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轮盘,一种传说来自遥远东方的游戏,可以戳破人们的虚伪。电影中有两种轮盘:一种是安吉拉用来审判父母的游戏,另一种是导演不端正旋转的镜头,所有的谎言在旋转中无所遁形。 1.第一个轮盘 安吉拉父亲兴高采烈的带着情人打开了房间的门,结果撞见了正在和情人亲热的妻子。情人本能的转身离开,但被他制止。镜头开始在四人身边旋转,形成了第一个轮盘。四个人开始互相介绍,礼貌的握手打招呼,似乎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笑声掩盖了一切尴尬。没有因为对方出轨而愤怒,没有因为自己出轨而羞愧。只能说明双方早就知道对方的行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用谎言达成了一种虚假的平衡,只为沉溺在欲望之中,逃离致命的孤独。 而笑声正是成年人掩盖虚伪的一种手段。女管理发现了一个人假装盲人行骗,但她并没有生气,只是隔着窗子大笑。成年人早就习惯了这种谎言和虚伪。 2.第二个轮盘 四个人的餐桌构成了一个轮盘,轮盘的中心是正在读抄来的诗的加百利,暗示着这个轮盘的中心正是谎言。 在这种谎言维持的平衡中,安吉拉的父亲继续与情人亲热,母亲也开始给情人投怀送抱,但情人畏惧上司的淫威,而选择躲闪。女儿到来,这种平衡被打破。母亲要对她动手,因为她用谎言戳破了他们的谎言,让父母陷入了尴尬。但被安吉拉父亲制止,可以看出他是真的爱安吉拉,所以后安吉拉会选择和他一组。 女儿离开,父母暂时没有了和情人亲热的心情,望着窗外陷入沉思。但最终发现没有办法之后,又回到情人身边,选择放纵自己的欲望。镜中的火焰代表着父亲的欲火,而父亲情人身后的裸女像暗示着她是男人欲望的客体。 虽然虚伪的平衡只是暂时被打破,但安吉拉的计划却成功的戳破了他们的虚伪,取得了初步的成效。 3.第三个轮盘 这个轮盘就是安吉拉的中国轮盘游戏。场面调度过于复杂,很难完全分析。但仍然能从问答的内容中管中窥豹。 (1)如果人是一个硬币,那是什么硬币?安吉拉:一个两便士硬币,加百利:一个路易斯金币,父亲:50便士,家教:一个中间有孔的印度硬币。 (2)要是人是一种动物,那是什么动物?加百利:电鳗,父亲:一只老虎,安吉拉:北京哈巴狗,家教:原鼠。 (3)一个人漂泊,永远在一个小岛上,那他或她应和什么在一起?父亲:一个人,加百利、安吉拉:一面镜子,家教:一个电话。 (4)我要画一个人,画中可以看见什么?安吉拉:炸弹废墟,一个烧一半的娃娃,加百利:一种食肉植物吞噬一只蜻蜓,父亲:一张脸,一张由珍贵材料组成的脸,家教:一个被虫吃过的苹果。 (5)什么作家可能邀请过这个人?父亲:歌德,加百利:尼采,安吉拉:王尔德,家教:汉斯 霍兹 犹尔斯。 (6)什么样的死亡适合那个人? 加百利:绞刑,父亲:坠机事故,安吉拉:缓慢的有直觉的自然死亡,家教:灵魂的死亡率。 (7)这个人可能是一个好母亲、妓女还是圣人?家教、安吉拉:母亲,加百利:圣人,父亲:妓女。 (8)杀人小队之类的攻击,你会选择8个中的哪个作为生还者?父亲:安吉拉,安吉拉、家教:母亲。 (9)这个人在xtl统治下的德国会成什么样?加百利:工作中安乐死的教授,父亲:不要变,家教:盖s太保总部工作的职员,安吉拉:贝尔森集中营的司令官。 从回答可以看出,父亲仍然深爱着母亲,前两个关于对方在自己心中价值的问题,他的答案都是所有人里最高的。第四个对方给自己留下印象的问题,他的答案是脸,是永远留在他记忆中母亲面前时的容颜。至于孤岛的问题,他也选择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他,可以一直陪伴他直到永远。但他无法原谅她的出轨,所以认为她是妓女,而且在生还者的问题中艰难的选择了安吉拉。 安吉拉则和父亲正好相反。母亲在她心中的价值远低于父亲。而在孤岛问题中她选择了镜子,是为了让母亲能够自我反省,认识到自身的罪恶。母亲给她留下的印象则是炸弹废墟,而那个被烧毁一半的布娃娃就是失去自由的她。但她不去怨恨母亲出轨,她只是怨恨母亲将她当做生活的累赘,让她的童年在集中营般的牢笼中度过。所以在7和8个问题中选择了母亲,同时也替家教选择了母亲。因为她知道家教肯定不会和自己选择同一个答案,也说明她的内心仍爱着自己的母亲。但她也憎恨着让她失去自由的母亲,所以选择让她以最痛苦的方式,清醒的自然死亡,可以一点点体验死亡的恐惧。 而家教却是极端的仇恨母亲,前两个关于对方价值的问题答案比安吉拉还低。她认为的安吉拉母亲的灵魂已经死亡,“是一个被虫子咬过的苹果”,只能在现实生活中沉浸在欲望之中。而这种仇恨来自于安吉拉,因为母亲对于安吉拉的放弃,她成为了安吉拉事实上的母亲。这种仇恨反过来影响安吉拉,让她开始制定这个复仇的计划,审判父母的罪恶。安吉拉说“自我属于他人……上了另一个人生舞台,自我就成了他人”。在家教的影响下,同时也是在父母制造的家庭环境下,她早已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拥有那个年龄的天真烂漫。而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就像“黄铜做成喇叭,那不是它本身的错”。家教之所以以哑巴形象出现,因为只有哑巴不会说谎,可以教导安吉拉戳穿谎言的方法。同理安吉拉的残疾也是她失去自由的具象化。所以当听到安吉拉的答案,母亲才会对家教惊讶的怒目而视,家教也回敬给她一个挑衅的轻蔑微笑。最后母亲也终于没有忍心射杀安吉拉,而是选择杀死培养出她的家教。 最后一个问题,父亲选择了不要改变,他希望母亲一直是他喜欢的样子。而安吉拉和家教的答案出奇的一致,不过安吉拉的程度更深。她的心中,母亲一直都是让她失去自由拥有不幸童年的n粹本身。 最后安吉拉获得了轮盘游戏的胜利,她放声大笑。这笑声和之前成年人的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成人的笑声是掩饰谎言被戳穿的尴尬,而她的笑声是对成年人虚伪的嘲笑。在这场轮盘游戏中,随着镜头的旋转,一切的谎言都被撕毁,一切的虚伪都被戳破,一切的罪恶都被审判,只留下成年人破防之后歇斯底里的愤怒。 4.第4个轮盘 当所有人退场,象征着欲望的情人离开,屋子里只剩下安吉拉的父亲和母亲。两个人拥抱在一起,镜头开始旋转,在这个轮盘中没有谎言,只有彼此。而安吉拉开始轮盘游戏的初衷除了戳破谎言,更是希望父母可以回到自己的身边。 5.最后一声枪响 在最后的定格画面中,导演加入了一声枪响,给影片提供了一个开放结局。个人认为是安吉拉母亲选择了自杀。在游戏结束之后,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恶,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安吉拉的伤害,同时也看到了成人的欲望世界的肮脏,在绝望中选择了饮枪自尽。
这是一个带有强烈自传性,并且试图去探讨关于原生家庭与中产阶级虚伪本质的故事,或者也可以说,这是一面投射语意的明镜,让你能够从中窥视到更多关于自身的东西。如同俄瑞斯忒斯弑母的情节,法斯宾德对自己的生母怀有极大的恨意,不过当然是恨与爱并存,这要从他的童年说起。
用一句话来说可能就是“他的童年在恐惧和不幸中度过”,看起来非常绝对,因为不幸的时光与幸福的日子总是相伴相生的,如果要给儿童寻找一些关于从前的模糊印象,那些坏的记忆总是和好的部分割裂开来,坏的部分也总是更能代表一段旅程的终结,然后对未来有湿漉漉的期待。总之追溯到他的童年直至青春期,母亲角色的缺失使很多事情都变得怪异而不同。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母亲莉罗斯特粗枝大叶,根本不记得儿子的确切生日,也无暇顾及他的感受,父亲则是忙于工作、冷漠疏离。
他说:“我在幼年时就已经是一个所谓的躁郁症患者了。”后来他辗转于很多寄宿学校,和一些娼妓终日厮混(并加入他们),然后时间流逝,他走进戏剧学校,加入了行动剧场团体并逐渐取得一些混乱的小成绩和实际控制权,又因着桀骜的个性开始了反剧场运动,这些经历让他的身边有了一群忠于自己的电影拍摄班子,并为日后的拍摄带来丰富舞台经验与基础。
回到影片本身,瘸腿少女安吉拉出生在一个表面优渥、内里破落的家庭中,独自面对着早已异化的亲情关系。她的父母貌合神离、双双出轨,只有哑女家庭教师和她赖以为生的文学和艺术相伴在身边。故事始于父母都找了借口在他们的乡间别墅中私自约会情人,却互相撞上,尴尬无比。此时女儿安吉拉也带着哑女教师特劳尼兹气势汹汹地赶来了,于是他们提议开展一次家庭聚餐,并在餐后玩起了中国轮盘赌的游戏。游戏规则是将八个人分为两组,其中一组指认另一组的一个人作为谜底,然后进行一些具有象征意义的问答来推测。
在聚餐室,法斯宾德的镜像与玻璃美学得到了最为淋漓尽致的展现。人们围绕着玻璃器皿博弈,镜像让他们内心的无助和丑恶一览无遗。聪明的安吉拉早已看透了所有事,她父母的与情人的幽会,别墅女仆对自己存在的威胁和厌恶,别墅女仆之子对自己的复杂情感中夹带认同里的更多是怜悯,并且他是个抄袭者。这是一场非常厉害的对话,安吉拉成功让所有人惴惴不安,让另一组的人都觉得是自己,扒了一段电影中游戏始末的对话:
如果人是一枚硬币,那是什么硬币?
安吉拉:一个两芬尼的硬币
父亲:一个路易斯币
加百列(女佣之子):一个50芬尼硬币
特劳尼兹:一个印度硬币,中间带个孔
女佣卡斯特:如果人是一种动物?
安吉拉:那就是电鳗
父亲:一只老虎
加百列:一只北京哈巴狗
特劳尼兹:一只老鼠
卡蒂斯(父亲的情人):要是一个人永远在一个岛上,那他或她和什么在一起?一个人,一本书或其他什么?
父亲:一个人
加百列:一面镜子,一面珍贵的镀金的镜子
特劳尼兹:一个电话
安吉拉赞同加百列的说法
柯布(母亲的情人):要是我画一个人,我们在画中可以看见什么
安吉拉:炸弹毁灭,一个烧了一半的洋娃娃
加百列:一株肉食植物吞噬一只蜻蜓
父亲:一张脸,由珍贵材料做的脸,大理石、雪花膏、黄金
特劳尼兹:一个被虫吃过的苹果
母亲:什么作家会邀请这个人?
父亲:歌德 约翰 沃尔夫冈
加百列:尼采
安吉拉:我说是奥斯卡王尔德,特劳尼兹说是汉斯霍兹犹尔斯
卡斯特:什么样的死亡适合那人?
卡蒂斯:绞刑
安吉拉补充:一种西班牙的铁质刑具,铁丝网越绞越紧,人头被慢慢地被绞断
父亲:坠机事故
安吉拉:我想是一个慢慢的自然死亡,非常地慢,非常地有知觉
特劳尼兹:这个人帮助证明灵魂的死亡率,那就是说她已经死了(麦德茉赛尔)
卡蒂斯:这个人可能是一位好母亲,妓女还是圣人?`
加百列:圣人 妓女 母亲
安吉拉:特劳尼兹和我选择母亲,对,选择母亲
父亲:一位圣人,我说,我想是一个妓女
柯布:假如我们受到一个杀人小队之类的攻击,我们当中八个只有一个会是生还者,选择谁?
父亲:我想,虽然有点难,我会选安吉拉
(安吉拉也恨父亲,但远远少于母亲,此刻安吉拉原谅了父亲)
柯布:我说是麦德茉塞尔
安吉拉:妈,特赖尼兹和我同意,我们会说
母亲:这人要是在希特勒统治的德国下会怎么样?
父亲:跟他或她现在的情况一样
加百列:废话!或许是个在工作中安乐死的教授(他在此处犹豫了一下)
安吉拉:或许…不要变!非常好
加百列:可能吧
特劳尼兹:是个在盖世太保总部工作的一个职员
安吉拉:贝尔森集中营的司令官
卡斯特:你们知道她是谁吗?我想他们说的就是我
柯布:我想也是卡斯特,你呢?
卡蒂斯应和
…
安吉拉:你说呢,妈?
母亲:我想你们的答案不是太好,但我也想是卡斯特
安吉拉:不,你们都错了,你们都胆怯地选了一个最无害的人,当然不是卡斯特,妈,是你!
安吉拉开始大笑
最喜欢的一幕是收音机震耳欲聋地播放着Kraftwerk乐队的《Radioactivity》,安吉拉倚靠在墙边,女家教拄着拐杖模仿着她的形象跳着起舞,和家教暗中苟合的女仆之子透过门窥视,这大概是影片中释放最强烈阴霾感的段落。发电站乐队一直是实验德味电子的代表,我非常喜欢他们的未来感。无论是距这首舞曲还是影片的发行都已有了五十余年,但这样的声画组合放在今天依然前卫得一塌糊涂。我也非常赞许法斯宾德的审美,巧妙的是,后来为王家卫配乐的Peer Raben当时恰恰是法氏忠实的配乐家和拥趸。Peer Raben先前是一位导演,却因为爱情的追随心甘情愿地放弃自我主导权,转为插曲作者。这些配乐都无比美丽,法斯宾德的个人魅力也由此可见一斑。
“自我变成一个瘸子后他们就不再快乐。”女孩的形象是一个聪明敏感却天生带有缺陷的阴郁小恶魔。当母亲用枪对准家庭教师的时候,安吉拉自己受到了最大的伤害。法斯宾德真是如此自卑又狂妄,如此爱并恨着他的母亲。这是他献给母亲的礼物,这样一部刻薄恶毒的电影。
重看後堅持五星,法斯賓達就是有這種魔力,他對人與人之間在心靈上對彼此加諸的傷害永遠描寫得絲絲入扣,在他的電影中人性本惡似乎是不變的定律,而法大導亦似乎在角色設定方面對那時德國的三代人進行了批判;管家代表著上一代二戰前的德國人,他們被愚昧及無知所操縱,不自覺地成為邪惡及殘暴的幫兇,對兩夫婦奸情的隱瞞,好比那時侯的德國人看到納粹的殘暴而默不作聲的態度;兩對有奸情的夫妻代表着受惠於戰後經濟起飛而富裕的中產階層,他們表面端庒得體,受高等教育而且有著生活品味,但內裏卻被過度的物慾所支配,變成盲目不仁,口是心非的虛偽君子。從另外一個層面看來,他們也代表着為了逃避二戰的罪疚感和戰敗國的齒辱,而寄托於戰後出現的虛無主義與達達主義的陰霾所籠罩下的時代精神,即上帝已死後的信仰與信念的缺失。我們可以察覺在玻璃與鏡像的運用方面,大多數也圍繞着他們四人所展現,在鏡像下對他們內心虛與實的二元性隱喻的確不言而喻。小女孩,唖巴家庭教師及管家的兒子則代表新一代的德國人,在這裏,法斯賓達將新一代的德國人描繪成有兩重意義的性格特徵,他們也有着各自性格上和身體上的缺陷,小女孩與唖巴教師一直是遊戲的幕後操縱者,她們深知遊戲的意義及目的,她們要拆穿上一代人的偽善與不仁,在上一代人給予她們的心靈與肉體的創傷之下,她們學懂了冷幕與殘忍,並視打破上一代人留下的謊言為目的;管家兒子有着一顆神經質與敏感的心理特質,從偷取回來的詩歌之中找到精神上的慰籍,從自我麻痺的藝術當中逃避着現實與自我,但他和唖巴教師秘密的隱情,又似乎隱喻着他也有着一種極想擺脫上一代的罪疚與僞善的潛意識心理。母親被女兒在遊戲中激怒後向唖巴教師發了未予致命的一槍或許就是代表着上一代對新一代的指責與批判,她本想向著女兒背後發射但卻突然轉向女教師,很大程度上隱喻著上一代人仍然被罪疚感所纏繞而不敢向批判之聲直接還撃。在最大爭議的最後一槍之下,法斯賓達給出一個開放性的結尾,觀眾可以籍着自己的意願給予最後一槍的意義,究竟是誰向誰發射或許正正代表着德國新一代在思想及精神上究竟是走向死亡或者面向新生,但我相信,法斯賓達的答案絕對會是悲觀的--環形運鏡(四人在別墅碰頭、女主開槍後),隱喻,結尾開放(最後的槍聲)。
7.5 四人一张情网八人一个轮盘,极其臻于至善的调度。既有室内空间的迂回博弈又有室外空间的延续,景深控制机位选择皆心理暗示的重要来源,甚至玻璃和镜子都成为空间塑造的关键角色。
装瞎的讨钱 装傻的讨爱,举枪的那个梦幻瞬间,la maman et la putain和圣人 还有合体的瘸子和哑巴 疾病看清楚坏掉的部分
聽到kraftwerk時還是不小心笑了出來
爽~最喜欢看这类心怀鬼胎的中产家族里的虚伪婚姻多角恋组团饭桌转圈圈撕逼互相伤害了。90分钟实在太短,290分钟撕下去我也看得下去。相比昨天看的《世界旦夕》,这部在极短时间内就做到镜头语言复杂巧致,主题探讨多样深刻,更显法斯宾德的功力。
太喜欢这部电影了,法斯宾德式的机械僵硬感就像kraftwerk一样迷人,一对夫妻带着各自的情人在公寓里相遇,诡异的女儿、哑巴的家庭教师,密闭空间里的群戏,构图、镜头的走位简直是无与伦比,几个特写让人窒息
老實說是為了湊套票才買了這一場。法斯賓達大玩鏡頭運動和劇場風格,流暢逼人,家庭成員間的陰暗心結與張力有點柏格曼的味道。但是故事太小品總讓我覺得有點是導演小試身手的演練之作。
因为期末,分了几天才看完,断断续续的看,剧情就不说了,倒是法斯宾德对于室内的调度不错,室内空间的结构把握,构图等等,对于室内拍摄有一定可借鉴之处。。
跟同年的《撒旦一击》相似。起于无比戏剧性的谎言的相逢,袒露的过程在不断破坏关系组以重建新的联系(母子渗透入家庭体系里),继而在中国轮盘游戏中达成直接的对峙(死亡、身份-母亲、圣人、娼妓)。摄影机好喜欢围着人物转圈。
封闭空间下的叙事,意味深长的走位,令人心惊肉跳的表情特写,低沉诡异的配乐……法斯宾德把家庭伦理片硬生生拍成了惊悚悬疑片。也许在法斯宾德心里,中年人的婚姻本就是一出恐怖大戏?天才般的场面调度,精巧出奇的镜头运动,对玻璃酒柜和镜子的使用象征人物的多面性。
剧本写得非常巧妙,配合上塔科夫斯基般的自然景观镜头以及伯格曼式的室内戏,再辅以法斯宾德贯彻导演生涯始终的冷淡疏离的镜头和舞台剧般的场景调度,就是这部动人心魄的电影。非常精神分析式地表现了父母对孩子的恨,以及女孩儿放弃对父母的爱之后所积聚的复仇力量。孩子把母亲的子弹引向自己,本身是对母爱(亦母恨)的复仇;而母亲瞄准了孩子所信任和喜爱的家庭教师,则是对这一复仇最狠厉的报复。这部片子才真的诠释了什么叫“爱比死更冷”。在1978年的一次访问中,法胖提到自己有兴趣接受精神分析,只是由于动荡的生活环境而无法实现这个想法。不由得会想:假如他活得更长,假如他被分析过,又会编导出什么样的爱与死的故事。
这么牛逼的调度拍婚外情什么的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調度和演員的走位一流,也許是因為完全採用了舞台劇的架構來構建故事,起承轉合在這個形式裏面沒有存在的餘地,於是少了點讓觀眾移情的能力,同樣是沉悶地講述婚姻的謊言的,還是更愛卡薩維茨的《面孔》
最「高级」的撕逼莫过于此:当原本最应亲密无间的家人间也变得疏离,所有的爱都扭曲成病态的矫饰,一段谎言、一场掩盖,逐渐破碎崩溃遂向幻灭沉沦。这一次,法斯宾德也许没有多么大的野心——他想探讨或质疑的,都只是些老生常谈的人性议题。但绝妙之处在于,他让电影全部的意涵皆由一场收束在狭小空间内的回旋与角力传达出;角色的走位、构图的设计、镜头的变换移动、室内调度的协调与流畅,也都被融合进叙事本身,极尽精巧。玻璃/镜像的焦虑隐喻,贯穿全片的诡异气氛塑造,使角色之间各自郁积的压抑走向一种无可调和,终于在妻子的第一枪中爆发出来。而最后那“砰”的一声,既预示着整个家庭的分崩离析,也终结了观众对于角色的最后残念。令人眼花缭乱的运镜暗示了一切的虚无、虚幻与虚伪,就好像安娜·卡丽娜迷离而无神的目光,无处安定、无可奈何。
做派古典 对白很德国- - 看不懂的人会想起桃色的评价“一群穿着光鲜的人在漂亮屋子里走来走去” 囧rz 我看了以后就一个感觉,脚太轻,意犹未尽 勾心斗角可以更漂亮 loli和母亲的腰和腿啊....片尾太温情了 脉脉得简直要包不住这家伙的一肚子坏水 摄影是考究的 但有些做作
操她的背部。交换情人。面无表情的演员。中国轮盘是一种猜测游戏。大人把小孩子的话当真,转移愤怒射杀旁人。小女孩厌倦了人世。
构图、走位、调度都堪称一绝,但是人物表演僵硬、表情木讷、台词机械、无聊到令人发指,可能高潮在最后,但是最后15分钟我没坚持住,放弃了。妥妥的壁纸电影,每一帧都可以当壁纸。
美啊,每一个镜头都是法胖精心设计过的,每一个走位都是事先排过的感觉。骨子里对爱情和婚姻的不信任啊,法氏的永恒主题~Margit Carstensen还真是能代表法胖对女性的审美:红发,细眉,高挑如模特般的瘦削身材,表情冷傲,两个字总结的话:高级
字幕译到不如不要的份上,会让很多人对情节设置产生晦涩错乱感.片子是讲婚姻,但关键戏份皆在晚饭后的轮盘游戏上,通过情节设计的互相猜疑,每个演员都爆发演技.虽然可能性四人,实际猜疑主要集中在妻子和情妇上:通过彼此的心理分析探寻结果,最终引入枪杀高潮,室内戏镜头设置上无愧大师水准,推荐
欧容的《八美千娇》大约受到此片很大影响。摄影构图一级棒,表演上以最后20分钟轮盘游戏为甚地带有法斯宾德“反剧场”特征。这大约是“法斯宾德式构图”最透彻的体现了。特写甚多,效果甚强。玻璃酒柜,镜子,中产阶级的虚伪生活
法斯宾德,揭露,没有宽恕。婚姻就是欺诈和骗局。通过游戏引向秘密最深处ps安娜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