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里尼拍摄了另一部自传性很强的电影《朱丽叶与魔鬼》,在这部电影里,费里尼过分追求求神秘主义的梦境空间,在影片里极尽详能的描述描写一个资产阶级的女人遭到丈夫的欺骗,精神迷惘,陷于离奇古怪的幻觉,最后终于清醒的故事。虽然费里尼和茱莉埃妲两人携手共度一生,而且费里尼也从来没有传出与其他女人的诽闻,但是我想所有对费里尼非常熟悉的影迷都不相信费里尼从没有出轨的行为。尤其在看了这部电影之后,因为在费里尼的电影中充分的表现出费里尼是一个性欲旺盛且对女人充满遐想的导演,他甚至在他的男人外遇只是把自己的性器官借给别人用一下罢了,并没有出卖自己的灵魂。或者这正是费里尼的迷人之处吧,他永远是神秘的,让人无法捉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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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朱丽叶与魔鬼》,从头到尾流畅又享受。两年前没有仔细琢磨出来的细节,如今都看透了。
这个故事其实说白了就是个男人出轨的故事,然而费里尼却借着这样一个日常的事情编织了一出女性成长散文诗。朱丽叶是我们随处可见的中年女性,我们可能很难去关心身边的中年女性们,可是导演把这样一个角色细细挖掘时,却让观众们感同身受的进入了朱丽叶的世界。
这部电影是梦与现实不断交织的方式来进行的,在朱丽叶的梦境中经常出现一个穿着银色纱衣的性感美人,那个美人其实是当年和他爷爷私奔的马戏团舞女。在朱丽叶一点点揭露丈夫出轨的事实的同时,这个美人也幻化成各种形象出现在朱丽叶身边。在现实中,苏西就是那个美人的具体形象。苏西住在朱丽叶隔壁,她像是一个引导者开发朱丽叶心的欲望。她带着朱丽叶在她的卧室参观,她那间奇幻卧室的大床正对着一面椭圆形的镜子,床尾还有一个山洞一样的装置是一座滑滑梯,通过滑滑梯可以进入一个水潭,水潭可以通向森林的河流。她还带朱丽叶去她的森林小屋,那小屋在树上,需要在树下乘坐一个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大篮子,然后打开机关,才能升上树屋。朱丽叶进入苏西的家后,犹如爱丽丝掉进了兔子洞,经历了各种奇妙体验。
对应着苏西这条虚线的实线,就是朱丽叶找私家侦探调查丈夫出轨。在第一次进入私家侦探事务所之后,朱丽叶回家便碰见一个叫做乔斯的神秘男人,他隐没在黑暗中向朱丽叶讲述名叫“桑格利亚”的酒、称赞她种的植物。乔斯的语言神秘,声音充满诱惑力,仿佛在念咒语,直到乔斯的脸从黑暗中进入光明,朱丽叶看呆了,那是一个优雅冷峻且充满魅力的中年男人。朱丽叶的丈夫乔吉跟她介绍,说乔斯是一位来自西班牙的客人。
我个人认为乔斯也是个虚幻的人物,他大部分的时间都隐在黑暗之中,偶尔在光线下让朱丽叶看到他的脸,他总是在朱丽叶极度迷惑的时候出现,说几句玄妙而又点拨朱丽叶的话。
当朱丽叶第二次去私家侦探事务所,侦探把她丈夫出轨的照片拿给她看时,朱丽叶终于崩溃了。在她灰心沮丧时又不自觉地踏入了苏西的公寓,公寓中正在举办聚会。她看到一群光怪陆离的人在苏西家的客厅席地而坐,有穿得像火鸡一样的银发老太,还有披着黑羽毛披肩的妖艳美人。
朱丽叶上前问黑羽美人:“你长得真美,一定是模特吧。你认识加布里拉吗?(加布里拉是她丈夫的情人)她长得比我美吗?”
黑羽美人点点头说:“是.”
这时,斜躺在客厅的贵妃椅上的异国歌姬吟唱起魅惑而又不知名的忧郁曲调,她身着一袭缀满亮片的曳地长裙,所有人在这一刻都似被她的歌声下了咒。朱丽叶眼泛泪光的望着美丽的黑歌姬。
苏西将朱丽叶引到自己房间,朱丽叶坐在卧室的床沿上,这时苏西那俊美的教子出现在她眼前。正当她要醉倒时,她抬头看到镜子里出现了童年的自己,她对她说:“朱丽叶你在干什么?”这一声呼唤将她惊醒,她逃也似的离开了苏西的家。
回到家中,家里又在举办聚会,聚会上出现朱丽叶的美丽严肃的母亲、姐姐们、她丈夫的朋友。。。。等等一大堆奇奇怪怪的人。正当她昏头转向时,乔斯又出现了,让朱丽叶心里顿时平静。她问他:“你是真实的吗?”乔斯回答:“这不重要,我只想让你快乐?”说完这句话,这个神秘的男人就消失在了朱丽叶家的花园中。
在这场混乱的聚会中,朱丽叶还结识了女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对她说:“你表面上害怕乔吉离开你,其实你的潜意识里反而是想摆脱这样的生活,你只是害怕重拾快乐和自由。”
在电影的最后,朱丽叶出现了一个具有隐喻的幻象,她看到现实中的自己把童年的自己从火刑架上解救下来。接着爷爷出现,爷爷鼓励她说:“我的小肉团,这次你终于不需要我,自己就能够从火刑架上下来了。”爷爷搂着朱丽叶走到一架飞机旁,然后对她说:“我要走了。”
朱丽叶不舍道:“不能留下来吗?”爷爷说:“你已经不需要我了。”说完走上了飞机,飞机上正在等待着爷爷的就是苏西。
看到这里我不禁感叹人类思维情感的复杂性。按照理智来说,那个和爷爷私奔的舞女应该是朱丽叶仇恨的对象。可是显然,在朱丽叶的潜意识里她是对舞女有莫名好感的,所以舞女幻化成苏西来影响她的现实生活。而本应该亲近的母亲倒成了朱丽叶恐惧和束缚的对象,最后朱丽叶把童年的自己从火刑架上解救出来,其实也预示着她把自己从各种恐惧中解脱出来。
结尾处,看到朱丽叶目送着爷爷和苏西还有所有在她梦里出现过的奇怪的人们,坐着马戏团马车离开的时候,甚至有一点感动。观众仿佛进入了这个中年女性朱丽叶的精神世界,陪伴她一起挣扎、战胜、继而成长。
重温完这部电影,不得不说,费里尼不仅是电影大师,也是人性大师。我始终坚信好的艺术作品是要将人导向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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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白色的木门,穿着白色衣服的朱丽叶走向外面,当一个声音在耳边隐约响起,朱丽叶轻声问道:“你是谁?”那声音说:“我是你真正的朋友。”被一个声音引领,朱丽叶渐渐走向树林:树林里不再有那个被开关控制能缓缓上升的吊篮,没有躺在树上房子里享受欲望满足的邻居苏希,没有那两个追逐而来的男青年,当然更没有火刑,没有记忆,没有天使般的孩子——当朱丽叶走进树林,那参天的世界仿佛是一种爱最后的成长,就像来自西班牙的约瑟曾经说过的那样:“这些植物需要爱的浇灌。”
象征纯洁的白色,引领着自己的灵魂,用爱浇灌而茁壮的树木,当朱丽叶离开那个家,告别混乱,似乎就是挣脱了内心的束缚,就是从被魔鬼缠绕的世界里出来,而走向了属于自己的生活。但是,写诗、作曲的西班牙斗牛士在说出那句话之前,给朱丽叶喝下的是一杯叫做“桑格利亚”的遗忘饮料:两片柠檬,两个橘子,三勺砂糖,加上一些丁香,喝下调制好的“桑格利亚”就是要遗忘一切的过往,也只有在遗忘中才能熄灭一切的渴望,才能像斗牛士一样拥有“纯洁的心灵、干净的思想、标准的动作”——那块红布拿在约瑟的手上,然后交给朱丽叶,像斗牛士一般和那一头暴力的牛做决斗,最后约瑟告诉朱丽叶:“妖怪被打败了。”
遗忘是为了打败内心的恶魔,而最后朱丽叶跟随着灵魂的声音走向树林,就是完成了自我的救赎:在走出白色的木门之前,她曾经听到那个为了爱情而自杀三次的劳娜的声音,她终于拒绝和她同行,在漫长的睡眠中脱离了追求“肉体之死”的折磨;在走向树林之前,她曾经驱赶了围绕在身边各色的人,他们是警察,是医生,是灵媒者,是吃着东西的人,就像赶走劳娜的影子一样赶走欲望;在被灵魂引领之前,她曾经在房间里打开了灯,拿起了书,然后向母亲求助:“妈妈,请帮助我。”可是她看见的母亲不再像皇后那样美丽,而是躺在那里只剩下惨白的脸……是的,一切都被朱丽叶遗忘了:关于欲望,关于死亡,关于肉体,关于家族的故事。而在遗忘之后,她也从自己的另一个噩梦中醒来:那扇门被打开,那一道光被射进来,她解开了火刑架上被绑着的小女孩,然后和她拥抱——这个带着童年记忆、被火刑惩罚的小女孩就是朱丽叶的过去,她驱赶了内心的魔鬼,遗忘了一切的欲望,才能最终解救自己。而在一旁的爷爷坐上了飞机,他要和马戏团女演员私奔,在离开之前,他对朱丽叶说:“我的小肉团,这次你终于不需要我,自己就能够从火刑架上下来了。”
所有过程都在那里发生,飞机、马车和轮船,成为了离开的工具,“这只是你的另一项发明。”朱丽叶从遗忘中走出,从童年的噩梦中离开,她真的可以在灵魂这个“永远的朋友”引领下、真的可以在被爱浇灌的树木中找到自我?为什么朱丽叶离开之前,丈夫左乔也离开了?为什么在自己完成解救的时候,爷爷会坐着飞机和女演员私奔?为什么她要依靠那个叫“爱丽丝”的灵魂才能得到救赎——而“爱丽丝”正是自己和丈夫结婚纪念日那天,被左乔带来的神修者唤醒的?种种“为什么”的疑问背后,其实是另一个噩梦的寓言:丈夫、爷爷都是男人,“爱丽丝”是被男人唤醒的灵魂,调制“桑格利亚”遗忘饮料的约瑟也是男人,甚至出现在她面前的教子、追逐她们的男青年也都是男人,朱丽叶的一切努力是不是反而进入了另一个男人的世界?
这是男性/女性所编制的二元世界,它总是以非此即彼的方式出现,所以遗忘也好,离开也罢,总是无法完全成为一种灵魂的自由,宛如爱情。在这个结婚纪念日,朱丽叶精心准备,她希望能带给丈夫一种惊喜,在这个意义上,她就是撇出了女性的自我存在,而从他们的婚姻来看,朱丽叶也明显处在女性的被动命运中:左乔每天早起离开根本不和朱丽叶打一声招呼,而他回不回来吃晚饭也只有两个女仆人知道,最后一次他告诉朱丽叶的是自己要去一趟米兰,两天时间是为了让自己独处,“我要经历不稳定和混乱时刻。”一句话,一个决定,一次出行,都和朱丽叶无关,而在结婚纪念日朱丽叶的精心准备等来的也只是左乔那一句“难道停电了”的疑问,即使这只是左乔的一个小手段,即使他邀请了很多朋友前来祝贺,朱丽叶在这场重新被点燃了蜡烛的聚会中,完全走向了被命运摆弄的被动角色中。
而左乔请来的朋友不是为朱丽叶的这个纪念日增添快乐,那些灵媒者、占星师无非是把朱丽叶推向更为尴尬的地步,就像仆人特雷西纳所说:“我感觉到周围都是魔鬼。”是的,他们对于所谓灵魂的挖掘和唤醒,就是打开了朱丽叶内心的魔鬼:那个叫“爱丽丝”的灵媒出现了,那个叫“奥拉夫”的灵媒也出现了,他们是灵魂上的女性/男性,于是在被唤醒的夜晚,灵魂在那里说:“有人生病了。”——一种对于现实的预言,就在这个晚上,开灯还在看书的朱丽叶听到戴着眼罩的左乔说出了一个名字:加布里拉。这一个名字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也解构了朱丽叶以为婚姻和谐的想法,从此变成一个心魔,折磨着朱丽叶:她问左乔:谁是加布里拉,丈夫的回答是:“我不认识任何加布里拉。”结婚纪念日变成了噩梦的开始,“昨天我好像失去了一切。”她去鹰眼侦探社,让他们追踪丈夫的行踪,当她看见丈夫和那个叫“加布里拉奥尔森”的24岁模特在一起幽会的时候,她的内心才开始真正坍塌,于是她开始打听这个女人,开始关注这个名字,开始在内心的挣扎中思考一切的原因。
丈夫出轨,对于朱丽叶来说,是失去了一切,而这也解构了男性/女性这个看起来稳定的二元结构,朱丽叶总是面带微笑,总是乐观地生活,总是相信那一份爱会带来惊喜,当自己被欺骗,内心的声音却不是责怪丈夫,而是审视自己的不足。从那个“我好像失去了一切”的夜晚开始,朱丽叶就进入到了漫长的噩梦中,看起来她在寻求原因,实际上是进入到自设的圈套中。她梦见了海滩,在海船上有一群全裸的男人,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女人,指挥着他们,这是一种性别权力的倒置?“我要睡觉了。”当朱丽叶从朦胧状态中醒来,一个红衣男子拉着纤绳却求她帮忙,“我老了,这跟你有关系。”正像丈夫左乔一样,所有的错误就在于“和你有关”。她梦见了自己的妈妈和姐妹,他们一起走在树林里,妈妈却对她说:“你为什么没有涂口红?”当妈妈和姐妹离开,独自一人的朱丽叶陷入在妈妈的这句提醒里:仿佛女人就应该涂口红取悦男人;在梦中,她进入到比西玛的魔幻世界,这个来自美国的预言家告诉她的是:“爱是一种宗教,男人就是上帝,你就是女祭司。”似乎女人只有献祭了自己,才能得到上帝的垂爱……
实际上,在朱丽叶不断出现的梦境里,她不仅仅变成了男人统治下的女性,甚至变成了和肉体、性有关的对象,她进入到邻居苏希的房子,在那里她仿佛进入到迷宫中,各种各样的女人在里面,她们搔首弄姿,她们浓妆艳抹,在这个像是妓院的地方,苏希告诉朱丽叶的是,自己爱上了65岁的男人,“我们希望每天做爱。”做爱变成了日常生活,正是苏希带着她来到树林里,用控制开关让那个吊篮缓缓上升到树上的房子里,在“私人太阳”的照耀下,用镜子勾引那两个尾随而来的男人;正是苏希告诉她,“从生到死,只有一种典礼,那就是欲望,你的名字叫性,叫子宫……”正是在苏希的引领下,在那张被天花板的镜子反射的大床上,朱丽叶看见了从外面走进来的“教子”,“他在等待,他要你”的命令又把朱丽叶推向了男人的另一重控制中……
男人是需要女人的男人,男人是作为上帝的男人,而女人自然变成了代表性、象征子宫的女人,“女人,不要挑战自己的欲望和情感。”这便是女人的准则,也是女人的悲哀。但是,对于朱丽叶来说,遭受这一打击时的确是悲伤的,也是痛苦的,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也预示着男性/女性的二元结构走向一种断裂的开始,所以当丈夫左乔出轨,朱丽叶的担心并不是婚姻的危机,不是丈夫的离开,就像心理医生对她说的:“你表面上害怕左乔离开你,其实你的潜意识里反而是想摆脱这样的生活,你只是害怕重拾快乐和自由。”
摆脱这样的生活,就是摆脱先天的命运,摆脱女性的从属性,而对于朱丽叶来说,要摆脱现实,真正需要摆脱的是心中的魔鬼,而这个魔鬼并不只是表象上对男性的屈从,而是在宗教意义上变成一种无法突围的禁忌。“爱是一种宗教,丈夫就是上帝,你是女祭司。”这似乎是一种比喻,而其实,在男性拥有一种至上统治里的时候,他既是上帝也是魔鬼——就像丈夫左乔,既是爱的世界里的一种寄托,又成为伤害自己背叛感情的恶魔。而这样一种宗教情感并不只是朱丽叶感情世界的矛盾体现,也是她内心神魔合一的情结所致,“今晚将有事情发生。”在比西玛的修神现场,这句话成为揭开朱丽叶内心的一把钥匙,而她自己也仿佛看到了挣脱不了的童年阴影:“她也许是和我爷爷私奔的舞伴。”
爷爷菲利普斯教授曾经带着儿时的朱丽叶看马戏,而朱丽叶从小也被选为“天使”,但是当那次演出中菲利普斯戴着马戏团的女演员私奔,一切的罪恶似乎都降临到朱丽叶的身上,在女修道院的小型剧场里,朱丽叶被放在了火刑架上,表面似乎是一场演出,实际上变成了惩罚,“你的宗教是违反帝国法律的。”法律需要的是忠诚,而爷爷出自感情的私奔就是破坏了这种法律,所以朱丽叶既是被上帝选中的“天使”,又成为了被惩罚、被祭奠的罪人:熊熊的大火在那里燃烧,她被困在火刑架上。
这个意象总是出现在朱丽叶的脑海中,它构成了另一重噩梦:在占星师和灵媒者在一起的庭院里,她看见远处的火刑架;在“教子”走向她的时候,她忽然看见了眼前掠过的那一团火,而当定睛看时,女孩已经掉落在地上,头垂落着,像是被献祭而死去……被上帝选中的天使也被上帝惩罚,而上帝也是魔鬼,所以在爱的世界里,它也可能是一种罪,就像鹰眼侦探社里的那个人提醒她的是,探究真相,是打开那个隐秘的空间,这也就意味着可能要接受惩罚。而这个预言在比西玛那里就已经被说出了,在舞台上,一个女人“要被砍头”,这是一种坠入地狱的惩罚,但是当她做好了准备的时候,挡那把刀已经架在脖子上的时候,却被取消了,生命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天堂,“地狱和天堂同存。”比西玛这样说。
只是在这个上帝和恶魔相混杂、地狱和天堂同存的世界里,“爷爷”的私奔是不是一种追求自我的行为?或者说,他和朱丽叶丈夫左乔的背叛,是不是同样的性质?这似乎涉及到情欲和自由的区别,左乔和24岁女模特之间的故事从一开始就是和情欲有关,它夹杂着谎言,而朱丽叶在这样的背叛中既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又无法真正离开左乔,所以她的害怕是把自己架在了火刑架上。但是爷爷的所有举动都是为了一种爱的存在,他背叛了“帝国的法律”,他亵渎了所谓对上帝的信仰,他破坏了校长所建立的权力体系,“我喜欢想象他们坐马戏团飞机逃跑的样子。”朱丽叶的喜欢,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向往这样一种归宿,它是情感意义的,也是信仰意义的,而自己被放在火刑架下的命运也需要像爷爷一样毁坏权威和权力,打碎法律和原则——最后的最后,当朱丽叶遗忘过往,当她告别现实,当她在一束光的照耀下开始自我突围时,是爷爷从那架飞机上下来,然后拉起小女孩的手,告诉她:“这是你的生活,你自己能够从火刑架上下来。”
那魔鬼曾经住在心里,它亵渎了爱情,它背叛了婚姻,它制造了悲伤,但是这仅仅是一种表象,真正让人不安的魔鬼是披着上帝的衣服,是神魔同一的,是制造了信仰意义上的枷锁,所以遗忘也好,自杀也罢,用欲望来满足也好,用谎言来逃避也罢,其实都无法真正去除魔鬼,丈夫不是上帝,爱不是宗教,它可能只需唤醒自己的灵魂,“我想要自我欣赏。”如此,也许是女人逃离被选中、被惩罚的世界唯一的办法。
女人将男人视为生命 纠结爱与不爱 把自己包裹在宁静平和与和睦之中。怀疑的苗头初现 却再也不挥之不去 求索一些讨好的技巧 继而寻找一些肯定的证据。自尊与自爱阻碍着那一些些求和的欲望。
最让我动容的是电影最后,朱丽叶的爷爷驾驶着热气球来找她,“爷爷你能带我一起走吗?”“我的船已经满员了”。不该被世俗和社会范式所束缚着,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就像爷爷和那个偶然相识的舞女私奔流浪一般。
唯冲动与爱最可贵❤️
别听那些人胡扯,费里尼最大特点不是梦境blah,那玩意儿留给林老师吧。他的特点在这部片体现得反而全,就是服装场景的大胆鲜艳荒诞,很fashion很gay,费里尼绝对是gay icon来的。还有就是完全不打招呼没有任何暗示的幻想插入。其实这电影也表明他并不了解女人。
超现实主义部分挺有趣的~~~
It's not about the story, it's about how to tell the story. 我深愛的費里尼。
费里尼的《八部半》貌似成功地化解了他的个人危机,然而试图用同种套路来破除女人的“诅咒”怕是多少显示出一厢情愿的乐观。他为朱丽叶塔量身打造的“八步半”没能复制《卡比利亚之夜》那样的成功,最大的不足在于他赋予《朱丽叶与魔鬼》太多男性化的色彩和特征。冲动(感性)是魔鬼,然而影片却令朱丽叶从始至终一直保持着理性。费里尼不是受限于自己的想象而不懂女人,而是完全受限于自己身处的时代。宗教的道德枷锁和幽深的少女情怀就像朱丽叶头顶上肥大而突出的帽子时时笼罩着整个六十年代女性的真实面容,这是一味沉浸在幻想世界中的费里尼未能感知和预料到的历史问题。作为女人和妻子,朱丽叶塔显然对这种过于理想化的结局颇为不满。打上超现实标签的本片其实一点也不神秘主义,这是一部费里尼式的新现实主义作品。它的特点就是领先时代太过超前。
费里尼第一步彩色电影还是玛西娜主演。自传性很强。妻子怀疑丈夫外遇整日心神不宁猜忌幻觉。就像夫妻俩的现实生活。和8又1/2类似但在梦境的处理配角等都逊色些。也有点没看懂。
信仰、相术、艺术、礼数与自我,都在对一见钟情进行瓦解,对一生一世进行嘲弄,对一往无前进行勾引。不得已的觉醒总因出轨,等到被封禁的灵与肉开始启悟,才是这场心理大戏的佳境。没有什么海阔天高,只待世间容得下独一个自己,才见生机。spiriti译成魔鬼,实在是窄了,明明一切灵性之象,都在悉数招摇。三星半。@资料馆
#费里尼百年诞辰放映##资料馆留影#修复版,大块色调的运用令人印象深刻。Fellini“背叛三部曲”之最终章(其余《甜蜜的生活》&《八部半》),可当做一出特别的心理剧看待。不断闪回的童年场景(参考伯格曼《野草莓》),众人沉迷通灵法术以及与宗教有关的幻想,现实生活与内心世界互相侵扰,那些离奇古怪富有视觉冲击的超现实画面……较之前作,风格绮丽甚至魔怔,Fellini大胆采用实验影像和近乎意识流的心理分析,去诠释一个精神濒于崩溃的妻子那纷繁莫测的内心世界,并且决绝地与之前的影像风格彻底一刀两断。用多变影像真实而冷静表现人类复杂的内心,仅此一点Fellini已经将自己与同时代诸多仅仅关注外在表象世界的导演区别开来。
在现实与梦境之间自由进出,于过去和当下两端穿行无碍。色彩大胆,艳而不俗。光影虚实,变幻莫测。超现实玩好了,就叫费里尼。超现实玩不好,都叫废了你。
@影城;四星半,最后半小时值五星;华丽纷繁,酣畅想象,内心欲望的具体化,内心戏不再靠独白,梦境和意识可以这样拍!一一击败心魔,挣脱婚姻枷锁、家庭阴影、儿时梦魇,解救童年的自己,不用闪回和其他技巧,光怪陆离、层层渲染中,一个流俗故事如此动人;写给玛西娜最美好的情书。
费里尼认识到,一个男人说他很了解女人是件愚蠢的事情
令人失望且颇为厌烦。厌烦在费里尼调动了这么大的梦境·色彩·服饰阵仗居然只是去诠释一个本该心思细腻娓娓道来的题材?而且让其妻舍弃面部表情丰富的戏剧表演特长转攻视觉符号代言人其实很不明智,茱丽叶塔马西纳到底不是安东电影的维蒂,颜值身材远远撑不起本片为她特别编织的神秘忧郁氛围。两星半。
和《八部半》一体两面,前者探讨男性的事业困境,后者探讨女性的婚姻本质,一黑白一彩色,很有意味。结构技巧和意识流意象过于复杂,观影过程比较费脑疲惫。最后的收尾非常精彩舒展,看完这片子甚至让人想到《卡比利亚之夜》,当女性获得苦苦追求的婚姻,人生下半程又如何?电影资料馆4K 修复版
看起来像男性视角对主妇妻子自婚姻中不安的解读,结尾与其说是Giulietta的自愈不如说是丈夫过分殷切的期望以给自己的出轨找一些自我谅解的法子。这也让我想到了Guido在他的那个King of the house的梦里对妻子的期许是“任劳任怨”。更多多少少唤醒了我的女性愤怒。诚然,我无法代替他人愤怒,也无法代替他人质疑。但这接连着几部用着过多自我投射的影片,让我开始对于Fellini和Masina现实中的关系有了一些好奇,我也并不买账那个著名的恩爱影坛伉俪的形象。按理说这种彩色电影还带着点cult片的画风,该是我喜欢的电影风格,然而这部片的内核并不能打动我。至此,我大概明确知道了我确实是欣赏不来Fellini,尤其是远离neo-realism的Fellini。3.5/5
玛西娜,费里尼的正室和御用女主角,费氏电影中最不缺千娇百媚明艳动人的女人们,只有她长相奇特、身材矮小、着装怪异,对丈夫的不忠无能为力,对荡妇的痛恨和暗自歆羡永不止息,这部电影献给她。通灵与童年被焚基督徒。吊篮树屋。鹰头女身雕像。费里尼和克林姆,繁华情欲,且都一度自认足够了解女人。
男性導演一般要拍以女性視角為第一敘述人的電影總是很作孽
装修大师费里尼(看了这部,张艺谋那装修算神马……)和服装设计师费里尼第一部彩色片,进入表现主义时代开始铺陈色彩。交给美国人拍就是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故事,但是费老师拍出了如梦似幻的特质。当然这部电影最重要的还是看服装和布景……
原來神游朱麗葉才是最早的《盜夢空間》,費裡尼的第一部彩色電影,色彩大膽而鮮艷。主題是中產階級女人的黃粱一夢,與其說是拍給他老婆的,不如說是拍給他自己的。
很老的题,只不过用费里尼的手法去表现了
资产阶级女人受到丈夫欺骗,精神迷惘陷于幻觉最后终于清醒。充斥通灵术、鬼魂等神秘现象,也有大量费式幻觉、梦境、回忆等手法的运用,带有神秘主义和超现实主义风格。对上流社会中年女性自我压抑和惶恐不安的描写一如八部半对影人内心的探索。费里尼的第一部彩色片。
费里尼首部彩色片,伪女性版[八部半]。1.外化灵肉冲突的内心世界,魔幻而自恋,色彩与布景艳丽,所谓女性视角则仅是男性滤镜下的一厢情愿。2.火刑解救与献祭,妓女与修女(契如[八部半]回忆中的神父)。3.浮空花朵与树屋电梯柳条篮是费费钟情的悬吊意象。4.降神会同[甜蜜生活]。5.走进绿色。(8.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