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第一好感来自张弘毅的音乐,在恰当的时候突然应情随景而出现的老歌。可惜张弘毅去年就离开人世,整理历届金马奖时,发现他打造过不少的经典电影音乐,譬如,就有《悲情城市》,虽然它让人记住更多的几乎是S.E.N.S。到最后名字还是被人悄悄遗忘,和新电影导演一样,走的走,跑的跑,死的死,伤的伤,只剩几杆旗帜,而其中,有的已经好几年没有摇那么一下——告诉人们,他还在。
《尼罗河女儿》里中有着太多的音乐,从朱天文和齐秦联手的《曾经》到平淡无奇却温馨的生日歌,从《Top of the World》到某首杨林唱过的歌,几乎是带着轻松舒缓的心情来观赏它,由此轻易的被打动。它们夹杂在变化之后的侯孝贤作品中看来很有迷惑性和煽动力,一方面想着难道又回到5,6年前的琼瑶片去了,但镜头感又完全不是,大段大段的空镜,要么是对着阴云笼罩的天空,要么是在公路上的飞奔,还飘着几乎被人遗忘的老歌。
除了杨林之外(按推理,《尼罗河女儿》几乎就是包装她、推上位的一部“偶像片”,不过侯孝贤把它拍得太个人风格)。高捷,年轻时候的高捷,还是个年轻哥哥的形象,而不是后来十几年后开始得往“沧桑”二字靠拢的中年男子捷哥形象倾靠。两年后他出现在《悲情城市》里还是类似带点流氓气的人物形象。
李天禄在里头带着墨镜穿着花衬衫买“大家乐”,还是老阿公的形象。他形容起更能废话牢骚一堆的儿媳,就像出巢的母鸡,一大堆念叨话语让人忍俊不禁。如果说老歌太容易被听出怀旧的感动,那么,再见李天禄则是亲切。不像温柔的大手,而仅仅是种太过自然熟悉的人情味,现在很多电影已经不见类似纯朴的人情,《尼罗河女儿》在他身上依然加了不少的生活幽默,大概就和《恋恋风尘》里把炮仗当蜡烛来点那样(笑)。在安娜与高达说起《棋王》中有美丽阶段的杨林时,却意外惊觉里头有李天禄,就是神童的爷爷,拿起拖鞋板就要敲孙子的有趣形象,这个后面再说。
吴念真的出场更是有点恶搞意味:有同学到训导处检举我,说我灌输黑色、黄色,红色思想,我告诉你们,这些都落伍了,现在流行绿色,懂不懂?绿色。当下笑得不行,现在看来更是多了层意义,欧吉桑一直被批为绿色人士,特意跑维基百科上看了下,民主进步党成立于1986年,那一两年到解除戒严正是其欲求大展手脚的开始。问题是颜色真那么重要?
游安顺,不如称他为少年阿孝更为亲切点,冒出个脸就认出他了,在教室里站起来责斥起打报告的同学,还是《童年往事》里咬甘蔗收保护费的样子,气盛不饶人。
辛树芬,看了一大段就想着她怎么还不出现,好歹当个配角也不是这样做的,她当演员就拍过那么四部片子,而《尼罗河女儿》正是其中之一,说回来也称得上是和侯孝贤合作的黄金时期,哪怕她并不在乎这些。她以现代都市女性着装出现时不禁有些寒颤,一样的短发,一样的念白,却总觉得怪怪的,还是回复古典传统的气息好些。
崔福生,这位父亲的形象容易和《童年往事》里的田丰形象混淆,尤其是在不时模糊的影像上,都是一脸的严肃,沉默不语。不过能记来的形象有《小毕的故事》里的父亲,《风柜来的人》里头的父亲好像不是。侯孝贤电影仔细看可以发现很多类似的熟悉的面孔,高捷、辛树芬、李天禄、吴念真这类是具备知名度的,而下面这些人的名字是看着普通寻常却不太容易认得出具体角色,但如母亲专业户梅芳、配角专业户杨丽音等都是比较好记的。
以上都是零散的《尼罗河女儿》印象,要很正式的点道好坏是不可能的,它的优劣与地位早已有定论。20年后带着感情和此般雅兴去看一部电影本身就是件幸福的事情,影片最后流露出几分苍凉意味:……这城市将荒芜,变成干漠,变成荒野,变成无居民、无人子之地……。
对于台北如此的看法可能只是晓阳的绝望之心,并因此成熟清醒,但这失落在80年代中后期来得是否恰当——也就是对都市的把握是否恰如其分?然而新电影倒是已经遭遇阻击和完全失败。
十年后,在杨德昌的电影里,他们又给台北指道了不见光亮的未来之忧,后来杨也承认委实过于绝望黑暗了些,他的预言再次失败。而从台北及嘉义(《尼罗河女儿》中父亲的工作地点),后来又由嘉义(《南国》中的故事地点)回到台北,侯孝贤更多表现出来的是迷失。
北影节的最后一天,想找一部展映片看看,意外看到侯孝贤导演的《尼罗河女儿》还有票,于是很快买了一张~不知道整个电影节平均票价如何?
第一次看侯导的片子,错过了去年《聂隐娘》的上映时期,今天的片子放完后,对左衡和台湾电影资料馆的林馆长聊到的其他作品(比如《风柜来的人》)也全无了解,镜头语言我也是不懂的。《尼罗河女儿》是去年才修复的片子,似乎是很难得一见的,觉得自己有几分幸运。据放映完两位电影人的谈论,这部片子在候系电影中是属于比较边缘的作品,因其形式上是一部商业片,都市题材,而且87年上映的时候似乎没有取得很好的票房成绩,导演本人也不太满意这部作品。不过,虽然是商业片,但其中的信息量仍然是很大的。
如这部片子在侯孝贤所有电影中的地位一般,影片的女主就是城市的边缘角色。她白天在肯德基打工,晚上则去氛围十分不入流的夜校。开篇的独白说明大哥车祸身亡,母亲也患病去世,二哥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偷。整个家庭的遭遇很不一般,还有个不懂事的妹妹。片名来源于女主喜欢看的一部日本漫画,但尽管喜欢把自己想象成漫画中的主人公,年纪不大的晓阳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得在家庭里扮演母亲的角色:管钱、照顾妹妹、协调家人的冲突,面对现实生活里喜欢的男性爱上别人情妇的事实……可以知道,她的家庭属于都市里最下层的,而且还有不正当的收入来源,是城市里被边缘的群体。我对电影里人物的口音很注意,女主晓阳和哥哥晓方都有一口相当浓重的台湾腔,会把“上面”读成“丧面”。不过片子演到一半,出现了父亲,父亲完全操着一口Mandarin,而且还有儿化音(是“儿化”不是“鹅话”哦),我想着父亲大概是从大陆过来的老兵,后面也出现了一个细节,父亲中枪伤住院的地方是某某荣民医院,而“荣民”就是指退伍士兵。不过里面的爷爷说着一口难懂的方言,一开始以为是闽南语,但如果父亲是老兵,那么爷爷不可能是台湾本地人,只是不知道是哪里的方言。85年左右,台湾开始转向消费型社会,影片中位于台北市中心的肯德基店是台湾第一家跨国连锁快餐。店内播放的日本音乐又代表着日本文化在台湾的遗留和长期影响。家庭内,伦理裂变(有一个镜头是女主梦见哥哥在她睡在床上的时候要抱起她,女主脸上十分惊恐……不知道是不是在暗示乱伦)、哥哥游走于黑暗与光明之间、祖父沉浸在彩票游戏中;家庭外,女二背后透着黑道背景,路人对于街上的枪击视若无睹,意识形态管控严格(学校的老师被检举传播黄色、黑色、红色思想被解聘,不过87年正好也是蒋经国宣布解除“戒严”的时候)……林林总总,八十年代的特殊已全有所表现,所以说,信息量是很大的,如果对当时的社会背景不够了解,那就不足以解读影片传递的内容。林馆长在提到当时的政治环境时,提及“二二八”和白色恐怖,如若对台湾的1949年后的历史十分陌生,乍一听也会不知所云。
女主哥哥还开了一家叫“pink house”的餐厅,每次在餐厅里的时候都会有爵士音乐播放……特别好听(我应该开一下“听歌识曲”= =)。片子到后面那段,女主一家听着广播,里面也是字正腔圆、中气十足的大陆式普通话……所以,究竟台腔的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每次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正好掩盖了广播的关键信息,暧昧地告诉观众,小偷哥哥已经死了…… 这部片子的编剧也是朱天文,没有特别明显的情节冲突,里面的场景让我一度想到伍迪•艾伦的《Mighty Aphrodite》。里面还有个有趣的细节,肯德基一个男服务生邀请女生看电影,片名叫《窗外有蓝天》,其实就是我们这边特别有名的《看得见风景的房间》,影院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最后,还是没看到奇爱博士本人。
纽约电影节我的第一部电影:尼罗河女儿。
喜欢吴念真饰演的高中老师,他和学生说起古文“选贤与能”,如今不时兴,讲究系统,要把学生教得乖而傻;学生吵闹起来,他顺着学生谈四种放屁声,闷头板书不说一字;薪水今日到期,声称为了钱上最后一课,其实顶顶认真。他愤怒可不得不苟活,看着年轻人懵懵懂懂地浪费生命。
喜欢阿公,话痨,他无法理解小辈的忧虑,自顾自地,维系日常生活的底色。
喜欢背景音乐,没来由地放了起来,有时候落到女主的walkman上,好像是女主的心情渲染了整个荧幕,她的哀愁笼罩了台湾的天。可是天还是很平静,日子照旧要过,她抱着妹妹的小兔子,走出了纱门去。
有三部电影我认为在侯孝贤的导演生涯中很“重要”,分别是《风柜来的人》《尼罗河女儿》《南国再见南国》。
1980年开始的早期三部商业片之后《风柜来的人》标志着一位作者的诞生。《冬冬的假期》《童年往事》《恋恋风尘》三部自传电影(分别是朱天文、侯孝贤、吴念真的亲身经历)之后《尼罗河女儿》转向“他人”的台湾近现代史。《悲情城市》《戏梦人生》《好男好女》之后《南国再见南国》不再急于讲述,侯孝贤到了“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境界,他知道,电影可以的“表达”只有影像。
因此,《尼罗河女儿》是第二次转场。
说到转场,需要提一嘴小津。都知道侯孝贤电影有师承小津的地方,但是从何开始,从哪里获取的?法国电影圈人士确定是1985年《冬冬的假期》获三大洲电影节(南特电影节)金热气球奖时在法国看的第一部小津电影《我出生了,但…》。
据说侯导当时就傻了,估计和后来喷安哲一样粗俗:淦!电影还能这么拍!
侯孝贤对电影场景衔接性的忽略、静止固定镜头什么的,《尼罗河女儿》开始才称得上“有意识”的运用,之前如果说有所谓小津风格那是牵强附会。但怎么说是大师呢,无师自通也是有的。
最直接“拿来”的是什么?是静帧景物转场,在两幕场景之间。就是从《尼罗河女儿》开始的,顺便说一句,洪常秀也爱这一手。
《尼罗河女儿》主演杨林,80年代末红极一时的女歌手,现如今的60后可能都知道《玻璃心》,唱K时说不定也能深情款款地倾诉“爱人的心是玻璃做的,既已破碎了就难以再愈合”。
有趣的事来了:侯导早期三部商业片主演是谁?钟镇涛。女主是谁?凤飞飞。男配是谁?陈友。俩男的都属于过江龙“温拿五虎”,凤姐当时算是台湾歌坛顶流,三个人一水的歌手。《好男好女》《南国再见南国》里那个脸都看不太清楚的女演员是谁?伊能静。“飞鹰三姝”之一,歌坛巨星刘文正女弟子,还是歌手。
侯导这么喜欢歌手做演员的吗?这里面有太多委屈,项目运作难以避免的各种商业考量。但侯导对钟镇涛们是客客气气,拍完再也不见,对伊能静是苦心孤诣,一力扶持,也没少了锤炼。杨林不一样,侯导想知道杨林是怎么生活的,他要她那个状态,那个状态就是侯导自身之外活于当下的台湾人,导演并不太懂这些小他一辈的人是怎么看待眼前世界的。
而且这种少女视角的、关乎其存身状态的侯孝贤电影还有续集,《千禧曼波》。
《尼罗河女儿》还是一部漫改电影,源头是日本。说的是美国当代女孩穿越到古埃及爱上法老的故事。它的问题在于信息不对等带来的荒谬。当时日本文化在台湾是被禁的(前面说侯孝贤在法国看到小津电影,因为在台湾不可能看到),侯孝贤用这部电影埋藏了一些愤怒。
但《尼罗河女儿》并不能看作一部女性电影,它的疼点没有性别因素。它事实上关注父子感情更多,台北居大不易的感慨(接续《风柜来的人》),帮派生活(侯导的头马梦)均有涉及。女孩爱上不可靠的男人这条线很弱,杨林的表现力也不如舒淇。
父子感情完全不同于《童年往事》,田丰坐在竹椅中无声死去的场景是侯孝贤电影最具力量的一幕。崔福生身上有很强烈的符号信息,跨海而来的旧政权旧军人(或公务员)(参见《小毕的故事》),他的暴躁有显而易见的暗喻。高捷是新生者,无论演员还是角色都是,委屈求全忍辱偷生取悦他人(牛郎店)都算得上。固守成见的上一代与自求出路的下一代是侯导看到的第一眼世态,“我眼中的父辈”代表着一种潜在的延续,而《尼罗河女儿》中儿子的死亡则否定了那种延续的存在。
电影引用了圣经对巴比伦的诅咒来喻指台北,类似的末日论杨德昌在《独立时代》里也说过。不过有意思的是,8年前,侯导编剧的《早安台北》甜蜜粗暴,对台北不吝赞美之辞,朝阳之城,希望之城。这么快就换了人间的吗?可以想象作者侯孝贤当年的痛苦心情。
吴念真就比较敢说。《多桑》就很敢拍。别以为吴念真就是简南骏那副早衰相,当年推动中影转型的两个人就是他和小野。《悲情城市》里面他骂得最狠,还给《尼罗河女儿》贡献了一句极超前的台词:他们说我是赤毒、黄毒、黑毒,其实,现在流行的是绿。
《尼罗河女儿》可以说集中了后来侯孝贤电影的主要班底。剪辑廖庆松、录音杜笃之、编剧朱天文、演员吴念真自不必说。高捷,这是他第一部电影,他的角色要到《南国再见南国》才到巅峰;辛树芬,要到《悲情城市》才余音绕梁;李天䘵,要到《戏梦人生》才圆满谢幕。他们在1987年都还不知道电影这条路能否走下去,但他们身边有一位观察者,他不仅相信观众可以补齐叙事链条,而且相信展示比输出更具份量。
侯孝贤作品,1987年,正好是三十年前。
女主角本来要找一个更年轻的女孩,不过这个女主角是投资要求用的,为此修改了人物背景。怎么才能让她喜欢上尼罗河女儿这本漫画呢?二十来岁已经不太合适,因为很幼稚。
病逝的母亲,晚上做小偷白天开餐厅的哥哥,上面还有祖父,下面还有妹妹在上学。父亲又常年在外,很少回家。每个人都与她有直接关系。她要把心思用在每个人身上,照顾妹妹,担心哥哥。年纪轻轻就有了重担。
这样一来,喜欢漫画就可以理解了,人要有一个可以逃避世俗生活的地方。这样才不会被生活压垮。电影几乎没有配乐,只是把生活展现给你看,让你看生活的无奈,让你旁观生活的无聊无趣。因此电影显得沉闷,这也是生活的样子。
侯孝贤受到沈从文很大的影响,看过一点沈从文的散文,写的非常美,写生活的艰难和痛苦,如此明净的呈现在太阳底下,还是有一点距离的观看。有距离可以看的更清楚,这就是他的电影和很多人不同的地方。没有那么多代入感,只是让你看,让你去想。
看的时候有条弹幕很好玩,那一幕有城市的霓虹灯和川流不息的车辆,于是说万恶的资本主义,八十年代就车水马龙。这可以引起我们的会心一笑。
后期父亲又受了枪伤,把生活表现的非常真实,她喜欢哥哥的朋友死了,轻描淡写,听说这件事之后也没有太多的反应,这反而比悲伤流泪有更强大的力量。一个人的死亡,在没有关系的人眼中是如此轻松平常。希区柯克的电影里,还有很多电影里,死亡都是一件大事,死亡都能触动人心。在这里,就是不会让你产生那种认同感,反而觉得人命如蝼蚁,实在是侯导所说的苍凉。
你无可奈何,不是说如果不那样,如果早走的话,等等假设可以说服的。
成长总是伴随着痛苦,青春就是连接着无奈。
(7.5/10)侯孝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晃晃悠悠的?这个少女(虽然看起来要比少女老一些)的成长故事写的挺无聊的,至少前面那里,不知道对后面一波接一波的打击有什么铺垫。有乐趣的地方是固定机位、极少的镜头摇移,每场戏又不是很依赖剪辑来叙事,那么在纵深调度上的发挥就很明显了。另外不断地用门框等切割画幅所以实际上多数时候拍的是个学院比例。八十年代的台湾电影看着真舒服,可惜都有结束的时候。
支离破碎的联系,是尼罗河女儿穿越了?还是她一直都在,只是消失的是身边的人。
修复版画质精美,终于看清了吴念真年轻时候的模样。高捷则永远一副黑道样。忧愁的情绪,侯孝贤的都市和杨德昌的果然不一样。多次重复停留于客厅的那个镜头,给空间注入了一种延续的时间性,到那无人的空景让人觉察不到一丝生命力,于是枯燥沉默则将其投向了虚无。青春不是一味超酷模样,它更接近彷徨。
看侯孝贤的电影,总像在阅读关于台湾的散文。留白太多,字里行间给足了你充足的韵味。侯导镜头下的台湾很像日本小城,干净市井,却有被困住的人们。
吳念真先生聽到學生為放屁大吵立馬就在黑板大書放屁的四種響法,乃人體之最精華也雲雲,佩服佩服…一向俗人們總以為屎尿屁只有王晶導演才拍得出來, 實際上侯孝賢大師一樣拍過一樣拍得很好笑, 還由他最愛將李天祿老爺子完美示范一次, 小津安二郎導演也好此道,無怪侯導總被認為是小津弟子……哈哈哈
原来是那个漫画还真有就是没看过,歌星女主也不熟悉,高捷的第一部也很青涩,阿公还是那么可爱,还有就要回家吃自己的绿党吴念真老师,侯孝贤的都市题材差点意思,一直感觉导演天赋不是太够,但贵在坚持和足够勤奋才有了现在的地位。北影节资料馆修复版。
青春懵懂,伴随不安的情感,在残酷现实中跌跌撞撞,感受到痛时,突然就完成了成长。当年在学校标放看的,因每周一放映国产片,周二周三外国片,所以例行前往做功课,并无更多期待。但片中音乐响起,场景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很快就被故事抓住……多年后,每当想起这部电影,那段旋律和景致依然撞击内心。
那餐厅其实是……牛郎店吧。布袋戏大师李天禄在侯的电影真是一脉相承的闽南话唠啊。
ACT Writing去年的某道真题,可以用吴念真在里面客串老师的段落说一说~
为毛高捷大哥说“事”的时候永远说成“事儿”?他这口半生不熟的北京腔儿化音是哪儿来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奇了怪了。
MOC修复得不错,画质舒服多了,还是喜欢的,都会感、空间感很出挑,摄影、灯光、布景、色彩很好看,红男绿女们范很正,辛树芬演小配角,可惜。
观感比前一部的《恋恋风尘》要好很多,性格演员的恰当使用,寥寥数笔就能把人物形象带出来。镜头拉近一些,能清楚感受到表情神态传递的细微之处。从大女儿的视角去切入,不安分的哥哥、疏远的父亲、唠叨的爷爷、安静做功课的小妹,完整亲切地呈现出八十年代末台北的家庭和城市风貌。家庭关系、黑社会争斗、夜校学习、肯德基打工多条线索交织,叙事细节可看性更足。
侯孝贤的都市戏里全都是不合时宜和土气。
侯孝贤拍都市戏简直灾难,除了《千禧曼波》
捷哥第一次上镜,就是在侯导的这部影片中,无奈始终觉得女一号杨林不符合朱天文的小说里主角的真正样子。侯导将触觉伸向城市,开始转型。那些凝固不动的日子,其实只是人生的一瞬间。我有三个无奈,最后一个无奈是现实总是逼着我们得不停向前走。
这才是侯孝贤的电影。“我们总不能永远停留在年青的日子里”,其实可以的,有电影。捷叔好清秀,李天禄、辛树芬、游安顺,都是打酱油的角色,熟悉而亲切。87年到现在都14年了,《尼罗河女儿》仍是个坑。这是一部用长镜头的黑帮片啊!有了朱天文,侯孝贤终成一代大师。
如果不是因为高捷说出了和《千禧曼波》里一样的台词。真难以相信高捷还有粉面小生的时代,也多少难以相信。。。侯孝贤拍出了这么不死不活的东西。
北影节映后交流:1. 商业合作,唱片公司请侯导拍片捧杨林(难以想象真拍了) 2. 侯不满选角和艺术成就 3. 因同时多处侯展要这片+日本修复公司拓展台湾业务获修复机会 4. 摄影师提供修复难点:侯专门挑了很多magic hour 5. 修复效果惊人,摄影师:比原胶片还有胶片质感
油头粉面的高捷,昙花一现的辛树芬,语文老师吴念真。不可捉摸变幻莫测的人生,生活逼着你成长,看完后多少有点压抑。(如果让侯导来选角色,女一估计还是辛树芬吧,也没杨林啥事了应该)3.7
【中国电影资料馆北京电影节展映】4K修复版。当年“要吃饭”的侯孝贤拍了部商业片,但依旧保持自己的风格,并未妥协太多。拍片为了捧杨林,结果杨林未红,高捷却横空出世,成为侯孝贤御用演员之一。让人感慨。相比主角,吴念真和李天禄演的角色更出彩,妙语连珠,成为影片亮点所在。三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