自的目的前进。
无论最后何去何从,绕梁之音已然奏响。
首集的收视就播出的电视台而言比较一般,按说无论演员,编剧,导演,色调,光线,包括ed都值得好评。不知道是不是信息量过大影响了收视率呢?毕竟对于劳累的一天的观众而言轻松正能量的故事更有助于放松心情呀。
但是鉴于同一台的《逃避可耻却有用》从第一集之后一路走高,这部剧的收视还是可以期待一下的吧。
第二集,这个世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by 壹原侑子)
从喝着普罗旺斯鱼汤,谈论饺子引发的争论开启了第二集的篇章。
有点偏执的家森对于细节有着特有的固执。
可爱还是龟毛?理解还是困惑?
是太敏感,亦或者更加懂得尊重?
如果设身处地的想象一下,费心费力的烹饪美食,食客却只是随便的吃着,还谈论其他毫不相关的食物,或许可以多少理解到家森的纠结吧,只是多数人会选择沉默而已。
如此一来,坦言自己心情的家森就变得可爱起来。
包括做着表情分析“言外之意”,不知道该说他是透彻还是纯粹。
本集最大的进展无疑是别府的感情。
咖啡馆还是便利店,真是一个很妙的比喻。高雅芬芳遥远,朴素实惠便利,二选其一,何去何从?
而别府真是个懦弱却又狡猾的男人,总想把自己放在最安全最两全其美的境地。一如他在第一集那样,明明利益他在享受却不愿承担“恶人”的名头,此刻,他又是那样,无法放弃对高岭之花的渴望,却也不愿意放手身边的温暖。
正像是卷说的那样,他的确是在利用九条,虽然可能很大程度上是无意识的。而九条也是明白的,明白却又喜欢。所以才留下那一夜的回忆,清晨的一碗拉面,红色的围巾,碎掉的眼镜,无需再多。拒绝了别府的求婚,因为那只是那个优柔寡断的男人不想失去习惯了的陪伴的冲动,眷恋卷的心意不会改变,所以九条选择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
别府在这一集进一步透露的性格,让他和卷越发的不可能走在一起。
聪慧、理性而坚持的卷, 对于这样一个老好人却又狡猾的男人甚至无法从心底的去尊重他吧。
连一向小小声说话的卷,都忍无可忍的拍案。
在桌边吃着薯条时别府大谈什么“命运”,和偶然相遇的同事结为连理是命运,第一集的时候接卷去别墅也说四人的相识是命运,对于他而言,遇到卷或许也是命运,所以觉得卷的丈夫失踪,自己和卷在一起都是命运。而另一方面,他又跟踪卷,在卡拉ok厅制造相遇。
自我中心的别府并没有意识到他的自相矛盾,他坦言自己利用了九条也好,跟踪卷,制造相遇也好,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错,有什么大的问题。就像是他意识不到淋在炸鸡上的柠檬汁为什么触怒了家森一样。
他只是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心情,却从未试图关心过身边人的感受,包括对一直陪伴他的九条,和他眷恋的卷。
卷的怒气,是对别府的自以为是的愤怒,是对别府轻视了卷一直等待的丈夫的愤怒,甚至或许还有被利用的九条,被忽视的雀等等。
卷未必对于四人的相遇没有疑问,心底也许早已经怀疑,只是感谢能够诞生四重奏,所以不愿意说出来,而别府偏偏就像是个非要让人承认圣诞老人不存在还觉得自己很清醒的人一样讨厌。
说起来,如果说卷一直怀疑四个人的相遇不是巧合的话,那么第一集中卷在客厅冲着下楼的两位男士拉开睡衣的行为就不那么不可理解了啊。
卷的智商和三观一样令人欣慰呀。
手机,线香,酒瓶,大概已经知道雀是为何而来了吧。
这一段电视剧描写的真是很细致,拍桌子之后的卷,倒在盘子里面的薯条,还有依然熟睡的雀。几个轻描淡写的镜头,呼应着在结尾处卷看到雀拿起酒瓶淡淡言语, 有种细致到惊艳的感觉。
第二集只剩下家森的来意还没有明确说出来。
以大叔的派头来看,像是追债的。鉴于他说“我也是在工作啊”应该不是黑社会,那么很大可能是私家侦探吧。
小哥你的眼神。
如果委托人不是大叔,那么家森又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而来呢?
一样在卡拉ok等待卷出现的他很有可能也是为了接近卷,那么有没有可能是卷失踪的丈夫雇佣的家森呢?
第三集,被过往追逐的少女
红红火火的壁炉火烧掉了家森唯一的胖次,手滑的雀没有赶紧打捞却让胖次更彻底的消失在木炭之下。
火焰掩盖了胖次的事件,然而过去的诈欺却展现在卷的面前。
看这一集的时候忍不住又想起日本作家伊坂幸太郎的话,“一想到为人父母居然不需要考试,就觉得真是太可怕了。”
小小年纪懵懂无知的雀被父亲带着扮演超能力少女谋取名利,一无所知的她被贴上了诈欺犯的标签。即便年少的她无需负责,即便已经成长,仍然一次次因为过去的事件被身边的人欺凌,嫌弃,驱赶。
掩盖胖次被烧掉的雀,被排挤的过往,让人五味杂陈。即便不喜她的某些言行,却又不忍苛责。幼年的她无形中协助了诈欺,但又是受害者。辗转,奔波,却还是被过往追赶的她,除了逃或许已经无能为力了吧。
雀在世俗观念和本心之间徘徊,到底是父亲所以应该见最后一面,再也不想和过去有瓜葛,一脸漠然,满心挣扎。
车站慢条斯理的吃着甜甜圈,想用时间来等待这个难题被解决。
殊不知接了电话的卷替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饭店的一场戏是本集最大的亮点,稻川淳二的背景音如此恰到好处的巧妙揭示了雀的内心。关掉收音机的卷,也驱散了雀的恐惧。
面对着背过身努力控制自己“笑谈”父亲斑斑劣迹的雀,卷的平和,一如话家常一样的语调和朴实的话语成为最好的安慰。
终于有一个人即便知道自己的过去,仍然愿意和自己使用同样香味的洗发水,用一台洗衣机,点一样的料理,回去同一个地方。
恐惧更渴望友情和关怀的她想告诉卷自己的来意,却被卷打断。 其实卷早就知道了吧,细心的卷,线香特有的香气,一次次睡在桌下的雀。
不让雀说出任务和委托,是卷对雀,或许也是对婆婆的体贴,以及,对未来的呵护吧。
一如平日在饭店演奏四重奏,雀临时改变了曲目,即使不懂音乐的观众,也能听出两首曲子的差别,音乐的送别,用相依为命的大提琴为自己和父亲的关系画上一个句号,这一次是不是真的能够再次启程呢?
本集结尾终于迎来了高桥小哥的篇章,照片上的妹子是开篇kiss的那位吗?果然一个kiss不可能是过路的吧?
期待下集一生君的戏份哦。
第四集 不值六千万的婚姻
首先感谢上集留言的朋友,大家都好眼力呢。只是还是好在意kiss妹子,难道真的就是问个路的吗?
言归正传,家森的故事和来意终于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偏执又有点游戏人生的家森居然结过婚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一直紧追不舍的大叔只是为了通过家森找到自己家出走的少爷罢了。
为了在前妻面前争面子,其实也暗暗有自己私心的家森找了雀扮演自己的现任女朋友,前往目的地途中车上,对雀“卷不是更像是女朋友”的问话,家森“我的妻子很了解我”的回答展现了真实的心意。不知道该说家森喜欢的果然是雀,还是说雀就是家森喜欢的类型。对比前妻和雀,莫名的有着好多的共同点,随性,不拘小节,穿着厕所的拖鞋到处走,有着自己的怪癖,不讲究吃饭的调料。甚至连外貌都算是一个大类。
明明自己是个龟毛的男人,却总是喜欢上随性的女性,是互补,亦或者内心深处,连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的角落暗暗希望自己也能那么轻松随意的生活呢?
两只老虎的节奏牵引着父子重逢,家森和雀“诱拐儿童”的行为,终于让有着独特按门铃方式的妻子主动出现在轻井泽的别墅前。
前面还吐槽着妻子是食人鱼,比独角仙更难沟通,婚姻是地狱的家森,在儿子天真的童言之下却又默认了卷对妻子讲述的相反的论调,冲动的想要重新来过。
家森的性格真是非常有意思,明明是个连吃炸鱼的调料都没有办法忍耐糊弄的男人,却在人生重要的问题上一次次的任性而为糊里糊涂。结婚是,离婚是,想要复合还是。要不要柠檬汁的问法都及其讲究的家森,却完全不知道生活中的自己已经说了夫妻间最禁忌的话语。
离婚前是这样,此刻为了儿子冲动的想和妻子重新来过又是这样。
总有人对于自己无意间伤人的话语不以为意,只是随口一说,没有特别的意思,无心之语而已,不但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觉得对方太过小题大做,于是进一步让对方失落。
岂不知无心的话语最表露真心,说着“如果当时拿到那六千万奖金就好啦”的家森,就这样将妻子推离自己的身旁,或许他真的无所觉,可是他的心已经在排斥婚姻、妻子和儿子,如果有那六千万奖金一切都会不同啦,会这样想象的男人并没有幸福于现实中的生活,而他向往的假设里面也没有身边家人的存在。
老好人别府开启了一瓶自己出生年份的红酒,想当然的以为可以庆祝一对夫妻的团聚,看到的却是家森那说着关西方言(?)的妻子帅气的发言。
和儿子小提琴合奏之后看着妻儿坐上出租车离去背影,失声痛哭的家森是不舍还是又一次后悔呢?
可是,过去那么多年还纠结没有拿到的六千万,离婚那么久还在抱怨的男人,面对大家的注视儿子的劝说还是一定要蘸酱汁的家森,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家森就不会是任性的丈夫就不会说出那句话了吗?
“你这样就好。”这样说着阻止准备怒摔小提琴的前夫的妻子,会为了仓鼠而难过的茶马子或许才是最明白最淡然的人。
因为失去了六千万而借酒消愁的家森因此邂逅了愿意和他结婚为他生子的妻子,如此奇妙的缘分在他的心中激不起一丝波澜带不来一丝感触,直到如今,他耿耿于怀的还是那六千万,对家森而言,比起得到了爽朗的妻子的爱和陪伴他更在意的是失去的奖金。
家森或许从未真心爱过茶马子,说着因为大家都没有精神才会结婚的他,说着妻子是他最憎恨的人,即便因为儿子可爱的面庞稚气的语言触动下,恍惚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优秀的父亲,产生一时的复合欲望,可是“为了儿子”这样的说辞,已经最明确的表达了对妻子的无视。
然而即便对看似最疼爱的儿子,他也未必能如他自己想象的那样担负起父亲的责任。家森就是这样一个任性自我的男人,活在自己的偏执和规则中,还没有余力来担负起其他人的幸福。
家森的故事就在冬日阳光中暂时停止,卷的故事却还在继续。
因为受伤而遇到过卷丈夫的家森向雀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更重要的是卷丈夫的话,他不是因为花盆从阳台摔下来的,是被妻子,也就是卷推下来的。
这一集开篇的时候,说着“要是精神满满的话,人怎么会选择结婚”时的家森无意识的望向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卷的丈夫曾经说起自己和妻子结婚的原因。
知书达理的卷又为什么要把丈夫推出阳台呢?
是因为隐瞒了不喜欢淋柠檬汁的炸鸡,还是那句对妻子爱却不喜欢的宣言?还是除此以外丈夫真如别府说的有爱又喜欢的女人,想要离婚?
如果真的是卷将丈夫推下阳台,是一时的冲动还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谋杀呢?如果不是卷,那么丈夫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说这样的话呢?为自己的离家出走铺垫?为外遇找借口?
轻易的在大家面前说出丈夫不可原谅的卷,以及这一集如此明显的线索,反倒是让人觉得卷并没有杀死自己的丈夫。
别府的执着
和家森相反的别府,在生活上随性随和,对卷的感情却执着的令人惊讶,被卷怒吼之后,还是一如既往。握着卷的手的告白,爱到无奈的心情,令电视机前的观众为之心醉。
真纪的脸上已经出现了动摇。如果不是此刻门被打开,他们的感情是否会出现一丝变化呢?
开门的人是谁?
本集结尾突然打开的门无疑让观众联想纷纷,究竟开门的人会是谁呢?
外卖人员不太可能如此没有礼貌,一定是按门铃的。
那么就是熟人啦。
这里有两种情况:
一是门反锁了,也就是必须用钥匙打开的情况下,那么最可能的是卷的丈夫回来啦,但是作为本剧的几乎第一大伏笔,才四集就出现真的好吗?难道接下来要和别府上演三角恋吗?这部剧怎么说也是四重奏为中心的呀。所以这一种可能性不高。
其次,就是婆婆来了,婆婆作为家人有自己儿子家的钥匙也不奇怪,可能听到雀帮卷说话,所以想要自己查案。至于她一开始为什么不来这个公寓看看情况呢?可能看过了没有发现儿子被杀的线索才去请别人,而雀不肯继续工作之后过来自己想办法?然而,一直悄悄查案,慌慌忙忙的连眼镜也不要的她不太可能亲自上阵吧。
还有一种就是管理员,因为一直堆着垃圾,管理员也许会来处理一下。
第二种就是门没有反锁,在外面可以直接打开的情况,这样的话,除了以上可能性,也有可能是雀和家森来了。虽然家森挺较真的,但是雀的性格却很可能直接不敲门就开门的。
看了几遍,除了门把手转动之外,锁扣也转动了,所以更像是锁门的情况,因为个人觉得管理员的可能性最大啦,不知道大家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
垃圾的问题
住着别府家的别墅,四个人居然连垃圾也不收拾呀。一次又一次的推掉应该分摊的家务,想等着最受不了的那个人忍不住去收拾,最后还是别府来完成这项工作,卷之所以帮忙还是因为东京的公寓也有垃圾无法推给别人收拾。
明明自己的也不喜欢垃圾的气味,还用玩笑试探着别人的底线。
因为九条的事情而显得狡猾懦弱别府,在这样的日常琐事中恢复了老好人的本色。
或许每个人都有自我中心的一面,只是展现在不同的地方而已吧。
冷静的,礼貌的,讲究的,有才华的,同时也在逃避着,狡猾着,自我中心着。
这,大概就是甜甜圈的洞吧。
第五集,天鹅展翅之前也有被嘲笑是丑小鸭的时光
第五集的进展不可谓不大,最最关键的主线(?),卷的丈夫终于出现了,所以这终于还是一部家庭爱情人性与梦想的电视剧,而不是一部悬疑大片。
先说一下本集的主要内容,关于梦想与现实的碰撞。
别府的弟弟通过关系帮助四重奏拉来了一项工作,为钢琴家伴奏。即便弟弟的内心带着嘲笑和轻视,即便编导在客气话之后也指出四重奏的重重不足,即便要穿古怪的几乎就是cosplay的衣服,然而工作始终是工作,能够以四重奏演奏者的身份来工作,即便伴随着困惑,更多的还是兴奋。
彻夜的练习,紧张不已却又期待第一次正式的演出,最后不但没有正式的彩排,连现场的演奏也换成了放原声。雀的悲伤,家森的愤怒,别府的沮丧,当众人要放弃这样的“演奏”时,再一次冷静的卷让大家继续了这份工作。
演奏之后,“有志向的三流是四流”的评语,让现实的一面展现的更加真实。
抱紧自尊心放弃这样看低人的“演奏”,还是暂时放弃自尊心继续这份工作,这个看似普通的选择,不知道多少有理想的人不得不去面对。
千里马在遇到伯乐之前也只能拉车托行李,天才在发光之前也得为生活奔波。
何况,大多数人不是天才。
四重奏的成员也不是专业的演奏家。有人说乐器能够反映一个人的真实性格,于是卷的冷静,别府的怯懦,家森的自我,雀的随性,再一次展现在观众的眼前。
穿着cosplay的衣服,像个小丑一样的表演,或许不是大家心目中真正的演奏。然而,这样的演奏机会却是许许多多真正的演奏者求而不可得的,比如那位做助理的钢琴演奏家。真实的令人忧郁的情节,无论对于那位助理还是四人,这一刻的世界都没有花香。
或许你也在为此叹息,却也不必太过悲伤。真爱不是因为完美无缺而爱,而是即便知道缺点依然眷恋,这一点,对人是,对生活和世界也是。
卷让大家继续表演,从一时看是对音乐会对这份工作负责,从长远看是把握以及争取机会。让更多人看到的机会,意味着可能有更多次演出的机会,一点一点的积累,也许就有实现梦想的一天。比抱着自尊在饭店演奏拥有了更多的可能,这样的机会即使伴随嘲笑又如何?
除了赢在投胎线和极度运气好的天才,大多数主角都是从配角甚至龙套开始的,不断增强自身实力自不可少,然而更重要的是肯蹲在拍摄场地吹冷风吃盒饭的毅力。
虽然不知道卷的这个决定能够为四重奏带来什么,甚至这一点可能编剧也不打算继续展开来讲,然而,对于生活,这个问题却一直存在从未消失。
很多小伙伴讨论有朱的问题,之所以一直没有谈论她主要是觉得有朱的大体轮廓还没有完整,除了说句可怕却找不到她内在的原因,还有她在剧中真正扮演的角色。
和理性冷静感情内敛的卷不同,有朱那眼中没有笑意的笑容,所谓吸引男人的方法,送来自己不要的东西等等等等。她其实一直在做的就是一件事情,自己不相信这个世界美好的一面,更想撕碎还相信美好的人的信念。
卷的冷是理性,是控制,像是被灯罩罩住的烛火,你看不清,你只能摸到玻璃灯罩,然而,你可以知道那火焰还在中心,还在燃烧,只不过被保护起来很难接触。
而有朱的冷,像是火焰熄灭了,冰雪覆盖,你不但摸不到,如果你的火靠近还可能被熄灭。如果想改变,只能寄托于出现奇迹的强大的人能够融化冰川并再次点燃啦。
每个人性格的行程固然有先天的成分,却也躲不开后天的影响,看家森跟她回家的那次,三世同堂,拥挤的房间,嫌弃姐姐的妹妹,显然并不是个温暖的家庭。这么说并不是为她开脱,只是考虑她之所以变成这样的原因,不知道后面几集编剧会不会讲一下呢。
再来说一线主线卷和丈夫的故事,如果这还算是主线的话。
预告的时候曾经说过,因为高桥小哥的脸,无论这部片子是怎么样的内容也可以靠脸看下去,然后一集惊喜,二集精彩,渐渐到第五集却有种疲惫感。此刻慢慢有点理解收视率的波动是因为什么了。
编剧对于人物个性和生活细节的掌握及其细致,对四位主要角色的故事的讲述也可谓细腻动人,然而对于一部非单元剧的电视剧,这样过度的细致却使得节奏变得凌乱,过多的分支犹如没有间苗的植物,大量的消耗着和分散了观众的精力,让主线消瘦甚至彻底被掩盖在层层的支线之下。这种过度繁杂的感觉,很难不让观众觉得疲惫。
卷的婆婆对于儿子失踪的调查,在卷的丈夫出现的那一刻变成了一个有控制欲的母亲的神经质。
现在看下去的一大动力就是想知道卷的丈夫为什么离开,真如卷说的那样像是逃离母亲一样逃离妻子?
亦或者因为爱而离开,因为想让曾经是专业演奏者的卷更好的取得音乐上的发展更真实的生活而离开?
不喜欢的是什么?曾经高雅的演奏者因为自己淹没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
爱的又是什么?那颗还热爱音乐和演奏的灵魂?
看着便利店塑料袋中的四重奏宣传单,或许这真的就是卷的丈夫爱她的方式吧?
第六集,瓜果梨桃和音乐诗集的恋爱
第六集终于回到了主线(?),讲述了卷和丈夫的故事。
(这一集的剧评中的卷特指丈夫,女主称之为真纪。以及,这一集的内容很可能引起争论,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世界观,感情观,请大家友好讨论哈。)
四十多分钟的剧情,好像一部爱情电影,又唯美又真实。
卷和真纪仿佛两条相交的线条,各自从远处,你往我的方向,我往你的方向, 渐渐靠近,然而,却无法停留在相交的那一刻,于是,渐行渐远。
美貌的小提琴演奏者真纪,看起来像是模板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却有种一颗眷恋俗世生活的心,甘于沉浸在小小的家庭中,幸福于围绕着丈夫和柴米油盐的琐事中。比起阳春白雪,更爱瓜果梨桃。
奈何看似普通现实的上班族卷,却偏偏是有着细腻感性之心的文艺青(zhong)年。憧憬着古典音乐和诗集在咖啡香气缭绕间的碰撞,交织与爱情。
相恋时亦无妨,红酒牛排风筝,一个以为是恋爱限定,一个以为是永久浪漫。
结了婚才发现,女神原来不是公主,不是才女,而是喜欢聊家长里短的普通女人,会为了几百日元几个大福思考半天。 看不懂文艺电影,诗集也只是桌垫。
失落,从没有询问就挤上柠檬汁的炸鸡开始,蔓延,蔓延。封藏的小提琴,停留在第九页的诗集, 角色是好人还是坏人。一个在为剧情流泪,一个因为太过沉闷而酣睡。
以为终于从这个世界的茫茫人海中遇到了可以陪自己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人,却在妻子生病住院之时恍然已经许久不曾真心笑过。
这并不是想要的生活,却也难以开口,于是压抑,压抑,郁闷在无声无息之间堆积,直到卷送真纪的第一份礼物,见证爱情的诗集,在真纪的毫无意识之下成为西班牙海鲜饭的桌垫。
啊,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
失望,失望……然后绝望,卷从三楼的阳台跃下,幸运的只是受伤。
遇到了同样受伤住院的家森,面对家森对自己婚姻地狱般的形容,和对真纪的赞美,“是我的妻子从背后推了我一把”,卷不可抑制地这样反驳了家森对他婚姻的羡慕。
显然,这样随口胡说的卷真该被拖出去打三十大板,毕竟一般人没有观众这样的上帝视角只会理解成字面意思。然而,另一层面,精神的层面,或许这样说也未尝不可。
这一刻的卷心情是复杂的,一方面,卷失落到跳楼的心情,客观上的确有很大部分是真纪的原因,虽然真纪从头到尾都是无意识的,虽然卷自身也缺乏主动沟通的欲望。 另一方面,更是两种不愉快婚姻的对比。一种如家森,赤裸裸的就是火药味十足,你来我往唇枪舌战,用吸尘器吸脸还真像是那位说着关西腔的豪爽妻子会做的事情。他们婚姻的战争,不要说他们自己明白,可能连隔壁街便利店的收银员都明白。而卷和真纪的婚姻却是在沉默中郁闷,郁闷中压抑,压抑中失望,失望着失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生命都绝望了。
家森的婚姻是外伤,鲜血淋漓,疼的人龇牙咧嘴。卷和真纪的婚姻是内伤,钝疼,甚至悄无声息,但是内里一直在出血,可能突然之间就比家森的更加危险。
关键还有一点,家森和他妻子的伤人人都看的见,卷和真纪的伤却看不见,完美无缺的外表让旁人交口称赞的婚姻,对于当事人,这样的赞美犹如伤口撒盐雪上加霜。而普通的反驳只能招来“得了便宜卖乖”的应答,加倍郁闷简直无话可说。
这大概就是卷在失望跳楼之后忍不住用那样歧义的应答对付一直赞美他婚姻的家森的真正原因吧。
说这些毫无责怪真纪的意思,只是说明白卷的言行是为了什么。
在这样一桩婚姻里面,其实真纪也是受害者,从头到尾,她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普通的妻子基本上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如果非要说错,只能说他们本是两种人,合不来的两类人,现实的人与浪漫的人,可惜两个人都没有在婚前发现这一点,也或许发现了一点,却没有在意。卷的诗意在真纪看来或许是恋爱的殷勤,真纪为恋爱的精心装扮让卷以为这就是女神的日常。
无奈,却是一直出现在生活中的真实。
爱,但是不喜欢。
简单几个字充分讲述了卷和真纪的婚姻,他们已经不再是恋人而是家人,真纪生病时候,卷的在意,是对家人的担心,然而生活中,她再也不是那个和他喝着咖啡店咖啡在广场上放风筝的女人。 这样的生活是真纪的追求,可惜却不是卷的。
想必很多观众会责怪卷,为什么不去沟通,为什么不在真纪把柠檬淋在炸鸡块上时说出来。这的确是个好问题,但是,这就是人呀。天生的,后天的,种种经历造就了性格如此不同大家,就像是家森总也无法忍耐一样,卷或许刚好相反无法说出口吧。
而且,不同的人就是不同的啊,如果不是自己幸福于改变,那么婚姻中谁为了谁改变了,真的就会幸福了吗?分歧其实不是从淋在炸鸡上的柠檬汁开始的,而是在拿起柠檬前有没有询问需不需要柠檬时开始的。
真纪和婆婆和解了,也终于想通了吧,决定和丈夫离婚,然而,在期待真纪和别府第二春的时候,突然想起九条说的“咖啡馆”,别府看到的爱上的是真的真纪吗?
这一集的故事讲得饱满而生动,最出色的当属场景的切换,编剧的细腻再次彰显,小提琴的沉睡,第九页的定格,追逐爱情和生活的不同脚步,恰到好处美轮美奂犹如一本绘本。
如果这样的继续发展,或许就是卷和真纪分道扬镳,各自再次寻找真爱和自己向往的生活。
可是,缘分真的让他们这样做吗?偷真纪小提琴的有朱遇上了卷,争抢之间有朱被卷从二楼甩出去, 虽然现在生死未卜,然而观众想必还没有忘记真纪对卷说的那句“有的人从二楼掉下去就会摔死呢”。仍然是家人的卷和真纪,面对有朱的事情又将何去何从呢?
虽然卷拦阻有朱可能属于正当防卫,但是,刚刚抢了便利店的他的话会被相信吗?偏偏唯一在别墅的雀还被卷绑着没有见证争抢小提琴的过程。
编剧把节奏控制的真好,悬疑交叠着感动吸引人一直看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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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府、家森、雀、真纪这四个人的相识各怀鬼胎。
别府暗恋真纪好多年,想要接近她挖墙脚。
家森攥着真纪老公的那句“我是被我太太推下楼的”欲讹一笔钱。
雀收了真纪婆婆的钱,暗中观察窃取情报,寻找真纪谋杀亲夫的证据。
本来估摸着是像《交响情人梦》那样的音乐剧吧?接着小雀的身份暴露感觉像悬疑剧,然后别府表白以为是爱情剧,后来坂元裕二开始一言不合飙金句又有点人生鸡汤剧的影子……
编剧,我知道你牛逼,但别玩儿我行不行啊。
不能这么被玩弄,我一定要沉住气看下去。《四重奏》以真纪的故事为主线,随着剧情剥茧抽丝,真纪的身份逐渐大白,四个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形的牵绊,在相互猜疑又互相产生情愫之后四重奏的四个人把这种原本虚假的关系变成了真的友情。
啊,是友情剧?也不是,它更像是一部日常。
从小在不被爱,受排挤的环境下成长,雀心里自己永远是第二位,自己的感受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她更希望自己爱的人能获得幸福。至于自己嘛,反正一直都在看着别人幸福,再多看一次也无所谓,只要眼前自己在意的人幸福,她就会喝着牛奶开心地笑。
雀要的不多,也不敢多要,真纪与自己之前的真挚的友情已经让她心满意足,这样没有爱情也是可以的。
小餐馆,真纪试图劝说雀去医院看自己爸爸最后一眼,后来温柔的告诉雀:“我们吃完就回轻井泽吧,不去医院了”。
看,敌人的温情招数之强大,动摇了雀的计划,选择相信眼前的这个温柔的人,再也不要做真纪婆婆的间谍。到后面,雀几乎把心掏给了真纪,帮真纪找到离家的老公,撮合真纪和别府,真纪被警察带走时哭的最厉害的也是她。
雀,是一个,别人稍微对她好,她就把全部都掏给对方的女孩子。
她的家庭造成她从小在缺乏爱的环境下长大,只要身边有人对她好,她会使用近乎掏心掏肺毁灭自己的方式采取回馈。这么一来,撮合别府和真纪一点都不奇怪了。
但是小雀,你长大了,你有能力了,你也可以先爱自己再爱别人。
在你看着眼前这个人移不开眼睛的时候,你背后也会有一双眼睛片刻不移地注视你。
从头到尾我很伤心的是,对家森内心的刻画实在太少了。
他玩世不恭的跟你讨论只穿内裤好还是只穿外裤好,看似不正经的时候,也在默默守护着自己想守护的人。
他的玩世不恭的态度只是免于被这个世界伤害的伪装。
装作什么都不在意别人就不会知道我的弱点,
没有弱点就不会被伤害。
但是没有弱点,却会被别人忽视。
最终话,“可乐饼事件”家森不动声色的向雀表白再一次,也不过自己说给自己听,别人不会对他的话过于在意,去深究话的背后的含义。
吃粉丝那餐,帮小雀剪、帮别府剪,自己却站在凳子上吃。看着很符合家森的搞怪性格,其实是因为没人帮他剪,他只能站在凳子上吃。这种吃粉丝的行为换成别府、真纪有违和感,但是家森不会有违和感。
一个人逞久了强,在别人眼里就成为不需要被帮助的人了。
家森给小雀买章鱼烧那段我是真哭了,他提着章鱼小丸子抬头看楼上被关在门外的雀那一幕,这不就是恶俗的小确幸吗?
坂元裕二居然可以把它拍得让人有截图po社交网络的欲望。
再看饭桌上家森对雀的小动作,借SAJ理论暗搓搓向雀表白,不捅破窗户纸,以朋友的身份陪在雀身边。
家森啊,我心疼你。
整部剧都是围绕着真纪——
真纪老公去哪儿了?
真纪老公找到了
真纪版《最高的离婚》
真纪的户口居然是假的
真纪回来了,到底她有没有杀继父?
……
真纪真的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中年了。
《四重奏》里最精彩集数之一就是从真纪和他老公的视角分别看待他们即将结束的婚姻。
我们又要看回童年了,真纪童年跟妈妈和继父一起生活,妈妈以外去世后,继父继续抚养她,却暴力待她。真纪童年缺失一个幸福的家庭,注定她对一个圆满家庭的渴望大于事业的成功。
所以当她与老公组成一个家庭后,她放弃小提琴,生活的重心都倾斜在家庭上,认真做每顿饭,记录每一笔开支和预算。因为她无比珍惜她拥有的这个家,那是她小时候的梦想。现在实现了,定当全力维护和珍惜。
我们对婚姻了解多少呢?虽然一个家庭是一个整体,但这个整体也是由单独的个体-人组成的。每个人都拥有独立思想。真纪的丈夫和真纪在婚姻、家庭上产生了相背的想法,却没有尝试沟通,家庭的裂缝也越来越大。
所以说我们对婚姻了解多少呢?
就是因为了解太少,所以学会沟通是夫妻双方的必修课。
别府与其他三人有明显的差异,从小成长在优渥的家庭里,对物质欲望不强烈,爱在他眼里应该是最重要的东西了吧。不在乎金钱、地位,淡泊名利,哪怕之前说过对手上乐器依旧喜欢不起来,现在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做对方喜欢的事,就满足了。
由于是长兄,有一定的奉献精神,他是四重奏的大家长,做饭、打扫卫生……料理轻井泽别墅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让人很安心。
他也是四重奏的军心,稳固着每一个人。直到有一天军心溃了,最终话别府要解散甜甜圈洞,才触发“寻找真纪”行动。
别府的存在是四个人的纽带,起着润滑剂的作用,三个个性太鲜明的人很难磨合到一起,其中必须有一个个性不那么鲜明的人在中间润滑,这段关系才能平衡。
人终归是群居动物,而人与人的关系像是一道复杂的几何题,
解开很困难,
但可以尊重每个图形的特点,
保持原样,和谐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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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中有这样一段: 小雀睡着了,开始做梦。梦里是回忆中的别府,小雀下楼,见他系着围裙,手拿漏勺,给她做了一盘那不勒斯意面,桌上摆着啤酒,小雀穿一件白衣服。别府说:“吃那不勒斯意面很危险的,毕竟你穿着这么白,这么漂亮的衣服”,然后替她系上了围裙。小雀醒了,挠挠脸蛋,下楼吃饭。见别府身系围裙,手拿漏勺,正在做面,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穿浅色上衣,好像梦里的景象。小雀给仙人球浇过水,别府端上来两篮荞麦面。小雀磨开一板芥末,加在两人的小碗里。芥末磨多了,两人吃后都被辣得皱了皱鼻,相视一笑。这时家森突然闯入,说马桶圈不热了,于是别府上楼去修,家森就接过别府的面碗,吃了一口放了过多芥末的荞麦面,被辣得皱了皱鼻,开始与小雀兜兜转转地谈论兼职和单相思的事。真纪回来了,买回了小雀要的五号电池,小雀接过后上楼,真纪坐进小雀的位置,吃起了放了过多芥末的荞麦面,皱了皱鼻,家森与她聊关于离婚后再婚嫁给别府的事。别府回来了,家森上楼上厕所,他坐回自己的位置,真纪起身,哼着小曲收拾刚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 这是《四重奏》中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一段剧情。除了极富舞台趣味的场面调度,四人的关系在这一段戏中,可以说是得到了非常富有含义的小结。这一切都要从小雀说起。 如果说在这同居的四人之中,谁是那唯一一个人际关系核心的话,也许不是提议组织四重奏并借出别墅给大家住的别府,也许也不是K房之中大家以不同原因想要去接触的真纪,不是家森。第一幕第一场戏,即是小雀接受卷婆婆委托协助调查真纪的情节;她喜欢别府,别府喜欢真纪,她暗里调查真纪,不断对她演戏,下套,做出判断;家森借着演示“SAJ”之类的戏码,明里暗里与小雀互动,压抑地满足自己表达爱意的愿望。错综的人际关系拉起了四人的故事,而在这四人之中,小雀可以说是关系线最丰富的一人,我喜欢你,你不喜欢我,你喜欢她,我欺瞒过她,我明明喜欢你,却违着真心想要让你们俩在一起,他对我好,我又不肯接受与他相爱——顺理成章地成为四人关系的中心接点所在。 吃荞麦面的一出戏极富含义。小雀梦醒,爱意重萌,期待着那不勒斯意面,差点就要相信这是命运安排,可别府端上来的却是两篮荞麦面。家森让老实的别府离场,自己取代小雀的相思对象坐到她对面,大放醋意,满足自己心里深处的某种表达欲。小雀眼里无他,拿了电池跑回房间,家森又试探起真纪与别府的关系来,他明知自己与小雀并无可能,手已经主动将尽松开,却依然纠结着不愿完全放下。别府一来,家森自然就走了,二人独处面对面时,而真纪却不与别府交流,哼着小曲去整理物品,留别府一人尴尬地捧着面碗对着空座位夹面涮汤。 四人皆有一个相同反应,就是被芥末辣到,皱皱鼻子。芥辣,一种被辣却不能开口的调味料,不像红辣椒,辣到忍受不了,可以叫,可以大口灌啤酒。应付芥辣之辣在于忍,忍过了,即可以继续该做什么做什么。如此一来,四人正在承受的情感之重,就通过这一味调料得到了很好的诠释。如戏中剧情所示,小雀正是磨这板芥末的那个人。 一桌二椅,角色轮转;两篮荞麦面,一板芥末酱。小雀就像她的大提琴,在这个乐队中,在这四人关系中,协调着演奏,把握着音准,烘托着旋律。后来,小雀浇的仙人球开花了,而赏花者却是别府和真纪;她编了理由将演出票给了二人,自己在公司加班,梦见与别府吃面,约会,一起去听这场李斯特,醒来才发现《安慰曲》是从电脑中播放出来,于是只好抹抹眼泪,继续工作;下班后跑去音乐厅门口搏机会,却最终哭着自己回家。家森旁观局势,为小雀买回了章鱼丸子,向她介绍SAJ,开着玩笑说出了那句自己真正想说的心里话。荞麦面被端上台的一刻,即是梦境破灭的一刻,这一刻,所谓的命运,缘,份,在小雀心里似乎已经有了一种回应。 引两个对话: 荞麦面餐桌上,真纪对家森说:“你很有自知之明嘛。” 家森答:“我的性格就是因为太有自知之明了。” 梦里,别府问小雀:“世吹,之前你也在喝这个咖啡牛奶吧。你很喜欢吗?” 小雀答:“嗯,是。一直很喜欢,喜欢到我都要忘记我自己喜欢了。” 小雀笑,别府低头继续整理要晾的衣服。
【第一集】 人生には、三つ坂あるんですって。上り坂、下り坂、まさか。 人生有三个坡。上坡,下坡,意外坡。 夫婦は別れられる家族なんだと思います。 夫妻就是可以分开的家人。 質問に質問で返すときは、正解らしいですよ。 用疑问句回答疑问就是回答正确了。 言葉と感情は違うの。 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是不一样的。 【第二集】 悲しいより悲しいことって、わかりますか。 悲しいより悲しいのは、ぬか喜びです。 比悲伤更悲伤的事情是什么。 比悲伤更悲伤的,就是空欢喜了。 富士山上ってスマホいじってるのと同じですね。 爬富士山就和用手机是一样的。 好きな人には好きって言わずに、会いたいっていうでしょ。会いたい人には会いたいって言わずに、ご飯行きません?って言うでしょ。 对喜欢的人不说喜欢你,要说想见你。对想见的人不说想见你要说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吧。 連絡しますねっていうのは、連絡しないでねって意味でしょ。 嘴上说着我再联系你,意思就是你别联系我了。 終電は男女が一線を超える言い訳のためにある。 末班车就是为了充当男女过界的借口而存在的。 【第三集】 告白は子供がするものですよ、大人は誘惑してください。誘惑はまず、人間を捨てることです。猫になるか、虎になるか、雨に濡れた犬になるか、3つです。誘惑はキスしちゃったら駄目ですよ。いつキスしてもおかしくないぞの距離を作るまでが女の仕事です。ペットボトル1本分の距離を保ってください。女からキスしたら男に恋は生まれません。 表白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成年人需要诱惑,想学会诱惑,首先要放弃做人。一般有三种模式,要么变成猫,要么变成虎,要么变成被雨淋湿的狗。但是只能诱惑不能接吻。女人负责要保持随时都可以接吻的距离。大概就是保持在一个塑料瓶的距离。如果从女人开始接吻的话是得不到男人的喜欢的。 泣きながらご飯食べたことある人は、生きていけます。 哭着吃过饭的人,是可以走下去的。 【第四集】 ゴミを捨てない人間はゴミから見てもゴミです。 不扔垃圾的人在垃圾看来也是垃圾。 結婚ってこの世の地獄ですよ。妻ってピラニアで、婚姻届は呪いをかなえるデスノートです。 结婚是这个世界上的地狱。妻子是食人鱼。结婚证是实现诅咒的死亡笔记。 結婚って天国だ。妻ってノドグロだ。婚姻届は夢をかなえるドラゴンボールだ。 婚姻是天堂,妻子是赤睦。结婚证是实现梦想的龙珠。 あなたといると、二つの気持ちが混ざります。楽しいは切ない。嬉しいは寂しい。やさしいは冷たい。愛しいは虚しい。愛しくて愛しくて、虚しくなります。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中就会混杂着两种情绪。快乐又悲伤,欢喜又寂寞,温柔又冷漠,深爱又徒劳。越是深爱越是徒劳。 【第五集】 注文に応えるのは一流の仕事。ベストを尽くすのは二流の仕事。我々のような三流は明るく楽しく、仕事をすればいいの。 回应客人的要求是一流的工作。全力以赴是二流。像我们这样的三流愉快的工作就好。 志のある三流は、四流だからね。 心怀大志的三流,就是四流。 【第六集】 恋をしている頃は特別な人だって思えたけど、最初のころのどっか秘密めいた感じの彼女はもうどこにもいない。 恋爱的时候我一直觉得她是个特别的人,一开始充满神秘感的那个她已经不存在了。 愛してるけど、好きじゃない。それが結婚。 爱但不是喜欢,才是结婚。 人って、価値観が合ってるか、器が大きくないとダメっしょ。 人啊,不光价值观要吻合,还要大气一点。 【第七集】 君にも見捨てられて、一人でどうすればいいんだよ。 连你也抛弃我,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啊。 転んだだけって言う人って大抵転んでないよね。 说自己只是摔了一跤的人,其实一般都没摔对吧。 夫婦がなんだろう…こっちだって同じシャンプーつかってるし、頭から同じ匂いしてるけど! 夫妻是什么。我们用着一样的洗发水,头发上散发着一样的味道。 彼のことが好きなんだよ。ずっと変わらず好きなんだよ… 我喜欢他,永远不变的喜欢他… みんな面白い…みんな面白いところを、みんなで面白がって…欠点でつながっているの。 大家都很有趣,都互相打趣各自有趣的地方,我们是因为缺点聚在一起的。 結婚する前に彼がくれた詩集。わたしにはよくわからなかった…彼が教えてくれた映画も、どれも面白くなかった。こんな面白くないもの面白いっていうなんて、面白い人だなって、よくわかんなくて楽しかったの。 结婚前他送我的诗集,我看不太懂。他推荐给我的电影,也没有一部有趣的。我当时想,看这么没意思的东西还说有意思,他真是个有趣的人啊去。我不懂他,可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很开心。 【第八集】 片思いって一人で見る夢でしょう。 单相思就是一个人做的梦。 両思いは現実、片思いは非現実。 两情相悦现实,单相思不现实。 私の好きな人なは好きな人がいて、その好きな人も私は好きな人で、うまくいくといいなって。 我喜欢的人有个喜欢的人,而他喜欢的人我也喜欢她,我希望他们能进展顺利。 みんながみんな、向上心を持つ必要ないと思います。 みんながみんな、お金持ち目指してるわけじゃないし。 みんながみんな、競争してるわけじゃないし。 一人一人ちょうどいい場所ってあるんだと思います。 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上进心,不是所有人都想当有钱人,不是所有人都在相互竞争,每个人都有正好合适自己的地方。 興味のない人からの告白って、夢と同じの話でしょう。S・A・Jの三段活用になりますよ。ちなみにS・A・Jの三段活用とは、 S:好きです。 A:ありがとう。 J:冗談です。 听自己不感兴趣的人对自己告白,就像听别人聊梦境一样不是吗。就变成SAJ的形式对话了。SAJ就是: S:我喜欢你。 A:谢谢你。 J:开玩笑的。 【第九集】 人を好きになることって絶対裏切らないから。 喜欢上一个人这种事,是绝对无法背叛的。 人を好きになるって勝手にこぼれるものでしょ。 喜欢上一个人这种事,是会随便流露出来的吧。 心が動いたら、前に進む。 好きになった時、人って過去から前に進む。 心动了,就要向前进。 喜欢上的那一刻,人会越过过去,向前进。 人生やり直すスイッチがあったら、押す人間と押さない人間。 如果人生有可以重来的开关,那么有会按和不按两种人。 つらくても、苦しくても、心…。 起きても、寝てても、生きてる。 咲いても咲かなくても、花は花ですよ。 无论心酸还是痛苦,都是心境。 无论起床还是睡觉,都是活着。 无论盛开还是不盛开,花都是花。 【第十集】 好きなことを趣味にするのか、夢にするのか。趣味にできたら幸せだけど、夢にしたら泥沼で。 是将喜欢的事情当作兴趣还是梦想。如果当作兴趣那倒是很幸福,如果当作梦想就会深陷泥沼。 夢は必ず叶うわけじゃない、諦めなければ叶うわけでもないし。 梦想不一定会实现,也不是坚持就可以实现。 だけど、夢見て損することはなかったなって。 ひとつもなかったじゃないかなって思います。 但是我觉得怀抱梦想并没有损失。一个也没有。
“梦想不一定非要实现,也不一定坚持就能实现,怀抱梦想并不是一种损失。”这碗鸡汤我干了。无数次泪奔的剧,值得多刷几次。
坂元裕二的剧本像林夕的词那么通透,意味深长透彻心扉 总是夹杂着人性的光和残缺的美,如果此生没有看过一部坂元裕二那该多遗憾
光妹啊!!! 我也想连上你的wifi……(ಥ_ಥ)
越看越觉得并没有那么好…色调是好的,一些情境也是好的,人物或许也是好的,但零零碎碎,始终差了一口吸引人看下去的气。与其说是对坂元期待过高要求也高,不如说我是对为了押韵不择手段的“金句”感到无比厌倦。
等了半辈子才等来的卡司
是的我很草率的就打5星,因为有我爱的编剧和我爱的演员,无比幸福的冬季档
"人生漫长,世界辽阔,掌握自由的我们是灰色的。变得幸福,变得不幸,忐忑不安,只藏于心底。"喜欢的事情作为梦想可能有告终的时候,喜欢一个人也许会被回应"谢谢你",我们所能做的,坦然接受人生的残缺与遗憾,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前进。若我们能再次相遇,餐桌争论永不停止,提琴合奏依旧动听。
有个呼应奏死亡与少女的点 宫九误怼小恶魔坠楼慌乱时 早乙女应对极为冷静有条理 作为后两集神转折的伏笔 并不是率性为之
“人生有三道,上坡道、下坡道和没想到。”“据说用问题回答问题就代表被人说中了。”“比悲伤更悲伤的是空欢喜一场。”“边哭边吃过饭的人,是可以活下去的。”“20来岁的男人追梦的样子很帅,到30来岁还追梦只会让人倒胃口。”“那孩子来挽留对方,就代表这对夫妻完蛋了。”“回应客户要求是一流的工作,而做到最好是二流的工作,而像我们这样的三流,只要开开心心工作就行了。毕竟有志向的三流,只能算四流啊。”“表白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成年人需要诱惑。想学会诱惑,首先要放弃做人。一般有三种模式:要么变成猫、要么变成虎、要么变成被雨淋湿的狗。”“连垃圾都扔不了的人在垃圾眼里也是垃圾。”“人生,易如反掌。”金句频出,为四人行的纯粹而落泪!
哎我就看某位热评不顺眼了,坂元的剧你到底看过几部,近几年除了追忆潸然还有哪部坑了你了?而且那部是根本从第一集就没写好,何来烂尾之说。本身也担心自己之前奶死了,但从前三集来说,本季常规档第一应该没有疑问了吧?——完结撒花,本季最佳,毫无疑问。
——「诸位的音乐就像从烟囱中冒出的烟一样,毫无价值,毫无意义,毫无必要,更不会被任何人记住。所以我觉得不可思议。你们明明知道自己不过是一缕烟,为什么还要继续坚持呢,坚持到底有什么意义呢,赶紧放弃不就好了?请你们告诉我。」—— 因为,「谢谢你,欧芹。」
坂元裕二+松田龍平+高橋一生+滿島光+松隆子。這劇就是:拿了4個2,編劇是王炸,這牌隨便出,打爛算我輸。
光妹怎么能在大眼小脸小尖鼻子的组合里杀出来非网红脸还能这么好看呢啊啊啊!!高桥小哥又帅了8度而且北京瘫好可爱!!//完结撒花!
好看到让人恨进度条。心里明知是4个架空的人物,却不由总是幻想能跟这样可爱的人做做朋友或干脆家人一场。用坂元裕二自己的句子:他的剧总有一种力量,让你“泣きながらご飯を食べる(哭着吃饭)”,岂止啊,还会“泣きながら笑い出す(哭着笑出来)”,但这样的时刻,竟每每觉得很幸福。坐等SP出炉!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包个别墅共享WIFI密码。
2017高分神剧预定。坂元裕二的剧不仅结构精巧、处处暗藏玄机,调色和构图也是一绝。BGM比去年追忆潸然又高了一个档次,继交响情人梦之后,古典音乐爱好者再次有耳福。松隆子金句频出,光妹颜值又上新高,两位男主苏炸天,最后的主题曲锦上添花。全剧堪称精致。
接受无法出人头地的人生吧!
这是四位提琴手的海街日记。虽然都背负着沉重的回忆,但仍可以在大房子里共同生活,拌嘴,卖萌,打情骂俏,彼此治愈伤口。所有的恋情也没有明确的交待,似乎是类似亲情的东西将她们最终系在了一起。当四人立在海边时,整部剧变成了童话。(有几集真不喜欢,但还是为了四位小天使打五星吧……
「人生には、三つ坂があるんですって。上り坂、下り坂、まさか。」
坂元裕二是亚洲之鹰,编剧队伍里的马赛人,裸眼8.0。即使在枕边睡着森口瑶子的前提下,仍然怀疑他隐藏着gay灵魂,感觉身体里藏着会打毛衣的蔡国庆、狡猾的蔡康永、犀利的马东和伶牙俐齿的何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