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完三十二。明后天会去看二十二。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五星。 说句实话,抛开熔炉这部彻底没敢看完的电影,只有素媛让我从片头一直哭到片尾。现在又多了两部,三十二和二十二。或许应该把这个片名换成八——数据统计截止日期,2017年8月10日。 剩下的八位老人,至今也没有得到她们应该获得的关怀和道歉。可能这辈子,她们都不会得到了吧。 历史书上,她们的故事被一笔带过。但过去的事情不应该没有一点痕迹。从二十万到三十二,再到八。那个真正对战争还保留有记忆的时代已经要过去了。不会再有因为逃日本人而夜夜噩梦的奶奶,也不会再有因为战争而伤痕累累的爷爷。 可过去了,不代表就该被忘记。 希望以后的历史书上,不再新添“慰安妇”这样满是伤痕的字句。 希望你我的一生,平平淡淡,不会出现在历史书上。 希望票房能有14亿,至少全中国一人一块钱,就当是人人都看过了知道了。 希望一个时代的痕迹能这样被留下。 希望,世界和平。
在纪录电影《二十二》里,最令我久久不能忘怀的是这样一个场景——当日本年轻女孩米田麻衣拿着已经老去的日本军人照片给一位曾经的「慰安妇」看时,米田麻衣说老人笑了:「日本人老了,胡子也没有了,以前是有胡子的。」
这和我以为的不一样。想象中老人应该是情绪激动,或者愤怒或者难受,甚至只是看着照片落寞地长久说不出话来。但都没有,老人只是笑了。
——这一点都不艺术。
其实相比于郭柯导演的前作《三十二》,《二十二》也不够艺术。
《三十二》虽然名义上是说的到2012年为止中国大陆仅存的三十二名「慰安妇」,但其实它只选取了其中韦绍兰的故事。韦绍兰曾经被日军抢走后当过一段时间的「慰安妇」,在逃回家时却怀上了日军的孩子,《三十二》讲述的便是韦绍兰和她的「混血儿」儿子罗善学的故事。
当罗善学讲述着由于自己的身份带来的一生悲惨事情时,观众们被感染了,在弹幕里他们留下了「你是中国人」、「你是我们的同胞」的话。
可以肯定,《三十二》在拍摄上是下了功夫的,它把韦绍兰和罗善学的故事讲清楚了,打光、配乐、镜头都让整部纪录片弥漫着悲伤的情绪,观众为之愤怒、为之悲怆。
两年后,当郭柯再次记录同一题材时,以上种种都消失了。不妨想一想,如果《三十二》失去了对剧情的叙述、放弃了对镜头的美学要求,那么在这部纪录电影里我们看到的只是零零碎碎的絮絮叨叨,没有义愤填膺也没有正义凛然,没有了艺术加工。
不够艺术了,那么剩下了什么?剩下了真实。
当你看到了韦绍兰和罗善学的事情后,你觉得他们的生活情况是什么样呢?无论如何,你所觉得的都只是一种建构,是带着你固有观念进行的建构,但也许真实情况你是想不到的。
韦绍兰拿着很少的低保,观众都会担心她这么多怎么维持生活时,她说的是:「会用就够了。」
当我们以为韦绍兰会绝望、会感慨人生对她不公时,她说的是:「这世界这么好,现在我都没想死,这世界红红火火的,会想死吗?没想的。」
以上是《三十二》里面的画面,《二十二》则进一步放大了这一特点。真实。
我们想要看到的,和这一切真实存在的,究竟是一致的吗?当我们回忆起被迫沦为「慰安妇」的约二十万中国女性时,我们脑海中只剩下了惨、怒、悲,这源于我们的固有印象,于是在我们的想象建构中,她们应该是控诉、应该是要我们不能忘记历史。
但我们却忘记了,她们自己才是历史的见证人。
于是在《二十二》里,尽管通过琐碎的剪辑我们也许无法记住二十二位老人各有什么特点,哪些话具体是哪个老人说的,但有些话我们一定会记得,因为活到现在的老人们,大都是说着同样的话。
「他们(采访的记者)每次问我的那些问题,我都不跟他们说真话。」
「自从十七岁之后,我就再没有提过这些事了,没有、没有,我想把它们带走。」
「这么大年纪有什么说头啊?过去就过去了。」
……
她们生活得并不好,年纪也大了,几乎都在乡村,每次有人来村子里采访、送东西时,村里人都会指指点点,但她们还是活着。我们也不必去赞颂她们在坚强地活着。坚强地活着是因为心里苦却咬咬牙,但她们也许并不需要很坚强才能活下去。
在纪录片里,有一位老人,生活在土坯房里,吃的东西也不好,但她养了好几只野猫。据她女儿说,这些猫本来都是流浪猫,但她看见了就不忍心了,于是有时宁可自己吃不饱也要让猫先吃。
在纪录片里,还有一位老人,当影片里拍摄的工作人员到她家时,没有和她聊有关「慰安妇」的话题,而是看着老人美滋滋地做着午饭,她一会儿搅动着锅,一会儿往火堆里扔玉米,充满干劲。
在纪录片里,还有一位老人,当她进入镜头时,不是在陈述也没有任何动作,而是半坐在床上,静静地、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放的是86版《西游记》,当孙悟空化身蓬莱山神仙骗得了银角大王两个蠢手下的宝贝时,老人开心地笑了。
在纪录片里,还有一位老人,她原先是韩国人,后来逃难来到了中国,在影片里,她温情地唱起了朝鲜族民歌《阿里郎》:「阿里郎,阿里郎,阿里郎哟!我的郎君翻山过岭,路途遥远,那边的那座山便是白头山吧,冬至腊月也有花儿绽放!」末了忍不住又唱起了《桔梗谣》:「桔梗哟,桔梗哟,桔梗哟,白白的桔梗哟,长满山野,只要挖出一两棵,就可以满满地装上一大筐。艾嗨艾嗨哟,艾嗨艾嗨哟,艾嗨哟,多么美丽哟,多么可爱哟,这也是我们的劳动生产。」
她们在唱歌。
人各有苦,人也各有乐。不要去开上帝视角看别人、要求别人。
在纪录片里还有着这样一个情节,终于老人开始主动说起了自己的事,说着当时的经历、说着逃回家后丈夫的安慰、说着父母的难过。
然而到最后,几乎每个老人都会这么说:「我说完了,不说了,我说得不舒服。」
是啊,谁不知道自己的苦楚呢?作为历史的亲历者,她们比我们更清楚发生了什么,作为旁观者的我们都会生气都会痛哭,更何况她们?
但是她们并不想让自己生气、想让自己痛哭,也不想让别人这样。
作为一部本该沉痛的纪录电影,我们看到的、听到的大都是老人们的笑容和笑声。
我愕然,然后我莞尔。
导演也许就没想赚你眼泪。因为你是中国人,所以你会天生对这个题材敏感,无论质量如何只要涉及到这个题材,只要看到悲惨的情状,你的泪腺都会遏制不住。但导演不想这么做。
因为对老人们来说,陷入过去并不是她们生活的主旋律。我们可以一哭了事然后继续做其它事情,但老人们的生活是她们自己一天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地在度过的,她们必须找到活下去、并且是开心地活下去的希望。
影片最后,引用的是「中国慰安妇民间调查第一人」张双兵说的一句话。
1982年的秋天,当张双兵带着学生在校外活动时,他看到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在谷地里行走,当他上去帮忙后,老人笑了,然后和张双兵建立起了长久的联系。通过聊天得知,这位老人曾经两度被日军抓去当过慰安妇。当时的张双兵想的是,多记录下这段历史,于是他经常在聊天时把话题引向那段经历。
每次那位老人都是这么说:「不说了,说出来让人笑话。」
直到1992年,张双兵在报纸上看到一则民间对日索赔的报道后,兴奋的他找到老人,希望能帮老人找日本政府索取赔偿。老人想了很久,终于开口,据张双兵回忆,老人讲了很多次,断断续续的,本来开开心心的老人每次讲到这个都是以泪洗面,然后讲不下去。
这之后,第二个、第三个……
然而到了2007年,日本最高法院终审判决:承认历史事实,但不予赔偿。理由一,诉讼时效已经过期,二,日本法律规定个人不能起诉政府。
张双兵后悔了。
在《二十二》电影的最后,引用的就是张双兵后悔时说的一句话:「可是到头来,一分钱赔偿、一句道歉也没有。反而通过这种方式,让全村甚至全国的人都知道了她们的身份。」
她们如果太较真,那么在遭受苦难的第一天就会「死去」。所以真实人生中,她们永远有着温馨、有着希望、有着美好、有着歌声。
较真的不该是她们,我们也不该逼着她们表现出较真。——但较真的应该是我们。
截至今天,中国大陆只剩下了八名「慰安妇」。
(在几日前撰文时,这个数字还是「九」,然而08月12日传来消息,当日21点,海南「慰安妇」事件受害者黄有良阿婆含恨去世,终年90岁。)
写得很琐碎,就像纪录片那样琐碎。但我们不必从中去提炼出什么大道理或中心思想,不必愤慨也不必强调说什么要铭记历史,我们只需要去陪着她们,看看她们真实的生活是什么样。
我们不必从她们身上去提取意义,但我们应该知道我们该做的事情。
电影《二十二》八月十四上映,谁都清楚这个日子意味着什么。陈歌辛有一首歌是这么唱的:「每条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恭喜恭喜。冬天已到尽头,真是好的消息,温暖的春风,就要吹醒大地。浩浩冰雪融解,眼看梅花吐蕊,漫漫长夜过去,听到一声鸡啼。经过多少困难,历经多少磨练,多少心儿盼望,盼望新的消息。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如果你知道这首歌的诞生背景,你会被感动到的。
(本文刊载于澎湃新闻「有戏」栏目,同发于公众号书林斋(Kongli1996)与微博:孔鲤。)
来公众号「书林斋」(Kongli1996)、微博「孔鲤」及豆瓣「孔鲤」。
我写,你看。
二十二,是时至2014年,中国仅存的慰安妇数量。曾经日军侵华时,二十万的慰安妇,如今几乎归于尘土。她们苍老,虚弱。或忘记了过去,或忍气吞声,或带着憎恨过完了一生。她说,她不能逃,被逼着睡,逃就被打死,不睡嘴上就被套上刑具,到处是被强奸的哭喊。她说,她假意同意嫁给日本人,其实背地偷了敌人的子弹出来,组织抗日行动,最后他死了也弄残了自己。她说,她谁也没说,丈夫没嫌弃自己,也不告诉子女,怕被曝光后,村里的人指指点点……纪录片的过程中,不断有老人去世,有的2016,有的2017。这是一场和时间赛跑的记录,如今还剩几人?我们,是带着同情心的消费者,我们感谢导演记录了这群老人的故事,提醒我们战争曾经这样残忍。然而也心寒的是,这群老人述说了如此屈辱的过去,她们的生活却被打乱,乡亲们的指指点点,陌生访客的叨扰,以及她们依然在破败的屋子里,苟延残喘地活着。我憎恨侵华战争,可也不得不厌恶群众腐朽的风气,谈性色变,被轮奸了就是脏了,我们不感恩那些老人的勇敢,只是同情地说着可怜,落泪,却很少有人接受她们,让她们带着偏见,残疾死去。在海南慰安妇志愿者中有一个日本留学生,她说,她以为这些老奶奶都是憎恨日本人的,没想到有一位在看到日本军官的照片时还能开玩笑地说原来日本人老了就没有胡子了。这一刻我看到了这些奶奶们的伟大,以及狭隘民族主义偏见的愚蠢。那些叫嚣着爱国,日本狗的人和在中国努力挽救帮助的日本人,孰轻孰重。最后在银屏上看到了众筹所有人的名字,也包括我的。感恩,希望更多人去影院观看支持,思考和重生。
电影叙述得如此平淡,却刻画得如此沉重。二十二位老人过着清贫的生活,没有人为她们受到的伤害赎罪,甚至没有人认罪,但是她们仍旧坦然得面对着残酷的过去,她还记得韩国老家民谣的调子,她还抚摸自己得到的勋章,她看猫仔不吃的自己再吃,她见儿孙都长大了便觉得幸福,她独自一人离去还把苦难深藏,她说我男人不嫌弃我,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她说过去了…就过去了,她说,谢谢你们… 女孩说,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所以我喜欢阿婆,她们都很可爱。志愿者说,和诉讼无关的事情我们就不问了,尽量让她们高兴。退休教师说,我那时幼稚得认为可以让日本政府道歉赔偿,但是三十年了,没有任何回应,反而还打扰了她们的生活,我感到很后悔 … 我说,对于我无法做到的事情以及人性最初的良善与美好,我永远怀有无比的敬意。
前天晚上看的《二十二》
当天看的时候影厅内绝大部分是女性 可我觉得这部片子男性也应该好好看看 看的时候小伙伴问:慰安妇里为什么还会有日本女性? 我回答:你以为那个时候没有中国士兵强暴中国妇女的事情吗? 两人沉默。 想到前段时间南京站猥亵女童事件的一句微博评论: “家长们往往教育女儿懂得自我保护,却忘记了教育儿子不要去伤害女性。” 从《三十二》到《二十二》到“九” 最后归零
今天是815光复日,订了中午的票去看《二十二》。
慰安妇是个非常沉痛的话题,就像奥斯维辛一样,但它却鲜明地在讲述着两个主题:战争的恐怖,人性的欺他。
那些来自日本农村、年纪轻轻就走上了战场的日本兵,在中国人眼里是可怕的,然而,对于这些年轻人的日本人来说,每天面对鲜血与死亡的战争生活,对于他们自己仍旧是可怕的,他们也每日生活在恐惧之中。
前阵子翻看英文小说《通往北方的小路》,作者写那个扣押着盟军战俘,命令他们在缅甸丛林里修铁路的日军军官,每天噩梦连连,他产生幻觉,觉得东南亚丛林里的各种虫子在撕咬他,这就是战争与死亡恐惧,对他的折磨。
在战争中,无论是侵略者还是被侵略者,都在经历着煎熬。
所以曾作为纳粹士兵的德国作家海因里希伯尔,曾在前线上写信给家人,请求寄点麻黄碱来,用药物的刺激来支撑自己,在残酷的战场上活下去。
慰安所的存在,就是日军上层给普通士兵们发放的人肉麻黄碱,抚慰和释放这些年轻人的恐惧,好让他们继续当炮灰,而代价就是中国与朝鲜女人的噩梦人生。
既然彼此都这么煎熬,为什么还要发起战争呢?
要从这场战争的起因说起。1931年9月18日夜,日军自爆南满铁路奉天柳条湖段,反诬中国军民所为,遂炮轰北大营,第二天占领奉天。这就是918事变,也叫奉天事变,是日军侵华的开始。
但事变发生时,关东军司令本庄繁竟然并不知情(这点有争议),是几位好战的少壮派军官发起了事变,连当时的日本驻奉天总领事,都毫不知情,无法劝阻,本庄繁也好,日本军部也好,政府也好,都是事变发生后被动地接受了这个事情,并希望于和平解决,但少壮派不断在关东军、军部、政府中横冲直撞,贼挡杀贼,佛挡杀佛,连财政大臣和首相犬养毅都被军人暗杀。
也就是此时,对华侵略才成为了主流思维,因为好战的少壮派军人用蛮横和暗杀,控制了政府的意见。
而这些少壮派军官,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们留学欧美多国,会多种语言,有人甚至独自穿行莫斯科到远东,只为了绘制地图,他们一心想要改变中国,改变日本,改变全世界。
中国辛亥革命爆发,清王朝退位时,少壮派军官之一的石原莞尔正在朝鲜驻守,他带着手下士兵,跑去首尔附近的山上,放声欢呼,因为他们觉得,落后的封建制度在中国结束了,中国将和日本一起进入新时代了,进入他们所认为的新时代了。
他们对世界有个非常偏执的认识,科学的,现代的,民主的,开放的,强大的,落后的,封建的,腐朽的,劣等的,他们希望依照他们的世界观改造日本,改造中国,乃至全世界,当发现张作霖作为封建军阀代表不接受他们那一套时,他们先是除掉了张,进而发起了奉天事变。
正是这些偏执的、希望以自己的价值观改造世界的少壮派,把日本、中国、朝鲜,乃至整个东亚、东南亚都拖进了恐怖的战争岁月,也就出现了无数个像《二十二》中提及的慰安妇的噩梦人生。然后一旦走在了战争的高速公路上,就没了回头路,只好顶着噩梦,一路走下去,直到失败。
有时候想想,想要改变世界,或许不是一件坏事,但最好是你自己去改变,不要拖上别人,因为即便是改坏了,顶多是你自己倒霉。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改变世界这种事,必然就是需要世界都参与,最后也就是一起遭殃。
所以如果说《二十二》和战争对我有什么启示,就是要远离那些总憋着一股蛮力要改变世界的人,尤其是那些总想拉着别人参与到他的改造世界宏伟计划中的人,都要敬而远之,因为他们从来都赔付不起他们给这个世界造成的伤害和损失。
PS:把慰安妇简单看作中日民族仇恨历史,太狭隘了,因为慰安妇受害者中不只有中国女性,还有日本本国的女性,还有朝鲜女性,东南亚国家女性,这是战争罪恶的历史,是女性被男性践踏的历史,同时,无论是慰安所里的女人,还是走进慰安所的年轻日军士兵战争炮灰,也是每个男人女人作为个体,被国家机器绑架迫害和践踏的历史。
哭成傻逼 你们来看阿婆 阿婆就很高兴了 突然好希望 人生是有轮回的 突然好希望他们下辈子能像我一样 是被爸爸当公主宠大的 然后旅游路过日本 也能露出愉快的笑容 好心疼那个70岁因为日本身份不能结婚 还被弟弟所讨厌的爷爷 我们总喜欢把自己的无能为力发泄在别人身上 哎
这部电影所承载的意义大于电影本身
但愿至少有一位可以见证到官方的道歉…
关于应不应该拍这个问题,没有记录,最后真的会变成从未发生过。记住并不是为了带着恨,只是有一些东西不应该被遗忘。
我不认为影片的哪一帧是浪费的。愤怒是一个点动的情绪,没有人能持续愤怒70年,最终一切的情绪都要归于生活,归于平淡的一分一秒。被迫成为“慰安妇”,愤怒过后沉淀下来的是什么。我很欣赏郭柯的镜头语言,因为那才是生活。太多的事都太难,而她们很美。《阿里郎》很美,知足很美,友好很美。谢谢。
不论收获的情感类别是感动,悲伤,愤怒或兼而有之,将镜头对着这些从人间地狱中走出、压根不愿再回首残酷往事的性犯罪受害者的身体与面容拍摄,价值与意义是零。那些温情伪诗意日常的下雨镜头真是看了让人想吐。
《二十二》比《三十二》更为平淡 但又觉得原本就应该是这样这两部片子的意义在于让人们“不终日怨恨,但一刻不忘”她说:“之前记者来了好几次,都没跟他们说这个”她说:“谢谢你们”这两句就是对郭柯导演团队的认可将她们带进公众视线让人们了解并正视这个群体谢谢你们
没资金,采访人数少,资料缺乏,能拍已经是勇气。这种题材,还想组织得多丰富多显眼?打分低的是多专业呀!!!一堆评分低的说些白痴都知道问题。还有一个说没准备好!准备好,老人都走了吧!无论如何,伤疤都在哪里,不是谁去揭不揭的问题。不然老人跟他们说谢谢,不跟你们这帮脑子进过期豆瓣的人说
题材很好,但是这部纪录片几乎没有成形的故事,以大量空镜头表现情绪,对内容进行碎片化的罗列,而挖掘不深,镜头语言上的调度目的太过于显著。虽然知道拍摄很难,但是纪录片毕竟不是写调查报告,必须作为一个成熟影像展现给观众。
我们从不缺乏对英雄的崇拜,可很少有人佩服平凡人承受苦难的那种了不起。
对她们的正确称呼是<二战期间被迫充当“慰安妇”的受害者>。
我个人很欣赏导演的镜头语言,不掺杂过多的个人见解,没有试图把国家的灾难强加给个人进行“升华”,也没有过多感情的宣泄,零碎化、生活化的呈现,描述的近乎是二十二个普通老人的晚景。这也就够了。
同意“抢救式记录”的说法,初衷值得肯定,但这种题材光以情动人还远远不够。动不动就以各种漂亮(却做作)的空镜串场,开始还是因受触动而落泪,中段起基本都是因为哈欠了。“去苦难”适得其反,内容单薄隔靴搔痒,素材组接无力,没空镜就成了个短片访谈录。“唯美”的制作思路其实更接近剧情片,然而呈现出的效果却更像一场以慰安妇老人为主题的摄影展。同样是拍采访,得学学人家王兵的力量是从哪里来的。
可能成为这些老人最后的影像了。不谈技术,这部纪录片本身的意义值得五星。
一生的苦难都过来了,到最后也只有一座卑微的坟头。2017观影最佳。
存在价值远大于自身内容价值的片子
被将近结束时的一段话打中,大意就是,早知帮她们跟日本政府打官司不会有结果,就不去打扰她们了。其实,不管是去打扰她们,还是不去打扰她们,我都能理解。只是记得尊重她们,尊重她们的疼痛。她们不是被八卦的对象,也不是国家间唇枪舌战的武器。
今天只剩下8位了。如果说吴京的电影代表的是个人英雄主义和群体效应的民族主义膨胀感,这部大概是个人和群体的耻辱记忆。如果说吴京宣传他是卖掉房产才拍成电影,这部是靠32099名观众的众筹。这部电影不需要任何煽情,不沉重不悲痛,展现的是老人们最后的生活。她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小众的人。
她们越笑我越难过 她们不是慰安妇 是被称之为慰安妇的受害者
那些说导演不行故事没讲好给低分的人是有多懂?这电影不是让你看技术,也不是在给你讲故事,这是赤裸裸的历史。这历史只陈述就足够震撼和深刻,还给你来个铺垫高潮跌宕起伏是怎么着?历史的伤痛和这部电影记录的那群人的伤痛你够什么资格给评分,这时候就别摆什么高姿态了,装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