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

两年前写的评论了，转过来~~

    用了两天零零散散的时间听完了第六季Apprentice，心里很是感慨。至于为什么是听？是因为我开着视频却没看视频，而是在看把之前做的ME的作业敲到电脑里。在这种情况下，耳朵也是要充分利用起来的，于是，听完了Apprentice.
　　
　　 总体来说，Apprentice是众多美国选秀节目里我很欣赏的一款，虽然很多人说Donald Trump是一个自大的家伙，总是板着脸，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出现在屏幕上，然后很嚣张地说出他的名言：You are fired.
　　
　　 我很喜欢看选秀，就像妖妖说的：和选手一起成长。或者，说得更形象、更贴切，看着选手成长，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不同的生活。我也不惭愧地说当年我也很火热地追看超级女声，虽然我依然觉得某春的确很人妖，但不妨碍我看普通人成长为明星的偶像剧，偶像剧里也有一两个讨人厌的角色不是么？套用贤弟的话，男一号讨厌女配角，或者女一号讨厌男配角，这个偶像剧才能开始。后来我不看超级女声了，讨厌哪些故意煽情、无痛呻吟和虚情假意，但我还是看选秀，不过看的是赢在中国和创智赢家。昨天某只很深刻的和谐男问我：Apprentice是什么，我向他解释完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我怎么那么肤浅啊。当然了，日子还是得继续的，俗人只能过过俗日子，我这个骨子里很小女人的小女子也只好过着快乐、单纯、自己讨好自己的日子。所以，我也进步了，开始看美国选秀，毕竟人家是选秀节目的鼻祖，比如Apprentice, So You Think You Can Dance, American Idol就颇得我心意。又练了听力，又看了满意的节目，又显得有那么点追求，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选秀之于我不仅是使自己显得有追求那么简单，我总是觉得选秀节目很是能给人一些对现实生活的反思。有个哲学家这么说过：世界上没有任何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两片完全不同的树叶。所以，我虽然没有参加选秀这些人的能力或者胆量，但是，都是作为人，某些人性共通的优点和缺点恐怕还是一样的。在Apprentice里这点表现得更为突出。因为Apprentice是商业类的，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在商场竞争中总是能看到一些很ugly的场面；同时Apprentice和创智赢家——其模式是抄袭Apprentice都是24时跟拍选手，所以也能看到这些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私底下是副什么德行。
　　
　　 去年暑假看了Apprentice的1－5季，今年看完了最新的第六季，心里还是有不少感想，在这里留下脚印，立为存照。
　　
　　 首先，节目的核心人物Donald Trump的传奇经历让我很钦佩。当年他负债2亿美金，却仍然大胆地敢于尝试，敢于推销自己，最后通过房地产业赚入了4亿美金，算是结结实实地打了个翻身仗。现在他的家族企业越做越大，儿子Don Jr.和女儿Ivanka也来帮忙料理家族的房地产产业，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他对自己致富的核心理念就是think big，只有敢于梦想的人，才会有创新、创意之举，才能在商场上获得成功。
　　
　　 只是，在现实的压力下，我们还有多少人有梦想的权力或者梦想的胆量？这是倪老上课时候说到过的could和should交叉的部分，当可交叉部分越来越少，社会对我们“言行不一”越来越严格，恐怕，到我们四十岁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梦想可言了。当然，如果那个时候Hermes继续来做“锦绣梦想”展览，我们大概在看美丽的丝巾时心里还是会不经意地冒出那么一个或者两个小小的念头，只怕到时这些小小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后悔——当年假如我如何如何，那么现在老子也如何如何。人生最怕的就是冲动和后悔，最难得的也是不冲动和不后悔。看到过这样一句话：人生所祈求的是在做决定时不冲动，做完决定不后悔。只是，谈何容易？
　　
　　 其次，从第1季到第6季都要上演同一个戏码：在节目开头最出风头的很难走到最后，更通常的是早早就被别人挖了个坑卖掉了。同一个道理，毛曾经也说过：木秀于林，风必吹之；礁离于岸，水必湍之。因为能力和潜力也是稀缺资源的一种，所以优秀人才遭人妒忌也是很常见的历史悲剧。而且优秀人才通常都有个特点：恃才，接下去就是清高、孤傲等等比较带有负面色彩的词语，一旦这些词语出现，尤其出现在小人和老板的耳朵里，那么这个英才离人神共愤也不远了，再之后就要上演艺术界常出现的人死作品才体现价值的局面了。所谓天妒英才其实说的就有这么点隐讳的意味。
　　
　　 近来，很是流行这么句话：做人要低调。既然这句话如此得广为流传，就说明它的确说到了些世人用得到的道理。高调的人有两种，天生高调和装高调。前者和基因有关，后者和面子有关。基因的问题很难修正，除非人类在DNA研究领域登上另一座新的高峰，这类人要想低调恐怕有些难度，毕竟高调是本性，要做违背本性的事情比较困难，就像人类现在直立行走，如果让你一夜之间突然回到类人猿的行走状态，恐怕谁都觉得比较困难。当然，这也并不是不能改变的，倪老说了：受点痛苦，受点挫折，被人“收了骨头”，长了记性，学习了低调这个词的真实含义，就改变行为了。所谓不接受痛苦，就不会有所提高嘛。只是怕就怕遇到两次摔到同一个坑里的蠢驴。
　　
　　 至于装高调，现在还有另一种表现就是装华丽、装强大、装美丽，不过内在都一样，就是造就一种万人敬仰和万人膜拜的景象。乍一看这种人生活的很光鲜，走到哪里都有粉丝，却不知道这种人长此以往要精神分裂，最后被急救到精神专科。所以，人，最宝贵的是本我，如何做回本我，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所以柳总的一句即使你是一只小鸡，也要装出是鸵鸟的理论让我觉得值得商榷。是什么就是什么，有多少实力做多少事，有多少能力办多少事情。人生图的是快乐、舒畅，不是图粉丝，做人要低调！
　　
　　 再次，不要自以为聪明地耍小心机。这个领悟是这次看第六季总结出来的。最后有两个女选手，论能力，论品貌，都极有希望走到最后的boardroom。但却在成功咫尺被赶走了，原因很简单，当初选拍档时其中一个认为自己很有实力，完全可以打败另一个，所以没有选择强强联合，转而选择了另外一个不太熟习的选手，结果二人搭档状况不断。最后两个选手都因为严重过失接受了Donald Trump的名言之一：You Are Fired.
　　
　　 现在的世界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合作或者竞争状态，而是一种竞合状态。在这个比赛里竞合表现得更为突出。这是封闭的环境，每个人的目标都是成为Donald Trump的学徒，贴身学习他成功的秘诀，为自己赚下数百亿计的美元。但是，比赛的规则让他们必须团队合作，先保证自己团队的胜出，再保证自己的胜出。竞争和合作，这两个本来在传统定义里分离甚至对立的词，在当下合为一体。很多时候，每个人在生活里也处在竞合的局里，不再是简单的你死我活，而是相互依附却又要争夺利益的局。国与国的关系是这样，人与人的关系有时也有这么一层。
　　
　　 最近在看国富论，但是我看着这么深奥的理论，心里却在想有些复杂的人际关系，直到我看到亚当斯密这样一句：“我们每天所需的食料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家或烙面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自利的打算。我们不说唤起他们利他心的话，而说唤起他们利己心的话。我们不说自己有需要，而说对他们有利。”虽然经济人假设忽略了人的感性一面，但是却如此深刻地说明了人的本质。而此后提出的社会人假设等等也只是建立在经济人假设的基础上进行补充，而没有推翻之。所以，竞合的偏重或许在合，可是竞也不能偏废，只是这种竞是以合为基础的竞。写到这里突然发现中文的魅力和强大，要是英文，我这么个逻辑和表达早被从句套从句给套死了。
　　
　　 最后，就如同我常给别人解释marketing到底做什么事情，人固然要有梦想，但是也要尊重现实。Marketing的工作当然有很风光的一面，华丽的展会、漂亮的宣传册、让人振奋的演讲，但是在此之前还有枯燥的市场调研、有些令人沮丧的市场分析，缺少必要数据的支持和对市场的了解，想玩灵感恐怕只能是空谈。
　　
　　 所以，Donald Trump也说：Think BIG & Down-to-Earth. 虽然down-to-earth的过程很痛苦，但是，不接受痛苦，就不会有所提高。

看第一季学徒的时候常常会产生一种感觉：这是不是真的真人秀？还是Donald Trump发明的赚钱的一个节目？
在2集租房子的节目，都是最后一刻有人进来，然后team反败为胜。Omorosa和Sam真是人间极品。Anyway, life is always more dramatic than shows. I am more inclined to believe that.

Omorosa绝对是人间极品，只喜欢她坐在出租车上回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No one is your friend, no one is your enemy, but everyone is your teacher.说得很理性，不像一直脱线的她。在纽约这种商业文明高度发达的地方，在这样的一个商业游戏中，能碰到以后能交心的朋友的机率绝对低，你和我之间上午可能是队友一起为一个项目努力，晚上可能就要在Donald Trump面前相互撕咬了；更甚者是，前一刻我还在拍你队长的马屁，你是如何的amazing，如何得great，如何有leadership，希望你不要选上我成为倒霉的三个人之一；但你还是选了我那一刻，我便开始议政严词地数落你的不是。Hedi就是这样的一个bitch。很多人都是这样的bitch。
在商场上，business is business，没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我最喜欢的是Troy，一直觉得他会是最后的winner。很从容，有激情，能够很和谐地和大家想出，会一直鼓舞大家，善于活跃气氛，一直拿自己的高中学历和口音开玩笑。卖trump ice的那一集赢得尤其精彩，把生意往远了做；管理纽约三轮车那集也是一样的思路，把生意往远了做。但是前者赢了，后者输了，区别在于前者是单纯的商品，往远了做是最好的思路；后者是服务，他局限在了这个思路，没有去挖掘更多的价值－－广告。他有时会打擦边球，但是不妨碍他是个很可爱的家伙。他的淘汰很意外。Kwame的确像Carolyn所说像教科书，理应是K被淘汰才对。不过Kwame的冷静，风度也是难得，HB的MBA也不是白上的。
看kris被淘汰的那集，忽然感觉我和她特别像。做一个Team leader的时候，往往给自己太多压力，有差错时便非常非常责怪自己，同时也丧失了危机关头做决策的能力和为自己辩护的能力。而是找到看上去可以信赖的人，以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股脑儿不加判断地相信，到头来，毁灭地是自己。（我自己就是一个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当别人做出与自己预期的他不同的事情的时候，特别是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友善的事情的时候，我会特别伤心。其实别人没有错，错的是我自己，谁叫你信任他那么早那么早，别人没有promise anything. Hey wake up, it's a world of highly intelligent adult, don't be young and naïve.）If you don't stand up for yourself, then you will lose.不管你做的有多烂，该为自己辩护的时候还是应该为自己辩护，毕竟it's a matter of whether survive. It matters.

看学徒前，我希望它能更像一个MBA的案例，但事实上，它更像一个show。我希望它对每个project的细节有更多的描述，让我能够从决策和执行的每个角度来思考分析；但事实上，每集有太多对个人的描述，特别是相互之间的人际关系，有些根本不重要。Trump是娱乐高手，他好这一口，我当然没办法。为了收视率吧，可能美国人对这种直接复杂的人际关系很感兴趣。相比之下，我更喜欢《赢在中国》，虽然很和谐，但是对商业的运作和总结更全面深入。退一步讲《赢在中国》这么focus在人际关系的话，真是太不和谐了，而且太复杂了，不是他们所能在电视里能表达的，所以干脆不要用任何笔墨了。Business is business，who cares who is your friend, who is your enemy. Get it done.

       

                           第二集
  柏放弃了他的免死金牌.这确实是很严重的mistake.
   套用个法律术语叫"过于自信",
   他是没想到自己会被赶走的,但他认为自己在本次比赛中表现良好,就算没有免死金牌也不会被开除.
   其实从他本集对Apex的贡献来看,确实很容易得出"我不会被开除"这样的推想.但是,问题的关键己经不再是他是不是贡献大,问题的关键己经转移为他是不是自愿放弃免死金牌.
  这告诉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过于自信.
  
  而且,除了过于自信,他还非常的鲁莽,以及愚蠢.
  鲁莽在于他竟如此不加思索地放弃对自己有利的条件.
  愚蠢在于他竟不懂珍惜自己比别人有利的机会.

  所以综合来说,尽管他能卖好冰琪淋,但是谁能保证他不会在以后的商业谈判中,本来处于有利地位却过于自信主动放弃呢?

  以上是从作为一个leader的角度来讲的,从作为一个雇员的角度来讲,事情就没那么复杂了,很简单,领导赏给你的东西你居然不稀罕?大爷了是吧?我让你不稀罕,炒掉你~哼哼
  我觉得Donald Trump多少有被offence的感觉.规矩是我定的,免死金牌是我发的,你居然不尊重这规矩,轻易放弃免死金牌,你没得玩了~
                  
                  第三集
  先来说一下Stacy.很明显我也是不乐意跟这样的人共事的.
   我以前也会经常失控.我知道这是很恐怖的事情,会把周围的人吓到.会影响与他人的和睦.所幸现在得到控制了.
   但其实我觉得Stacy拿着个黑球不断地反复地问别人同一个问题,其实这是没什么危险性的.顶多只会让人觉得"神经病".像我以前那样一失控就摔东西摔门,那才是真正恐怖,应该永远杜绝的.绝不能因为小事freak out.虽然Stacy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在这件事中,她不懂得察言观色,明明人家都己经对她很不耐烦,露出厌恶的神情了,她还追问下去"what's the problem with you three",不单止没发现问题在自己,还反问别人怎么回事.
   再者,我觉得迷信真是很傻的一件事.如果你做任何事情都要先查一下黄历,那你将事事受束缚.要做一件事情,本来应该考虑的因素己经够多了,自己的他人的,不可控制的可预计的,种种因素.现在还要考虑一下所谓上天的.活儿没法做了呗.
   然后,当你在一个team的时候,如果与他人不和,或者发现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你,该怎么办呢?这是我要思考的问题.除了各各击破,我暂时还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或者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另一个人出来受众人所指?
   除了这些,还要提一下的是,对方给你的数据,对方给你的资料(当然也包括己方提供的资料)要细读,起码你不能看都不看或者看了等于没看.不然就会像Stacy那样,到了现场才发现自己对尺寸的估算不准确（她压根儿就没去估算）,人家可是给了尺寸数据的啊.
   还有,如果没有被授权,当你想要做一个对整个team有影响的决定时,必须要与全队商量,不能自己躲一边一个人做决定,除非是非常紧迫又重要,此刻不定下来就会败掉的决定,否则只会惹众怒.
   不过我倒是挺佩服她一直在说"I'm the strongest".不管怎么受打击受排斥依然坚信自己是最强的.这样的坚定也是难得的.不轻易怀疑自己.

   第二集的时候,她说:"I am independant",我也有这毛病,不喜欢融入队伍中,其实这是很致命的.我觉得要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就是去热爱这个队伍,当热爱它了,我就会很乐意融入其中,不管所讨论的话题是多么的无聊.如果你的饭碗都维系在这个队伍上,你怎能不热爱它呢?其实所谓独立,我觉得也就是不愿思考,不愿参与而己.别以为这是清高.你只不过是没有idea而己.这样想,我就会受刺激了.嗯.

  跟人家谈合同啊,当事人的住址.名称,货物的数量,质量,价格,这些合同绝对必要事项必须得确定下来.
  话说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决定,一边是接受,但是承担可能会超支的风险,一边是不接受,但是就没有传单可发.是保险取胜还是冒险取胜.我觉得关键是,这个险值不值得你冒,以及两边的不良后果哪个比较严重.严重者,去之.
  说到保险与冒险.Mosaic也算是险中取胜了.怎么说,有好的idea当然值得欢欣,但是是不是该考虑一个B plan呢?电影里总是有B plan的.可是现实中,要准备一个B plan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耗掉人力财力.你是准备一个back-up plan来保障,还是不准备来省钱呢?
     
                     第四集
  我发现了.男子组都喜欢在镜头后面夸赞自己组的人.女子组都喜欢在镜头后面损自己组的人.
   Chris给组里的人普及服务理念.男子组都赞不绝口.
  我想要是换成女子组,肯定又有某个女人评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话的人!"
  John去小色诱基男四人组,男子组包括John自己都对结果很满意.
  要是换成女子组,肯定又有人在咕囔:"居然用色诱.我们又不是出来卖的.我们靠的是智慧.怎么想到这么低俗的办法blablablabla"
  
  女人啊.怎么就这么喜欢互斗和嚼舌根呢?这个我在看ANTM的时候就发现了,犹其在与Make me a supermodel一比较就更明显了.我在看make me a supermodel的时候,很纳闷,为什么他们都没有私底下的互斗呢?居然都是互相鼓励的多,怎么跟ANTM的勾心斗角如此相异?想了想,可能是因为ANTM里都是女人.我要做超模第一季播到最后,剩下的都是男人居多.

  还有就是,不管你是不是leader,你都要客观.更别说你就是Boss了,如果真想为自己公司好,就要客观评价手下,谁有错就让谁承担责任.办工室政治当然是不可避免的.但如果我就是话事的那个人,我还要拉帮结派吗?
  
  Be respected.
  I'm responsible.
  
                             

       已经看完了前六季，有收获，关注点也从如何胜利转向如何失败。
选手们的失败就我目前观察的情况来看有很强的相似性。
    首先淘汰异类，通过外表或者行为等特质在第一时间即可做出判断，谁和大家不一样，无论是打扮不一样，还是说话不一样，或者性格不一样，等等吧，都会被孤立然后淘汰。
    中期淘汰性格缺陷者，典型的特征是两个极端，太过强势（以至于情绪失控）或者太过弱势（无法维护自己），简单说，性格缺乏弹性。
    中前期的淘汰先后次序意义不大，和能力也几乎无关。
    半程以后搞小团体的选手渐渐陷入被动。因为其判断力受感情因素影响较大，并进一步影响其发挥导致出局。一个有趣的特点是，小团体每一季都有人搞，而且确实有些自身能力较弱的选手通过这种方式赢得短期和局部的空间、资源。遗憾，或者说庆幸地是，没有任何一个搞小团体的选手能走到最后。
    整个赛程的后期才是真正竞争的开始。品格、修养、能力等在这时开始显示作用。有一个特点让我觉得奇怪，就是刚开始比较猛，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人，走到最后的极少。这个现象很值得讨论，有点类似长跑，一开始就冲刺的人都是来打酱油的人。这个特点在看完比赛后做重温时感觉明显，因为会比较关注胜利者在全程的表现，所以会有更多启发。以后有机会再来总结吧。

    推荐已经工作或者将要参加工作的朋友看，可以一起来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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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得不说，我很喜欢《The Celebrity Apprentice》，尽管它只是商业游戏中的商业游戏，但无可否认它的成功。

这次的Task很特别，参赛者是各路的名人，他们分别代表不同的慈善机构而Fight，胜出者的慈善机构可以得到巨额捐助。Donald Trump不但继续sell自己名字的品牌，这次还大打public Relations的牌子---Charity，利用名人的网络集资，结果是双方都build up了各自的reputation。

      我不得不说，我很喜欢Season 7，尽管名人们丑态尽露，骂战激涨，但真实刺激，戏剧性十足。

很欣赏朴实可爱的Trace，a country cowboy，引用Mr Trump的一句话就是:" I like the fact that he doesn't talk much, but when he does talk, is something special." 当各人激烈争闹的时候，他总是沉默地坐在一角，话不多，一旦开口便一语中的且不失幽默，还有那极具磁性的天籁声线，赢尽了众人信任和拥戴。

截然相反的是聒噪多话，挑衅味极浓的Piers，就是那个在《American's Got Talent》里面总爱刁难选手的英国佬。与其说passionate，我反而觉得ambitious更加适合他。Piers的好斗引来众人的厌恶，有人因为他而要求换Team甚至退赛。他纵使看似人缘极差，但却是最Effective的一个，拥有精明的头脑和广阔的人脉，总能联络上友人为他而倾囊捐助。Piers的神奇还不止于此，当同样aggressive的Omarosa在board room诬蔑Piers是gay的时候，Piers出乎意料地冲入boardroom给cow boy Trace深情一吻，这无疑是幽默而有力的回击。

Trace和Piers的Final被视为善与恶的争斗，当观众和参赛者压倒状地支持Trace的时候，Piers不解思索地说：It's not a good guy competition, but a business competition in raising money for charity. Business all comes to the bottom line: numbers. So in every business and fund raising checklist, I kill everyone.

最后的胜负已经不言而喻。

 

      我想起了《Into The Wild》里面的主角，抛下所有的世俗荣耀，一个人只身流浪ALASKA，背景音乐不断在唱：Society，you are a crazy breed, hope you are not loney without me...

      我想起了Omarosa被Fire后说的一句话:" No one is your friend, no one is your enemy, but everyone is your teacher."

      What the hell is business world?

      Piers has clearly clarified it. Have you found your pos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