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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鲁达

HD中字

主演:路易斯·格内科,盖尔·加西亚·贝纳尔,阿尔佛莱德·卡斯特罗

类型:电影地区:其它语言:其它年份:201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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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影评

 1 ) FIFF6丨DAY1《追捕聂鲁达》诗人政客的自由意志与自我认知

第6届#法罗岛电影节#主竞赛单元第1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追捕聂鲁达》,下面为大家带来前线逃亡者迷离虚幻的诗意评价了!

Pincent:

具备叙事性的同时具备文学性和诗意,对创作者与被创作者、主角与配角、虚构与写实的处理以及警探的视角堪称精妙,追捕的过程也是追随,在雪山终于合体,残酷又美丽。视听轻度迷幻,大量环绕镜头运动。

薛Tony:

虚虚实实,好迷幻。

日烦夜烦:

虚实之间的文学性电影,某种程度上有着法国新浪潮和前苏联诗电影的气质。故事不是最重要的,结构和叙述本身才是最重要的。迷离而诗意。

淡水河边:

很有诗意,非传统传记片立意也不错,但是这个剧本上很多点都有问题,角色塑造也感觉不太够吧,一个人物传记对于聂鲁达的介绍和描述感觉差一点。

了却烟硝:

真的是浪费时间,看完这部电影我真的是感到一阵眩晕。

开头说政治就不太友好了,中间追捕开始还终于有了那么点样子(然而各种巧合依然很无聊),到最后强行拔高到个人身份的认知真的很让人莫名其妙。

导演如果想讲一个追捕的故事那就好好讲,别牵扯到什么哲学性的东西,不仅显得不伦不类,大家也不会买账。

fire_storm:

拉美的光怪之域,一出荒诞的追捕,大量逆光摄影在柔和滤镜下赏心悦目。聂鲁达的一生是被文学政治和女人填充的,本片进行了颇有层次的剖析,诗人、政客,直到自由意志与自我认知。

Her Majesty:

调色颇似美颜相机。如果写成小说应该很精彩了,因为足够浪漫,且故事带有文学性。

法罗岛岛主:

想用梦幻的色调渲染浪漫艺术气息,奈何这粉扑扑的滤镜实在太过少女,就差没嗲兮兮地高歌一曲《我是女生》,实难和沉重的历史过往以及自我身份的认同两个极其严肃的话题联系到一起。

滤镜用力过猛全盘崩塌,常出现在东亚东南亚恐怖片中,最终效果是让电影看起来无比廉价。

结局着实感动了一下。

大大大大大白猫:

也许吸引导演拍这部片的并不是聂鲁达这个人而是从聂鲁达身上抽象出来的“诗性精神”,但是后半段彻底泄了气。建议导演多看几遍《邮差》。

我略知她一二:

我曾孤单如隧道。群鸟飞离我身,而夜以其强大的侵袭攻占了我。为了存活,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如我弓上之箭,如我弹弓里的石头。但报复的时刻已到临,而我爱你。

“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向诗人致敬,诗人永生,今夜我能写出最悲伤的诗句,明天我也能离开最伤心的城池。我倾听着辽阔的夜,失去她后更加辽阔的夜,诗句一字字跌落在了我的心中。

“我喜欢你沉默的时候,因为你仿佛不在。”

斯诺-纳什维尔:

Oscar和Neruda这两个角色刚好代表了两个群体:一边是在政权压制下幸存下来的艺术创造者,他们仍有着话语权;另一边则是独裁统治之下不公正判决的执行者。电影讲述着两人从未停歇的猫鼠游戏,两人都试图用对方的幻想来验证自己的政治立场,最终以创造者一方的胜利结束这场游戏,而执行者一方迎来属于他的结局。

#FIFF6#DAY1的主竞赛单元场刊评分稍后会在广播中为大家释出,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2 ) 我来自空白的页,正寻找墨的黑

聂鲁达在《诗歌总集》“逃亡者”(1948)的开篇诗章:

在深沉的夜晚,在整个的生活,

眼泪滴在纸上,换着各种衣裳,

这些压抑的日子里,我行走,

我是警察追捕的逃亡者。

在明净的时刻,

在寂寞的繁星之下,

我穿过城市,森林,村落,港口,

从一个人的家门口走向另一个人的家门,

从一个人的手转向另一个人的手……

我有幸于1985年购得翻译大家王央乐翻译的《诗歌总集》(上海文艺版),自此已被翻得不成形,书页存有微虫蚊迹,见证了那些流逝岁月的循环四季。尤其是其中的《马克丘·毕克丘之巅》,在最初的几年,我甚至能背下来。从《大地上的灯》《背叛的沙子》到他致敬惠特曼所写的《伐木者醒来吧》这一系列长诗,由此形成了聂鲁达独创性的语言。

聂鲁达的诗汪洋恣肆,比喻极为奇特,诗句清澈、磅礴又瑰丽,想象力可谓无可比拟,难有人及。诗的天空对于他来说,是无界的,永恒的。当然,读到这样赏心悦目的诗,这要归功于王央乐的翻译,我以为就西班牙语诗歌翻译来说,还无人可以超越。他所译的《西班牙现代诗选》(湖南人民版),也是我常看常新的诗集。

无疑,聂鲁达是一个现实主义诗人,但他又不仅仅是一个现实主义诗人。就象他自己说的“一个诗人若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就是一个死的诗人,一个诗人若仅仅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也是一个死的诗人,一个诗人仅仅不合情理,就只有他自己和他所爱的人看得懂,那十分可悲。一个诗人完全合情合理,甚至笨如牡蛎也看得懂,那也非常可悲。”

执导过《神父俱乐部》(见我影评)的帕布罗·拉雷恩的这部《追捕聂鲁达》(2016),用警督佩鲁·索尼奥的画外音,截取了聂鲁达1948年1月后这一年的逃亡的历程,用一种喜感的方式再现了诗人那段逃亡过程及其不堪心灵史。但除了逃亡事件本身,其它倒不能视作聂鲁达的真实传记,电影本身即是一种理想化的艺术性再创造。

影片一开始就有聂鲁达朗诵他二十年前写的情诗《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至此,在拉美大地上,可以说他的影响力无远弗届,无人能及。虽然博尔赫斯对他多有微词,但他依然我行我素,犹如一盏耸立于拉美大地上的明灯。

另一部表现聂鲁达逃亡历程的电影,是由迈克尔·雷德福执导的《邮差》(1994),呈现他逃亡后前往意大利南部的小岛生活,故事主旨却是讲述他作为鼓动者,给单相思的邮差狠狠地励志了一把,让他写诗给那位美丽姑娘,终让邮差抱得美人归。但这个故事本身则是杜撰的。因为聂鲁达真正逃亡的历史则主要是在他的祖国智利。

另外,对于影片《追捕聂鲁达》中聂鲁达的扮演者显然不能要求过高,要是与法国著名演员菲利普·诺瓦雷在《邮差》中的嬉皮类比,否则就让我们难以入戏。菲利普·诺瓦雷的演绎可谓最经典化的作为诗人的聂鲁达,形神兼备,达至一个化境。

在这有必要回顾一下诗人的简史:1948年1月6日,聂鲁达在议院发表演说,后来以《我控诉》为题出版,2月3日,智利最高法院下令取消聂鲁达的议员资格,2月5日,下逮捕令,聂鲁达转入地下,写作《诗歌总集》。直到1949年2月24日,在南方横越安第斯山,才得以秘密离开智利,前往巴黎后,又至苏联等国。聂鲁达曾于1951、1954、1957年三次访问过中国,与诗人艾青多有交集。1971年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1973年9月23日在圣地亚哥去世。

在这里必须指出的是,聂鲁达的诗是伟大的,政治上则是幼稚的天真的,这个必须得厘清。当他反抗一个独裁时,这无可挑剔,但身为共产党员的他,却期望在智利建立苏联式的社会主义制度,这点很雷人。也许他对于苏联所发生的一切人祸还浑然不知,他不知道斯大林已于三十年代进行了残酷的大清洗、乌克兰发生了大饥饿,无数的知识分子遭受迫害远放于萨哈林岛……显然,诗人只是沉浸于自己的激情想象之中。

当他被追捕开始时,他让友人向资本主义自由世界诸如毕加索等30个名人大咖发出求救信本身,即说明了他所反对和拥护的乃是一种愚不可及的悖论,殊不知如他的政治主张,往往是打倒了一个独裁又扶起来了一个新独裁。从他逃亡过后前往欧亚社会主义国家那些浮光掠影的游历,说他是政治幼稚病也不为过。

当然,影片不会讨论这些,只是诠释巴勃罗·聂鲁达作为一个杰出诗人的号召力,在智利这块土地受欢迎的程度,以至于追捕他的警察头目佩鲁·索尼奥也终被聂鲁达深深的慑服和感化。在安弟斯雪山他呼唤着聂鲁达的名字,响彻群山,这预示着追捕他的失败以及独裁制度的没落。

任何情境下的聂鲁达都是乐观豁达的。即便在逃亡过程中,他还在逛妓院跟他诗中所说的姐妹们嗨皮同乐。追捕中,他可以抱着街头的行乞者,他甚至给警察留下小说《动物园里的女人》来戏弄警督佩鲁·索尼奥。但佩鲁索·尼奥是一个热爱艺术和诗歌的人。他带着300个警察追击聂鲁达及其党羽。他的父亲是智利前警察局长,子承父业,赴汤蹈火,也是其职责所在。

但当他追捕到聂鲁达呆过的妓院,他却说他是妓女的儿子。这其实是整个南美堕落的被殖民历史的不雅形象。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小说对此描述更是比比皆是。聂鲁达跟女干部在用餐时的对话颇有意谓。如果他被逮住,他将在牢里呆上541天。但他诗里的人民都在帮助他,哪怕从荷兰请来的妻子玛丽娅在电台上的声明,也是一反常态的支持他,他不再是她口中的骗子和花花公子,而是一个非常诚实和热爱生活的人。身边的佩鲁·索尼奥自责毁于跟她的劈腿。

走到哪,哪里就是他的人民,因为巴勃罗·聂鲁达就是拉美人民的代言人。苏联作家爱伦堡回忆聂鲁达曾说过“人们会说:此人过去和现在都很走运。这不说明任何问题。聂鲁达从未选择轻松的道路,但在艰苦的道路上,当人们在他的周围颓废、啼哭、诅咒自己的命运时,他看到的不是卑贱,而是高尚,不是牛蒡,而是玫瑰----他生就这样的眼睛和心灵。”

也许爱伦堡受时代的局限,对于聂鲁达有点理想化了。可贵的是,相伴聂鲁达二十年的女友迪莉娅则是他的坚定支持者,这位阿根廷的女人给了他无尽的慰藉。片中正是迪莉娅跟佩鲁·索尼奥的倾谈,才得以转变他的思想,对于聂鲁达有了更深的认识。虽然她深知他的确是一个花花公子和爱逛妓院的男人,甚至当面取笑他喜欢“性交、犯罪和暴力”。但她始终爱他,并以他为荣。

何谓人格分裂?当她跟聂鲁达说让我们造人吧,他却不能进入状态,说要出去散步,其实他是跑到妓院寻欢作乐。所以我说他反对的正是他所需要的,这正是这些社会主义者犯幼稚病和矛盾的地方。毕竟聂鲁达是人不是神,这正是影片可取的地方。

影片的艺术化真实不同于生活中的真实。当他斥责身边的保卫者时,他的眼神透露出独裁者的特质。这告诉我们,如果不能真正建立一个保障人权、自由的民主制度,他所高扬的理想极可能是埋葬他的坟墓。还是那句话,靠有能耐的人不如靠好的制度。

片中他最后的逃亡印迹,攀爬于纯净又高耸的安第斯雪山,苍鹰见证了群山沉默,汹涌而来的是人民的呼声。就诗人的整个人生来说,他的理想印迹是单纯的,饱满的,也是茫然的。

正如他在“逃亡者”一诗中最后所写的:

我的声音里有纯洁的力量,

能够穿透寂静,

死亡,牺牲,阴影,冰雪,

突然掩盖住种子。

人民好似被埋葬。

但是玉米回到了大地上。

它的无坚不摧的红色的手

冲破了沉默。

从死亡中,我们再生。

激情澎湃的诗人,政治幼稚病的巴勃罗·聂鲁达,逃亡过后的他完全脱离了一个伟大诗人的轨道,行走于世界反美的大联盟中,思想越来越苍白,只是到他晚年才有所思考,这是混沌的不清晰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反抗本身的伟大,更不会妨碍我们对于他的诗歌的热爱和高赞。他说过“我来自空白的页,正寻找墨的黑。”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个能把世情看得如此通透的胡适之,谁不是这样懵懂地走着路,又有几人能看得清前方的光明大道呢。

2017、4、16

 3 ) 寻找存在的意义

先说一句,这部电影最初是为了学西语看的。真的是很好的学习材料,语言足够诗意,适合反复听。

影片的看点很显然不在于情节,因为这是已发生的历史,大家都知道聂鲁达成功逃到了法国。看点在于影片通过警察的视角,不断去寻找聂鲁达名流史册,他的诗歌被人传唱的原因——这样一个参议员,声称自己是共产党人,实际上远离人民,为利用这场逃亡留名青史,不惜让他的同志们冒险,而且并不知道如何建立一个人民做主的国家;这样一个浪子,抛弃妻女,寻花觅柳,但是女人们都渴望他的怀抱。

聂鲁达的意义在于他是一个诗人,他为人民作诗,鼓舞人民追求理想的社会。

"¿Por qué lo hizo todo esto? Por su pueblo. El poeta les dio las palabras para que aquellos pueden contar su vida. Su vida dura. Y estas palabras les dieron sentido a sus sueños terribles. Por eso lo hizo. "

在追捕的过程中,警察也寻到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警察局长和妓女的儿子,这个身份实在尴尬。他就像历史之流里随便的一个人,他的存在不值得被记忆,因此对于后世,他不曾存在,仿佛一个“虚构的配角”。但是他终于找到了他自己存在的意义,他属于人民,也属于创造的历史的人民。

“Yo era de papel, y ahora soy de sangre”

 4 ) 在逃的游吟诗人



在智利的政治哥特大师巴勃罗·拉雷恩(Pablo Larraín)的新片中,导演细挖了一个“神圣的怪兽”:1971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巴勃罗·聂鲁达。《追捕聂鲁达》不能算是一部传记片,因为它只描绘了主人公人生中一段短暂而戏剧化的时期:从1948年1月到1949年3月那十五个月,那时诗人作为一名参议员以及立场鲜明的智利共产党(当时已被禁)员,被迫进行地下活动,并最后翻过安第斯山脉逃到了阿根廷。
 
聂鲁达在他的回忆录中只用了十几页讲述这段时期,其中一半是关于他潜逃过程中振奋人心的最后部分。关于这段经历的写作也带着聂鲁达常有的自我升华:“即使智利的石头”也熟识他的声音,他如此半开玩笑地夸赞道。这部电影由吉列尔莫·卡尔德龙(Guillermo Calderón)编剧,是对聂鲁达的胆大妄为的一种挖苦式赞美。
 
演员路易斯·格内科(Luis Gnecco,他在拉雷恩2012年的《不》中饰演了一位左派组织者,那是导演“反对皮诺切特三部曲”中的第二部)在影片中将聂鲁达演绎出了一种阴沉而冷淡的壮丽,尤其出场时,主角在一片闪光灯中来到参议院的洗手间,强烈谴责总统加夫列尔·冈萨雷斯·魏地拉(Gabriel González Videla)背叛国家。成为了左派化妆舞会的骚乱继续进行着,聂鲁达穿着一个连帽斗篷,扮成阿拉伯的劳伦斯。据他那放纵的第二任妻子(由阿根廷女演员梅赛德斯·莫兰富有魅力地扮演)说,聂鲁达以他诗人的嗓音震撼了他的同志和崇拜者,慷慨激昂地吟诵那充满青春气息的情诗,开头是:“今晚我可以写出最悲伤的句子……”


聂鲁达期待着自己将领衔主演一场疯狂的追捕,并认为他的这位追捕者来自他自己的虚构。

当晚派对的坏仙女,是只闻其声未见其影的警察奥斯卡·贝卢彻诺(Óscar Peluchonneau,盖尔·加西亚·贝尔纳尔扮演),也就是他导致了聂鲁达被捕。 贝卢彻诺代表了右翼怨恨的声音,他曾如此嘲弄诗人和他的政治盟友:“共产党人讨厌工作。他们宁愿焚烧教堂。”伯纳尔的贝卢彻诺像一把弹簧刀一样尖锐、刻薄,也特别荒唐,他声称自己是智利最高安全官员的私生子。老贝卢彻诺是一个历史真实人物;这位儿子则是一个诗意的自大狂,也用诗歌说话(“我来自一页空白,”他解释说)。聂鲁达期待着自己将领衔主演一场疯狂的追捕,并认为他的这位追捕者来自他自己的虚构。
 
在潜入地下之后,聂鲁达以狂欢派对聊以度日:他隐藏在日光之下,隐藏在变装之中——当贝卢彻诺闯入一个妓院去抓捕他时。与此同时,他那慷慨好战的诗歌则在全国范围内广泛流传,呼吁惩罚总统冈萨雷斯·魏地拉(由拉雷恩的坏人典范阿尔弗雷多·卡斯特罗扮演)。
 
《追捕聂鲁达》是一部高度智性的政治娱乐片(其中诗人与一位喝醉的女干部的过招精彩绝伦),其中不乏梦境般的、黑色电影式的元素。用镜流畅,布景朦胧,偶尔用上空间背投。片中,聂鲁达早贝卢彻诺一步,来到瓦尔帕莱索,藏匿其中,并计划继续向前去到“地球的尽头”,于是我们见到伤感的最后一幕。
 
当诗人一路前往博尔赫斯的祖国阿根廷——当时阿根廷的统治者是胡安·贝隆——的时候,他变得越来越博尔赫斯。聂鲁达称贝卢彻诺为自己“穿着制服的幽灵”,并对他的追捕充满着热切的盼望:“我梦着他,他梦着我。”痴迷的巴黎人民受到巴勃罗·毕加索的煽动,狂热拥护聂鲁达那充满勇气的抵抗,而他的对手则被埋没。这时,聂鲁达再一次背诵了他那首悲伤情诗中最悲伤的一句。(博尔赫斯讨厌聂鲁达,曾经在1945年的短篇小说《阿莱夫》里以聂鲁达为原型,创造了卡洛斯·阿亨蒂诺·达内里这个又爱虚荣又啰嗦,一心想变当代惠特曼的人物。)

《追捕聂鲁达》既是一段文学乐章——它远远超越了那些试图将作家本人放入其自身作品世界里进行诠释的“传记”电影,诸如维姆·文德斯的《哈姆雷特》(1982)和史蒂芬·索德伯格的《卡夫卡》(1991)——也是一部元历史的国家史诗。电影预设了知识渊博的观者,拉雷恩在他的“皮诺切特三部曲”以及他对于天主教教堂秘密罪行的挖掘《俱乐部》(2015)之后,开始有点像智利版的安杰依·瓦伊达(Andrej Wajda),化身为富有讽刺精神的国家良心。
 
作为一部历史剧情片,《追捕聂鲁达》和拉雷恩最近的英语片《杰奎琳》(Jackie,又译《第一夫人》)形成了有趣的比照。在《杰奎琳》中,勇敢但有些牵强附会的娜塔莉·波特曼努力扮演着美国历史上最迷人的政治人物之一,独自在阴森的古典美式房屋中游荡。虽然电影有一些用力过猛,但是其中有一个绝妙的自反镜头:不知所措的杰奎琳愣愣地望着她被多次复制的形象——那既是她深邃的唯我主义的反射,又是拉雷恩对于这位第一夫人的刻画之预示。
 
而《追捕聂鲁达》则一点都不让人感到幽闭恐惧,然而它其中也有一个类似但更加智慧的时刻,即诗人那被抛弃的妻子耐心地向他的追捕者解释:“在这个故事里面,我们每个人都围绕着主角转。”警察不解:“我也是一个虚构人物?”她以肯定回答。他又问:“那你也是虚构人物吗?”她露出甜蜜的微笑,答:“不,我是真实的。我是永恒的。”

 5 ) 是聂鲁达书写了警察,还是人民书写了聂鲁达

是聂鲁达书写了警察,还是人民书写了聂鲁达

不止两三位珠玉在前的大批评家们强调了聂鲁达的”幼稚“,论据是他对所谓”斯大林主义“的态度;另外就是强调电影里“没有什么政治,把聂鲁达换成一个摇滚明星也一样”云云。这只能再一次证明德里克对中国的“后革命氛围”的准确刻画。后革命的认识装置足以把所有大写的革命都给过滤在大脑之外,不仅可以用来改写中国历史,而且还保证脑袋里装了这种安全阀的人可以把一切“政治”与“政治”的对抗压抑进潜意识,表现为“政治”与“远离政治”的张力。

电影文本的核心其实就是“叙事”。第一层叙事是聂鲁达如何叙述警官,这是显而易见的;结果是警官被“抓捕”了,被叙事彻底改写了,他最后一方面承认自己是“人民的儿子”而不是“警长的儿子”,一方面欣慰于自己被承认是故事里和聂鲁达一样的“主角”而非配角,含笑而去。另一面是“党”以及党所象征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如何叙述聂鲁达。看起来,党员、人民和毕加索代表的国际左翼文化运动都只是聂鲁达诗歌的读者,是聂鲁达和警官猫鼠游戏的观众,尽管是明显倾向聂鲁达一方的观众。聂鲁达写诗,传到他们手里,他们阅读,感动,聊以慰安自己。但其实,聂鲁达才是这对关系中被动的一方。这不仅是说,整个逃亡过程离不开党组织的谋划、安排乃至牺牲,也不仅是说,逃亡中聂鲁达一再受到人民的掩护(在妓院、在照相馆、在南部阿劳坎地区原住民的农场里),而是说,影片中,男妓、青年党员、中年女党员,以及国际左翼文化舞台上的毕加索,他们都对聂鲁达进行了“叙述”,就像聂鲁达对警察做的那样。聂鲁达在电影里一再要求自己不要僭越为“主角”;一方面他确实有着强烈的这一自我戏剧化的冲动,他扮演阿拉伯的劳伦斯,他追求逃亡过程的戏剧性;另一方面,他的这种倾向随时被党的声音打断,不论是聚会上中年女党员对他特殊地位的揭露,还是保护他的明显有印第安血统的年轻党员说”你只是想要盛大的逃亡“,虽然他在当时都好像只是开个玩笑或沉默,但之后却都立刻改变了自己的行动策略和路线。

所以,警官最后的含笑而去,其实依然是一种”误认“,他以为得到了聂鲁达的承认,承认为”主角“,其实在这部电影里,没有”主角“或主人公,也就是说,没有英雄(都是“hero”);因为真正的“英雄”,是党和它团结的人民。让聂鲁达有力量的,不是他的诗本身,而是能静静地听他读诗的那“一万名工人”。而只是追逐着聂鲁达,想得到他的承认,当然也就不可能真的抓住他。这是一种布莱希特式的翻转,重要的是,请看这场追捕的“观众们”在做出怎样的选择!他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办!

 6 ) 糟了,又一部年度十佳出现了!居然能把电影拍得像一首诗

女人的身体,白色的山丘,白色的大腿,
你委身于我的姿态就像这世界。
我粗犷的农人的身体挖掘着你,
并且让儿子自大地深处跃出。
我曾孤单如隧道。群鸟飞离我身,
而夜以其强大的侵袭攻占了我。
为了存活,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
如我弓上之箭,如我弹弓里的石头。
但报复的时刻已到临,而我爱你。

此文出自情诗之王,智利最伟大的诗人,巴勃罗·聂鲁达。

聂鲁达13岁开始发表自己的诗歌,1923年就发表了自己的第一部诗集《黄昏》,随后一年,他发表了享誉世界的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被誉为“情诗圣经”,全球销量已超过1亿册。

聂鲁达被评为“20世纪所有语种中最伟大的诗人”。


获诺贝尔文学奖给他的获奖理由是:“诗歌具有自然力般的作用,复苏了一个大陆的命运与梦想”。

“爱是这么短,遗忘是这么长”

“我喜欢你沉默的时候,因为你仿佛不在”

一位可以用文字让人高潮的诗人。


除了歌颂爱情和性爱,聂鲁达的一生还有一个主题,就是政治。

在人生的中晚期,聂鲁达步入政坛,他的晚年遭受了故乡的流放,排挤,背叛。但他始终保持着对革命的热情,这种意识渗透进了他的诗歌创作中。

在流放和回国期间,他创作了《漫歌集》,他以诗的优美融合诠释他的政治理想和态度,开创了政治诗歌的先河。


如何以文字之外的影像化手段表现聂鲁达的传奇人生,绝对是一个高难度的再创造工作。

曾经指导传记片《第一夫人》,《神父俱乐部》,《智利说不》等影片的智利导演帕布罗·拉雷恩利用蒙太奇的虚实交映,给我们呈现了一个魅力非凡的,有关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的奇幻故事。


其最新影片,《追捕聂鲁达》讲述了聂鲁达在1948年,遭受本地政府排挤,被迫出逃时期的一段故事。

该片最令人惊奇的地方,就是利用梦一般的剪辑手段,配合聂鲁达的文字,以诗意的方式,行云流水般的讲述了一个有关“追捕”的故事。

从片名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出导演的巧妙之处,整个故事的切入点没有直接放在聂鲁达身上,而是以另外一个人的“追捕”,从侧面,从他人的视角中给我们呈现一个浪漫诗人的聂鲁达形象。


在建构聂鲁达形象时,我们同时看到了另外一个角色,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角色建构,来自于他的内心冲突,身份焦虑,推进着剧情,同时以镜像化的方式丰富着聂鲁达的形象。

全片的主线故事,其实是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身份认同经历,故事中,他的人物弧光转变是叙事脊梁。


影片在他的旁白,聂鲁达的诗文,人物台词之间不断互文中,构成了戏剧冲突,模糊着虚实,让人完全沉迷在叙事的精密建构之下。

《追捕聂鲁达》看似讲述的是,警察抓捕聂鲁达的故事,其实是聂鲁达凭借着自我的绝对精神,非凡的个人魅力,摄人心魄的诗歌最终成功“抓捕”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的故事。


影片的故事脉络非常简单,1948年,聂鲁达的政治理念遭受国内以贵族集团为代表的政治势力的排挤,他被当做全国逃犯,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奉命执行抓捕行动。

在制造留言,泼脏水,武力危险等手段相继失败后,警察奥斯卡·佩卢恰努对聂鲁达产生了复杂的情感,这次抓捕行动让他逐渐看清了真实的自己,看清了自己的内心的欲望。

片中,奥斯卡·佩卢恰努在抓捕行动中,自我认同发生了三次明显转变。


影片一开始,我们还没有看见奥斯卡·佩卢恰努,只听见他的旁白,听见他对于聂鲁达这类文人的偏见,腐败的生活,流连于酒精和女人。


当他第一次出现时,他把位于警察局中心的雕塑,智利警察系统的建立先驱当做自己的父亲。

他把自己看作警察的儿子!


可抓捕行动并不成功,聂鲁达被政治势力所保护,奥斯卡·佩卢恰努的抓捕总是晚了一部。

他每到一处,都会发现聂鲁达留给他的小说,那同样是一本有关抓捕的小说,里面有罪犯和警察。

他唯一一次差点抓捕到聂鲁达是在妓院中。


可惜,聂鲁达不光受到政治势力的保护,连人民也爱戴他,迷恋他,保护他。

妓院的遭遇让奥斯卡·佩卢恰努想起了他的出身,平民,母亲是妓女,不知道他的父亲究竟是谁。

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身份转变,他痛恨自己,他说自己的所有妓女的儿子,是性病的儿子。


正是因为父亲身份的缺失,让他的自我认同总是摇摆不定。

奥斯卡·佩卢恰努只能从旁人口中得知聂鲁达的形象,这个形象经过他的个人经历,变成了二手的形象建构,与其说是他在抓捕聂鲁达,不如说他是在抓捕那个失去的“父位”,抓捕那个他的生命源头,抓捕他自我的身份!

影片第二幕的高潮,奥斯卡·佩卢恰努抓住了聂鲁达的第二任妻子,她告诉奥斯卡·佩卢恰努,你不过是聂鲁达小说中的配角,是聂鲁达创造了你。


这一刻,奥斯卡·佩卢恰努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波澜,文学作品通过从角色的视角展现事物,鼓励读者与角色的认同。

我们在与我们所读的那些人物的认同中成为我们自己。

在整个抓捕行动中,奥斯卡·佩卢恰努始终满怀着欲望,寻根的欲望,找到自我的欲望。


正是这个“先在”的欲望实现了认同!使认同是富有欲望的主体存在!

整个《追捕聂鲁达》的故事就是以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认同欲望为源动力所驱使的。

在一个又一个,奥斯卡·佩卢恰努望向镜子的“镜像阶段”的场景中,他形成了自己新的身份。

在片尾的高潮,奥斯卡·佩卢恰努遭受了背叛,他躺在雪地中,生命似乎快走到尽头。


他终于看到了抓捕的对象,聂鲁达本人,他流露出喜悦,忘记了生死。

这时旁人问聂鲁达,“你认识他吗”?

聂鲁达说,“不认识”。

若有所思后,聂鲁达又说,“认识”!


聂鲁达不认识奥斯卡·佩卢恰努的过去,当他认知他的现在,奥斯卡·佩卢恰努已经成为一个独立的绝对精神,什么也不是,同时又是一切。

我不认识奥斯卡·佩卢恰努是谁,但是我认识他。

片尾,奥斯卡·佩卢恰努对于自我的身份认同是,我是人民的儿子!

其实,这个抓捕是双向的。




一方面,奥斯卡·佩卢恰努在抓捕聂鲁达的过程中完成了自我的身份认同,同时,聂鲁达也完成了自我从爱情诗人往革命诗人的转变!

他从情圣变成了革命者。

那本激情蓬勃的《漫歌》,他在流放时期的伟大创作,就是他完成自我身份转变的最好证明。


在《漫歌集》中,聂鲁达的创作意图不再是表现世界,而且要揭示世界,并达到改造世界的目的。

他作品中的“我”是既有共性,又有个性,有实实在在的“我”。

影片《追捕聂鲁达》借用诗歌的意识化形态,给我们送上了一个叙事交映的聂鲁达,他具有当时社会人民的共性,同时又具有非凡的自我个性。


我们在抓捕他的过程中,抓捕到了我们自己。

 短评

【金馬初體驗】ALL DETECTIVES ARE IN LOVE。繼Tony Manero之後最喜歡的一部Pablo Larraín。也原諒了自NO之後(無謂地)沿用的視覺風格。可惜最後十分鐘稍為變成「我們都是聶魯達」式的的歌功頌德。

5分钟前
  • 何倩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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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ziff 看电影前先去美术馆看拉美艺术展,两部纪实性的片子后终于来了部风格独特的。突破性的拍出了独有的诗意,也唤起了我好几阵的睡意。看着大腹便便的聂鲁达在粉丝面前朗诵"今夜我可以写下最哀伤的诗句",我脑海里浮现出大学夜半熄灯后,在电扇和手电筒下翻来覆去读那二十首的情歌,十年了

9分钟前
  • 弗兰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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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聂鲁达的诗。明明剧情是追捕聂鲁达,但叙事风格和镜头语言都非常冷静,过于冷静了。台词确实很有诗意,但是警察角度来叙事有点奇怪,电影整体浮于表面,对聂鲁达的人物刻画不深刻,一般般吧。

13分钟前
  • Neroat
  • 还行

吃包子的时候从来不会思考阳光,因为裹腹只是为了生存。喝咖啡的时候不会担心阴雨,因为慵懒是为了生活。我们活在了一个有了包子但不知如何品味咖啡的时代,向往着诗,却没有真正的痛苦与挣扎,唯一的迷失,还是那无底的房价和不甘的梦。追捕的不只是聂鲁达,是没有翅膀的飞翔。

16分钟前
  • Fleurs.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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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提前构建好的叙事文本——警长的旁白,叙事进行中的人物以全知的视角提前透视了将来的事。片头的场景设置泄露了整个事件的荒诞,因此聂鲁达的逃亡与警长的追捕形成了类似消除紧迫感的舞曲,节奏性地你来我往。于是电影叙述的核心不在此刻的境况,而是人物形象(双人)的重新塑造。(待上映重看)

19分钟前
  • 刘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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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前年拉美行时参观过聂鲁达的故居印象深刻,昨晚打开了早就下载的这部2016年的电影,发现它堪称神作!革命与追捕,逃犯与警察,真人与虚构,现实与想象,全被聂鲁达的诗篇及导演的魔性视听画面融汇在一起了。豆瓣真是个好平台,短评可以让你迅速地了解该片水平,长评专论的水平之高、看片之细、分析之独到也是让我这个多年教电影的老师自叹不如。有的瓣友还整理了聂鲁达的诗篇中文不同版本译作、节选了诗人自传里关于这次逃亡的记述,对比着读下来,更觉得本片编导创作之不凡。

21分钟前
  • 谢飞导演
  • 力荐

文学与电影的诗意衔接,异色流动的人物传记。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近乎痴迷的追捕——那时候人们不追星,追的是拥有旷世才华、人格魅力的巨匠:聂鲁达、毕加索、爱因斯坦...最后15分钟逼格上天。

26分钟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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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搞懂《第一夫人的秘密》給人的芒刺之感從何而來,不是多了歷史,而是少了旁白。

31分钟前
  • 焚紙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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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鲁达一登场,我就换台了。他那油腻的发际线和鸡贼的眼神真是让人欲看不能。那首能让女人幻想着白马王子嘴里衔着玫瑰花的情诗——你曾经或许爱过我,我也曾经爱着你——其实不难写。我稍稍发挥一下:我曾经瘦过,在最当时的季节,现在我肥了,但我毫不在意。

34分钟前
  • 欢喜陀
  • 很差

失望,废话真的太多了,前四分之三镜头和剪辑上各种暗示人物关系,旁白却还在那唧唧歪歪跟你贫,连带本来的Noir腔调都给带偏了,最后的雪原戏更是生怕观众还看不明白似的再叨叨叨解释上一段,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意境全被自个儿给说得掉了价。

39分钟前
  • 文森特九六
  • 较差

娱乐大片,形式大于内容(/故弄玄虚),总体是个造神追星片,把主角换成个流行巨星(举例:JB),拍出来效果也是一样--看完也不知道聂鲁达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另外真的不是黑吗?搞了半天这个脑残粉还是编的… 拉雷恩这样下去不行啊!片约不断,但电影思想内核还不如《智利说不》那时

44分钟前
  •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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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逸出文本的角色,在对自我现实的「塑造」中,也完成了被诗人在字里行间的「塑造」,直至谢幕,才与精神上的领路人完成统一——从宏观讲,也是智利国内政治势力的分合关系;而作为撰写者,也在诗歌的外衣下「塑造」个人历史,以及完成被公众「塑造」的形象。

48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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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四周布景的灯光使画面有种透明复古感,以黑色喜剧的乔装手法解构聂鲁达多面性格:在化妆舞会和妓院打扮成女性,最后戴大胡子变身阿道克船长、雪地骑着马终结了对手,开场在小便池与政客争论、被餐厅女招待质问享乐主义与共产信仰背离;伴随内心独白的碎剪叙述令人一头雾水,人物和故事毫无火花。

49分钟前
  • 火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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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半。非传统传记片,而是走进聂鲁达的作品,他的精神,他的自大,他的愤怒。为什么他的作品那么重要,他无处不在,只要有人的地方,有反抗,有爱,有悲伤的夜晚。他的诗歌翱翔于天空,他的精神潜入大地,监牢,痛苦。悲惨世界式对照般的人物,他们互相追逐,互相观察,互相成就,互相书写

52分钟前
  • 九尾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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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图式摄影确实拖低了电影整体格调(尤其在美术相当好的情况下),但敢说到底传记片就是导演试图去追踪原型的一段充满着歧途、误解,可又不乏真诚乃至以心换心、以血鉴血的旅程,这个电影的做法何尝不是对这种“追踪”充分的自觉。

56分钟前
  • Peter 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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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名很好,比原名不那么让人疑惑。和聂鲁达关系不大,我认为形式大于内容。墨西哥梁朝伟挺帅。

57分钟前
  • 似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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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是诗人与警察的周旋较量,不想却被带入了诗歌的迷宫。星夜兼程的追随,触不可及的枪声,最后化为了自由歌颂。盖尔·加西亚踩上摩托车时,我就想导演太坏了,这个梗,绝对是来自《摩托日记》,格瓦拉乘着聂鲁达的诗歌穿越了美洲大陆。刚到智利时,年轻小伙欢呼着:我们来到了聂鲁达的故乡。

1小时前
  • 木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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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戲氣質太奇特了,復古混雜著後現代(連拍開車畫面都特意用早期片廠做假拍法),對話場景intercut亦真亦幻,從些許的乏悶到最後竟然醞釀出魔幻的詩意。如此大膽的手法拍真實人物實在是特別

1小时前
  • 五色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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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围绕智利当代著名诗人巴勃罗·聂鲁达。由于其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加入智利共产党,遭受了政府的迫害与通缉,最终躲入地下离开智利

1小时前
  • (๑⁼̴̀д⁼̴́๑)
  • 还行

果然评分比较两级分化,其实这就是南美版的《帕特森》,多了些迷幻风格的叙事,一样诗情弥漫。挺美,相爱相杀,在雪山上精神合体。

1小时前
  • LORENZO 洛伦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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