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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子上映时我在上中学,只是看过一些影评,无缘得见真面目。今日闲来突然想起,于是网上搜来看一看。平心而论应该给4分。不过,现在随便一个烂片都有人捧,我决定给5分。电影的感觉挺有张力的,那时宁静还没有大红,年轻又有魅力,身上带着一股劲儿,巫刚看起来挺男人的,两人还蛮有cp感的。画面很美,90年代很多好片子! 个人觉得比张艺谋拍的那些同类型的片子好看。本片属于被低估了的,不知什么原因豆瓣评分连7分都没有。真是不科学。
男主女主命运真悲催,俩人就搞个对象,一堆人反对。又是抓起来打,又是跳大神。男主三次离开,又三次回来,最后为了女主还变成东方不败了! 太让人伤心了! 我其实就想知道,哪里有这样的蓝朋友,请给我来一打!
关于女性意识 我觉得这电影很现代,它讲的东西接近我们如今一直在叫嚣的“女权主义”,女人不必成为男人,她不必干男人所干,穿男人所穿,才是能干的,她有其自身的优势。同时我又想起昨天看的《草疯长》,今村昌平说二十世纪是女性的世纪,我想是这样的,这不单单是欲望,更像是一种权利,她也许没有那么喜欢牛宝,她追寻的是选择的权利。 由于在线腾讯的网很不好,缓存的空档还看了两集《了不起的麦瑟尔夫人》,似乎有些呼应的味道。很奇怪的是我们生活在一个男性主导的社会,但在观众并不是女性的过去,还是大部分都是女性的现在,我们都更爱看女性的故事。这大约就是天生的浪漫。 关于景观,观比炮的背景印象深刻,人群散落现在土台上,像站在一条线上。我突然想到所谓的第五代,迷人之事也不过是观景,观中国的景,一些奇观破败原始之景,环境的原始,欲望的原始。 最后,牛宝也太会了,装得一手好13,多少年前的电影,就已经懂得什么撩人,所以我们从不是不懂不会,而是越来越不敢,细数下来《炮打双灯》讲了封建的破除,权力的反抗,最重要的是不论生理心理性别的坚守。它某个意义(因为我还具体没有想到是那个层面)上是《女孩》是《翠丝》
牛宝,作画师傅 不畏权贵,从一开始就没有变。
这个角色比较理想化,小镇上人人趋之若附的蔡家,他作为外乡来的画师被请去画门神,不为钱,不为名,只因为同伴说了些蔡家的辉煌事迹,他便动了心,想去蔡家一探究竟。在他眼里也是他们请他来作画的,他不卑不亢的画画,一开始他还对这一座“大宅子”“少东家”“管家”等人保持敬畏,当他发现因为自己与东家的亲近而被针对时,他忽然看清楚了罩在这座宅子甚至这个小镇的“大网”,这个名为“老规矩”“祖宗的规矩”的大网笼罩着这里的每一个人,人性中合理的欲望被视为叛逆,牛宝想打破这大网。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从来不允许放炮的老宅放炮,虽然受到了蔡家的惩罚,但同样也唤醒了春枝勇敢追求爱情的心。他们恋爱了,“正大光明”的偷情,他回来,说他要娶她。他又在老宅放炮,这次与第一次有所不同,这次是勇敢的迈向爱情,正面的对抗封建礼教,他在挥鞭炮的时候底气十足,眼睛直直的望着老宅里诧异的人们。他是在老宅连放两次炮的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这两次炮彻底把大网炸出一个洞,不知道小镇里的人有没有从这个洞里逃出来,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春枝逃出来了,影片的最后,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说“他们都说肚子里是不知哪里来的野种,什么野种,我不在乎她们怎么说。”
相对与牛宝,春枝是更能反映当时时代背景的人物。
“少爷”这个词是从她出生就拥有的标签,她甚至一度以为这是她的名字,这个带有明显性别的词汇带给了她很多东西,比如一直以男装示人、以男性的身份去谈生意,撑起整个家族、不准结婚有后代(因为不允许外姓人继承家业),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她是一个被封建礼教束缚的人,这时她还分不清自己的社会性别,当外乡人牛宝冲入她的世界时,这一切才有了明显的变化。
牛宝身上对事物的热情好奇,以及他走南闯北的经历深深吸引了她,对她来说这是一种新观念的冲击,从这时她开始渴望女性身份,性别认同,她对着房间里的镜子一遍一遍确认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脸庞,“成为女性”的种子在她心中萌芽。第二天她又在牛宝的房间里发现了自己的画像,她不断抚摸着这画里的人,对于她来说这是她在另一个性别——男性,眼中的形象,她摸着画中女子不戴帽子露出的刘海,她心中的萌芽长大了。期间牛宝帮她完成了身份认同,她重新认识了自己,在房间里她狠狠的扔掉帽子扔掉衣服,换成女装,走出房门,在家仆面前郑重的宣布自己是女人,从一开始就是。这是春枝在整部影片最明显的反抗。虽然后来在全家人的逼迫下,又换上了男装,但这次是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性别,最后在牛宝受伤离开,自己怀孕为结局彻底完成蜕变。
蔡家的炮仗,作为蔡家(男装)女主子的象征性菲勒斯,是把男性仆人女性化的符号性力量,也体现为不准在宅院中放鞭炮的“禁忌”。在传统的阴阳转化的文化中,女为阴,男为阳,但同时仆为阴,主为阳,二者在蔡家嫡长子传承无继的情形下,在一个女性家主身上呈现出矛盾,因此画家牛宝用女性形象呈现家主相貌才被视为一种犯上作乱的“乱伦”禁忌。 画家牛宝用鞭炮主动“受罚”,则为自己赢得了男性的尊严,从而成功地把家主“女性化”。95分钟之后巫术色彩的“比炮”,也是武侠小说中比武招亲/抛绣球故事的变体,通过比炮,仆人/男性在同一阶层差序位置上众人的竞争中展露其男性气概(因此影片提到之前的比炮中,蔡家祖先曾经炸掉裤裆),裆部放炮,更是争夺性资源、彰显性能力的象征性途径,从而为竞争者的仆人身份“去阉割化”,也使男性/女性之间的情欲流动回归到文化传统的管制——至少是限制在其流通渠道之中,而这个仪式也从而在家族内外为其树立不可挑战的权威。因此这部电影是一个人生而为女,但是在文化符号和象征秩序中扮演男人,最终又通过他者的欲望眼光和菲勒斯侵犯而女性化 的故事。 它在1993年上映的特定的历史讯息,表征为一个巨大的宅子丧失了赋生能力(性能力、土壤的生长能力)的土本瓦解的自然过程。
1、经典第五代式电影情境:古旧的深宅,先人的遗训,易装的女人,被压抑、被禁止的生命欲望,偷情与惩戒,民俗与阉割。历史视阈里的老中国,在病态的压抑中辗转、窒息的个人。
2、仍然保留的美国西部片叙事格局:一个只身而来、偶然逗留小镇的外来客,因他的闯入颠覆性地动摇了小镇的秩序;他必须独自面对小镇上的全部潜在的邪恶;而当他身心交瘁地永远离去之时,小镇上的秩序已然为他所修正。
3、情节剧:一个不名一文的流浪汉爱上家财万贯的千金女,后者任性、张狂,而实际上深陷不幸,前者则以他的顽强、执着和男子汉气概终于征服了她,并将她改写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4、母题:1980年代大陆文学历史寓言添加上的受虐/互虐的女性群像,经由张艺谋《大红灯笼高高挂》这幅苏同式的历史景观,成为90年代大陆电影母题之一。《炮打双灯》正是对这一母题的复现与消解。——与其说这位“东家”是蔡家爆业与蔡家大院的主宰,不如说是这座“阴气极盛”的古宅中必需的点缀品与陈列物;与其说是一个女人统治着蔡家诺大的家业,不如说蔡家大院永远地占有了这个女人如花似玉的生命。
5、空间:“万难轰毁的铁屋子”。蔡府仿佛成了一个哥特小说式的特有怪屋,一个有意识、有记忆的存在,它比生命、欲望、人性更有力量地决定着人物的命运、改写着人物的性别。因此,一如第五代经典影片,蔡府始终是影片的一个重要角色,它无所不在地占据着银幕空间。重叠的屋门、院门作为画框中的画框,在视觉呈现中,传达着、象喻着一个关于囚禁的事实——空间囚禁着时间,历史囚禁了生命。
6、拉康:卑鄙的女人与阴险的历史合谋,男人只是实现其私欲的工具。借助牛宝,春枝得以两全面对其两难:她仍然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东家,保全其权力并承担起她对蔡氏家族和“方圆几百里仰仗她”之人的责任,同时又成了一个女东家、一位母亲;而牛宝,则一如他因黄河封冻偶然而至,他也将为他耻辱的残缺而永远自惭形秽、自行放逐。借助拉康的说法,阴暗、自卑、残缺的女人正是利用男人获得孩子——一个菲勒斯的能指——才得以进入象征界。
7、女性:一如经典电影中的视觉化的性别序列,女人——即使是身为“东家”的春枝也不可能成为视点镜头的占有者;相反,她始终处于男性视点的目击与关照下:她无时无刻不在老管家、满地红的监视与窥测中;更为重要的是,是不时地为牛宝欲望的、指认的目光所捕捉,并且最终为这目光修正、改写。也只有当她认同了牛宝的视阈,她才会揽镜自照,在镜中发现自己竟是一个妙龄少女。但是,她显然比类似叙境中的女人,有着远为自主的权力,她面临的是一个极为“现代”的选择——自由与责任,阻碍她的,并非深院高墙,而是家族、社会的责任与义务。
8、症结:一个东方、老中国的历史景观,与一个关于普遍人性悲剧、人类困境的叙事,并未如《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般成功地缝合在一起。
9、男性话语的两难处境:一边是面对女性的、遭到侵犯的、充满阉割焦虑的男性潜意识的流露,它确认了一种关于女人与历史合谋、僭越男性权力的叙事与阐释;另一边则是对西方的、西方男性观看预期的认同与迎合,决定了充满银幕的,是男性的、猎奇视点中的东方奇观文化与东方佳丽。
10、不同话语系统引申出的、四种并列的结局:
(1)满地红与牛宝间的冲突较量,“奴才”与“人”的必然冲突,春枝则成为人性与家族文化争夺的必然客体;
(2)铁屋子叙事结局,老管家、满地红调动人众,组织了一场卑鄙而残忍的虐杀,一个杀人团式的场景;
(3)经典爱情悲剧终局,牛宝登船而去,岸边是送别情人的春枝,这是一场别样的婚礼,是屈服者的最后反抗;
(4)东方文化中的杀子情境:甚至不再是一个阉割的隐喻,而是阉割的事实。不是“灯”——生命的初显与呈现,而是“炮打双灯”——一次历史阉割力的施暴与胜利。
蔡家的炮仗,作为蔡家(男装)女主子的象征性菲勒斯,是把男性仆人女性化的符号性力量,也体现为不准在宅院中放鞭炮的“禁忌”。在传统的阴阳转化的文化中,女为阴,男为阳,但同时仆为阴,主为阳,二者在蔡家嫡长子传承无继的情形下,在一个女性家主身上呈现出矛盾,因此画家牛宝用女性形象呈现家主相貌才被视为一种犯上作乱的“乱伦”禁忌。 画家牛宝用鞭炮主动“受罚”,则为自己赢得了男性的尊严,从而成功地把家主“女性化”。95分钟之后巫术色彩的“比炮”,也是武侠小说中比武招亲/抛绣球故事的变体,通过比炮,仆人/男性在同一阶层差序位置上众人的竞争中展露其男性气概(因此影片提到之前的比炮中,蔡家祖先曾经炸掉裤裆),裆部放炮,更是争夺性资源、彰显性能力的象征性途径,从而为竞争者的仆人身份“去阉割化”,也使男性/女性之间的
父系社会下的女性始终没有话语权,无论是宗族宅规束缚下的男性形象,还是被男性魅惑吊诡的女性形象,身体的话语表达归属于男性,本我的选择毫无意义,最终也是被异化掉了。其实女扮男装的“东方奇情”已是超越传统的进步,博得了世界焦点,但也更加映证坚定了只有男性才能社会主导观念的根深蒂固。
要么拷贝,要么放映有问题,过曝到不行,全片还笼罩着恐怖片氛围的蓝调光晕。真诚的、考究的、奇观的、饱满的A片,宁静虽然喊出了口号,但仍被塑造成了充气娃娃。在直男癌情色片谱系里算很不错的,与反叛意识交织在一起,也算有些复杂性(或者说混乱)。造型上乘,不过故事是真的傻。有几处剪辑挺好。
在几乎没有电影市场的时代,第五代不谋而合选择了迎合西方视域的奇观展示作为叙事策略。落后而野蛮的民俗,被阉割的男性,神秘宅院中的易装女子,封闭幽暗的室内空间和黄色的奔腾河水形成的视觉反差,都是鲜明的符号。精美流畅的影像的民族预言却充满裂隙,宛如历史本身,给了本文解读的空间和批判的场
无论男女,长大了,终究难挡“性”的冲动。故事有原著的基础在,所以讲得还算认真,但从拍摄的成果看,真觉得拍得不怎么好:摄影构图是一大硬伤,很多画面人物的头部被舍去,感觉很怪;手持摄影时没能与人物有个同步也感觉不妙;整体的叙事过于平淡、沉闷和不痛不痒;……演员们的表现反倒成了亮点。
资料馆2014.8.20.7pm 据说是修复版,但放映效果很差,画面宽高比、色彩光线都有问题,声带损坏的也比较严重。男权立场下的色情故事,但挺认真,荒诞且奇观。烟花-爆竹-炮,女东家,高门大院,画门神的穷小子,有一定张力。激流行舟、红衣少女站立江边、烟花两岸交织,挺不错的景象。
一個家族的沒落,一段情事的流夭,給一個時代的替變沉轉埋下了註腳,古老規訓的破戒以及人丁的凋零敗落,社會下層的滲入和侵染,昭昭宣示著往日傳統和榮光的失喪。煙火的隔江,炮竹的比技,情人的走失,迫嫁,懷身,流言,讒妄,欲念的無疾而終,命運的永恆囚禁,說到底,只是一場歷史死亡儀式的完成。
在电视上看过,补注。其实不错的,今天光发掘这种片子了。大小姐宁静是家里唯一的继承人,她和一个做炮仗的伙计相爱了。
蔡家,我第一次看到那白色的蔡家旗把蔡看成祭,来个外人,就是这草,生生得长在春枝心里。"我把你东家给睡了!"全都变了
何平的孤傲...谁懂?
中规中矩。文化,地域元素挺多,但是就爱情而言,没玩出花样。一个从小生长在深闺大院的女人,容易被这么一个跑江湖的给吸引,或者说被骗。因为后者有经历,哪怕只是听说的故事,都够多的,给人表现出来的都是有趣,而且还是个艺术家。一言以蔽之,一个为爱炸吊的故事。
封建啊封建,女权啊女权,外加被湮没的好导演
《双旗镇刀客》的旁白问题到这部反而更泛滥了。宁静正是何平通过此片被介绍给姜文。
深层次的解读还是看了戴锦华老师的影评才知道的,也想到了鲁迅的个性的追求与对中国社会和人的分析,更是觉得第五代导演后中国导演没有深刻的作品讨论当今社会与人,所以我不看2000以后的中国电影,90年代的电影就够看一阵子了。
2013.02.03 从头到尾萦绕在脑子里的那句话 “介都为嘛呀~?” 。 最后决定这就是2个小M和一群老S的故事。 也突然明白了那句“只有尝过自由滋味的人才会知道失去自由是怎样的滋味”
这个故事和异形3 的架构类似的,把混乱引入到稳定的系统中,导致的女性意识觉醒,混乱主体的死亡,寄体的命运可观。仪式感差了一些,鞭炮倒是有些意思。
第五代导演在90s的作品都不约而同地把镜头对准了深宅大院里被压抑的性文化,一方面这种东方式的奇情是走向国际的捷径,另一方面充满地域性的民俗与封建礼教的纠缠确实是国产电影的独特之处,女扮男装的东家承载的是被物化的女性形象,速朽的爱情则把这出悲剧推至了高潮,最后用新生命作为希望收尾,可底色依旧是命运轮回的苦楚,正如那阴影中的女性,始终难逃跌堕。
一直觉得名字起得很黄色!对宁静自摸的一段印象深刻
前半段非常沉闷,后半段还有点意思
“这红纸包的,打到天上就是红灯,绿纸包的打到天上是绿灯。‘炮打灯’有很多样儿,有一响一灯.有两响七灯,俗称‘炮打七灯’,可灯色都是黄色的。惟有这 ‘炮打双灯’,一红一绿,打到天上才好看哪!听俺爷爷说,大清时候,男的向女的求婚,就在人家房前放这炮。当年蔡老大在杨家房前放‘炮打双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