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根据畅销书改编的《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火了一把,前年同性恋电影《月光男孩》在奥斯卡上大放异彩,往前盘算起来,《断背山》、《蓝宇》等等都是观众耳熟能详的男同电影,他们的爱情或者甜蜜或者痛苦,总之让人一目了然。
今天要说的是一部1985年的老电影《蜘蛛女之吻》,改编自阿根廷作家曼努埃尔·普伊格的同名小说,这部小说也给了作家严歌苓灵感,促使她写了《白蛇》,发掘人性的幽深和宽广。
电影《蜘蛛女之吻》依照小说的对话模式,但对其中的故事进行了精简,讲的是一个革命者和一个男同性恋被关在了监狱的同一所房间,两人性格截然不同,影片的前半部分篇幅他们都在自说自话或者拌嘴,但是节奏慢慢加快,到最后结局高潮迭起。有人说,这是一个gay掰弯直男的故事,但实际情况比这模糊得多。
同性恋莫利纳和革命者瓦伦蒂被关在阿根廷某监狱的一间牢房,莫利纳以女人自居打扮,多愁善感,而瓦伦蒂坚意志强,面对严刑拷打也不透露组织秘密。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莫利纳开始向瓦伦蒂讲述自己看过的电影故事:美貌的法国女歌手雷妮和英俊的德国军官魏纳一见钟情。
瓦伦蒂认为这是一部法西斯电影,接着他又对两人现实的处境给予无情的嘲笑,莫利纳自觉无趣,便不再讲了。
清晨时分,瓦伦蒂发现对面监狱进来一个政治犯,开始忧心忡忡。于是莫利纳准备继续讲述电影,被瓦伦蒂打断,两人各自睡觉。
莫利纳被监狱长叫去谈话,原来她的妈妈生病了,他很担心。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瓦伦蒂便让莫利纳讲故事,讲到雷妮的女仆被人杀害的情节时,瓦伦蒂陷入沉思,原来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友。
两人吃早餐,莫利纳建议瓦伦蒂给女友写信,瓦伦蒂坚决拒绝,因为这样会暴露女友。同时,莫利纳想起了生病的妈妈,开始哭泣,然后他回忆起了自己的爱情:看上了一个英俊的已婚男服务生,但对方只拿他当朋友。
刚讲完,莫利纳就拉肚子被送进了医务室,回来之后继续讲述电影:雷妮投奔到了魏纳家里,两人感情更进一步。
这时,瓦伦蒂发现对面那个政治犯又被虐待,愤怒地敲打着监狱门,大骂狱警是“杀人犯”。莫利纳想要劝阻,却被瓦伦蒂推倒在地,大骂他“像个女人”,伤心无助的莫利纳发誓再也不和瓦伦蒂说话了。
第二天,两人吃完早餐,瓦伦蒂肚子奇痛无比,但他决不愿向人求救,建议莫利纳讲故事缓解疼痛,电影剧情发展到雷妮和魏纳深深地相爱了。讲到一半,瓦伦蒂拉到裤子上了,他又虚弱又羞愧,但是莫利纳温柔耐心地为他清理,两人和解。
敞开心扉的瓦伦蒂谈起女友玛尔塔,还有他如何被捕的事情。转眼莫利纳就被监狱长召见,要求说出瓦伦蒂的底细,莫利纳隐瞒了,推说还需要时间,另外还要求监狱长买些烤鸡黄油罐头之类的食物,好让瓦伦蒂放松警惕。
瓦伦蒂和莫利纳大快朵颐,接着后者继续讲述那个电影:雷妮发现魏纳屠杀法国人民的事实,便生气地质问他,而魏纳带她去看法国统治者如何奴役人民的真相,雷妮被魏纳说服,爱他更深了。然后雷妮帮助魏纳诱捕法国抵抗组织的头领,但是不幸中枪,死在了魏纳的怀里。电影结束。
瓦伦蒂的政治犯朋友被杀,他感到组织的秘密快要被泄露了,对着关心他的莫利纳大发脾气,但之后他又诚恳地道歉了,让莫利纳大受感动。
监狱长再次约见莫利纳,莫利纳提出如果自己假装被释放,瓦伦蒂可能会出于留恋把心里话说出来,监狱长答应了,指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瓦伦蒂知道莫利纳要出狱的消息后,真心为他高兴,这倒让莫利纳非常感伤。他讲起了另外一部电影:从前,在一个热带岛屿,住着一个奇怪的女人,她被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罩着,从她体内生发出来的蛛网。一天,一个遭遇海浪的男人被冲到了岸边,她便喂他食物,给他疗伤,用爱滋养他,救回了他的命,当他醒来时,看到一颗完美的泪珠从女人的面具里滑下。
讲完之后,瓦伦蒂拥抱并安慰着莫利纳,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监狱长仍然没有从莫利纳口中得到讯息,他心生一计,决定释放莫利纳,然后再派人监视。
莫利纳依依不舍地收拾行李,瓦伦蒂请求他帮忙把消息带出去,但是莫利纳很害怕地拒绝了并希望得到瓦伦蒂的一个吻,当瓦伦蒂说“答应我,别再让任何人羞辱你”的时候,莫利纳决定为了爱豁出去,为他通风报信。
出狱之后的瓦伦蒂虽然有朋友,有妈妈,但他始终惦记着瓦伦蒂,便安顿好妈妈,打电话给革命接头人,而这一切都被警察尽收眼底。
终于莫利纳和接头人约定在广场见面,然而他们刚接上头警察就出现了,接头人乘车迅速离开,莫利纳还想着从别处截车去报信,但没等到他跑到跟前,就被接头人连开几枪。
警察准备把莫利纳送到医院抢救,不过他半路上就已经咽气,至死没有说一个字。警察便把他扔在了垃圾堆旁。
电影结尾,监狱里的瓦伦蒂也被酷刑折磨到半死,在临死前,他仿佛看到了女友玛尔塔,她领着他离开了监狱,两人在海边的沙滩上拥吻,最后搭上小船去向别处……
伴随着梦幻的电影音乐,一声叹息。瓦伦蒂和女友奔向了幸福天堂,中弹的莫利纳也平静地闭上了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快乐还是悲伤地死去。
这是部悲伤的电影。男主角莫利纳是最浓墨重彩的人物,在他浮夸、涂脂抹粉的躯壳下面掩藏的是一颗千疮百孔的心,生活充满厌倦和痛苦,没有可以停靠的港湾,没有善解人意的眼神,他的状态是同性恋的困境,是底层边缘人的困境,绝望的人生现实和对爱与美的执着让他生命具有求而不得的悲剧性,让人动容。威廉·赫特也因为演绎这个角色夺得了奥斯卡影帝。
这是部浪漫的电影。如果说带着高冷面具的雷妮和魏纳是莫利纳对美好爱情不切实际的意淫,那奇怪的蜘蛛女确实是他本人了,一个作茧自缚但渴望被人理解的人。第一个故事诡异中带点喜感,第二个故事魔幻又忧伤,点缀着两人青灰色的监狱生活。
这是部严肃的电影。一个从来不面对现实的同性恋参与了革命,一个满口政治的革命者接受了柔软,到底谁活得更梦幻呢?
威廉赫特。我读大学时(80年代)赶上他红火的时期。连续演过几部好片后,突然就近乎消失了,至少不是位居要津,感觉他的个性对演艺事业感到可有可无,具体状况我没去追踪。
我用红火来说他的「当年」挺不精确,至少在当年的台湾不精确。他在台湾是介于小众、大众之间的那种,不是汤姆克鲁斯、布鲁斯威利那种红翻天的艺人。当年在台湾很少听见有人説我好爱威廉赫特,我几乎没遇过有个人这样说过,当年跑影展的人(譬如喜欢看侯麦、谈贾曼)也没这样说过,不是看不上他,而是容易忘记他。跑院线片的大众对他很肯定,但也会忘记他。
我想主因是威廉赫特看起来太斯文,而且是“社会人士”的那种斯文,对年轻人来说他是“大人”,有距离感。年轻人感觉不出他有什么魅力,他看起来像温柔但老古板的脸,即使当年的文青会说「我好爱蜘蛛女之吻」这部电影,好象也很少听人讲天啊我爱死威廉赫特。这样回想起来,好象我们班上有两三个女同学讲过好爱他,但过了也就过了,不会一直留在心中,若几年后有人提起才会説他好棒,问题是也没人提起。这并不是因为大家不爱同志(威廉赫特在《蜘蛛女之吻》饰演男同),文青没有不友爱同志的。当年的文青和现在的文青都友爱同志,只是不像现今的文青喜欢借此表现自己思想进步,他们庄严敏感到可能看到「三八大姐」这标题就大叫是种冒犯。
或许以前的年代比较自然,比较平常心,试想身边同学朋友很多是同志,你没事就跟他们説天啊我好爱同志,那岂不是让他们尴尬。
总之在我心里威廉赫特的地位很高,80年代他还演了大寒、收播新闻,这两部也超好看的,但提这两部的人不是很多,我当年就一直説这两部好。
《大寒》是讲“同学会”,一批毕业多年的老同学,因为其中一个同学自杀后大家见面了,重新相聚,各有各的生活机遇和思想感触。这种安排设定,感觉老生常谈,你如果也做一部这类的戏也很难有人跑出来抗议你抄袭,这是很多人(不必学艺术)都想得出的类型,只是引子不一定是丧礼,兴许婚礼亦可。威廉赫特饰演一个文质彬彬、西装革履但吸。毒的人,若我没记错,他在同学们聚会到一半时跑去一个小房间弄这个。他老兄找了张桌面做起小手艺活儿,然后把白色粉末深猛的吸入鼻腔。参与本片全体演员们当时可说都是要红不红的B咖,很有意思。
《收播新闻》也是很好看。女主超会演的,眼睛很活,演一个机灵的女记者。这女的后来更上一层楼演了名片(好象叫女钢琴师还是啥的,我看过但忘了,刚查了在大陆叫《钢琴课》),但我觉没有她在收播新闻好。这部片是讲新闻记者圈的人格扭曲,竞争与压力,以及尔虞我诈的内斗外斗。女主在片中时而没来由的爆哭,让人拍案叫绝。
威廉赫特演男主,好像是个新闻部门的主管。我记得他在片中道貌岸然,有点一肚子坏水。这让我想起王孟源(一个住在美国的天才,他的微博值得关注)曾写自己90年代在美国率领一个高手团队,制作出第一个用计算器选购股票而致富的神秘软件,从而和一批美国人和法国人交手之种种,过程十分精彩可怕,那些都是权势很大的老狐狸(貌似威廉赫特演的这种有知识份子气味但阴森又幽默的大老板,表面上很随和且讲理但……),王孟源回忆那段的过程简直可以拍成电影。
无论豆瓣给上述两片几颗星,我建议友邻们用五颗星的心情想象来看这两部片,只因观念在年轻时就要打准,不要认为它们不是艺术评价很高或电影课程老师会提到的片就忽略。有一种电影是气息大众(平庸)但无比好的,这两部就是这种。好东西很俗但不俗气,就算流俗也不庸俗或恶俗(湾湾电影近年很多庸俗又恶俗的东西,用小清新+批判来包装,很假很作,但大陆文青很捧场,我再三得劝两岸文青醒醒)。
不然你这样想好了,《碧海蓝天》原名叫Big blue,多酷啊,可碧海蓝天的六年前就有Big Chill这种片名了咧。而且Big Chill(大寒)是谈家长里短却安上这种片名,是不是有点滋趣。
90年代初期他演了温德斯《直到世界末日》(直到世界尽头),我记得还不错看啦但忘光了,且我看的是录影带(录像带)画质也不是太好。我退伍隔年(93年)春天认识一女子,她超爱本片,自认女主角的个性和她相似,也爱里面的歌曲和音乐。有鉴于交往之诚意,本人就跑去买了CD原声带,也找了录影带来看。她好像在电影院看到本片的,那时我正在当兵。(男孩在大学毕业后的几个月内立刻去当兵一年十个半月,这是当年的规定)
不过大学时我在电影院看过温德斯的《德州巴黎》,对老温有一定的推尊,或许凭着这点我和该女进行些交往就不是难事了。此女凡国际影展之类的活动必不错过,还好大学时我也跑过这些场子。记得她还喜欢《新桥恋人》,这部我也觉得好。此女颇好淫,带给我人生一段曼妙的回忆,在此合十朝天一拜。
威廉赫特大概在我看过的以上四部(当年一定还有别片但我没看到)之后突然消失。我忘记此人多年后,才在《AI人工智能》看见他出来客串。这片还不错,但我对本片导演向来觉得很烦人,好莱坞后来搞出许多大烂片,在我眼里他是罪魁之一,哇哈哈哈哈。《AI人工智能》本来是库伯里克的构想,而库伯里克在我眼里也是被长年过誉的人;有才没错但没那么好啦。
◎
我写这篇,是因为「偷」看友邻的板上标签了《蜘蛛女之吻》,这让我心头一撞。这部片的内容我忘光了,只记得威廉赫特很棒。80年代这片我是看录像带。记得院线片上映过,但我可能还在读高中或大一总之没跟上。
那个年代是这样,谈到同志、意识形态的东西不会太去着重(不是说完全不着重,至少影评人爱写得很高深),所以一部好电影你可以感受到所谓「和平与爱」的鸡汤情怀才是重点。如果导演很会拍,加上些手法,演员又很有两下子,整个片子的力道、味道就更好了。基本上威廉赫特的演技风格,在每部片里几乎都是不大快乐但悠然细致,活得有点压抑懦弱,顺应世道。若演「坏人」则是城府深冷。他的「不大快乐」并不彰显,很藏着来,脸上没戏。但《蜘蛛女之吻》因为造型上的突出,以及他的许多女性化动作(如果我没记错啦),以及导演做出的魔幻剧场感,让他成为话题。
基本上原著就是经典。记得也有剧场版。
我希望这两天能找到片源,重看一次。夜半把故事内容重温了一下(本来忘光了),网络上有一篇署名刘肥燕的文章,最后这两段虽然有点教条味但写得不错,我截下来。
看了故事内容后我很震撼。我觉得湾湾的法西斯绿青(以及排外的法西斯港青)应该来看看本片,或许可以领悟自己的虚妄。但这很难。况乎搞不好虚妄的是我也可能?我顶多不妄但也够虚,但还是虚,是吧。
如果要说个鸡汤的,我想本片在错乱难辨的一切中最后剩下的是还好握住了人性中的基本柔情。
本片另一男主,演得如何我忘了,当年我太年轻没注意到他。爬文发现已故去多年。
本片虽然以革命为大背景,并且被归入同性题材,但本质却是探讨爱情价值的电影。莫利纳即是法国歌女与蜘蛛女的化身,亦是爱情高于一切的价值化身,其男性身份其实反而是内心情感的掩护,将其生理与心理分离得更为鲜明,从而使观众更容易将其口述的电影形象作为其内心世界的一种投射,正如他所说:“我的内心是一个女人”。
威廉·赫特的表演十分出彩,立体地诠释出了一位陷入爱河的同性恋者形象。一方面,他在牢狱里悉心照料自己爱上的男子,尽显其细致与温柔,而另一方面,面对想要从他嘴里套消息的狱方,他虽胆怯但依旧不失理智地与之周旋,为爱人尽可能谋取一线生机。莫利纳的心中确实住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因社会的偏见而住在一座孤岛上,无人能真正走进,于是她在自己的周围结了层层叠叠的网,隔绝的同时亦在自我放逐与迷失。当瓦伦丁被迫闯入她的世界,被迫去听她的心声,她的网也将他缠住,从此她开始渐渐与爱情融为一体。
爱使蜘蛛女重生,亦使蜘蛛女凋零。那一吻里,莫利纳彻底沦陷,那一吻后,他只为瓦伦丁活着。归结原因,究竟是爱情的力量过于伟大,还是时代太过动荡,每个人心中都隐藏着迷茫与不安,于是爱情成为了一种追求自我的精神寄托?于是想起了戴锦华评价《霸王别姬》的一段话:人物的强烈情感和这种情感不断失落,人物被赋予的价值和信念不断被剥夺,人物一次次被驱使向背叛,而所谓的历史则变成了一种景片式的标识。
《蜘蛛女之吻》改编自阿根廷作家普伊格·曼努埃尔的同名小说。影片的主要场所是一间牢房,这里关押着同性恋莫利纳与政治犯瓦伦丁。莫利纳通过给瓦伦丁讲述影片故事来打发时间,然而接近瓦伦丁却是当局给莫利纳安排的间谍任务。影片的最后莫利纳爱上了瓦伦丁,他在当局面前隐瞒着瓦伦丁的秘密。假释出狱时,他答应了瓦伦丁为他传递组织消息,因被警察暗中监视,莫利纳在混乱中迎来了死亡。
影片开始时,扮演着电影女主角身姿妖娆的莫利纳似乎在用他的姿势告诉我们——尽管他的生理性别为男性,但他的心理性别为女性。他既是好莱坞电影的叙述者,同时也是扮演者,劳拉·穆尔维在《视觉快感与叙事电影》中认为,“在一个由性的不平衡所安排的世界中,看的快感分裂为主动的男性和被动的女性。起决定作用的男人的眼光,把他的幻想投射到照此风格化的女人形体上。”然而,莫利纳不是在凝视女主角,而是通过一种模仿的方式,渴望成为男人凝视中的女人。
对于性别身份认同,朱迪斯·巴特勒将这些身份视为表演性的,这意味着相同的身份由相同的仪式性实践组成,该仪式性实践反过来赋予主体意义与连贯性,而这些含义在实践发生前并不存在。行为、表情与欲望造就了核心内在性别和主体实施者的幻觉,但只有通过重复这些话语性的实践主体,才能保持原先的身份,同样的,就是这种重述为社会的颠覆性变革提供了可能(Mariela Peller, 2009)。朱迪斯·巴特勒的性别表演学说揭示了异性恋社会性别认同的机制,在不断地重复与演绎过程中,生理结构成为了社会性别的评判准则。同时,这种性别表演的机制正为非异性恋的群体提供了一个颠覆的口子。莫利纳渴望变成男性欲望的欲望,他追求着真正的男人。他感伤地像一个女人,正如他对瓦伦丁所说的那样:“像女人一样心肠软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一个男人,或者别的什么人,一只狗,或者搞同性恋的男人,不能多愁善感?”
在监狱中他似乎逃脱了社会对他的压迫,他曾哭泣着对瓦伦丁说:“难道我就不痛苦吗?”因为他的同性恋身份,他遭受歧视,并且寻爱不得。这种价值观的束缚,将本真的自我视为脱离常规、不正常,以至劣等、可耻的,他始终饱受回归正常与自我认同两者之间冲动的折磨。尽管这部影片是一种乌托邦式的构想,因为在那个年代左翼是无法接受一个同性恋的,不过,监狱的存在替莫利纳挡住了异性恋社会对同性恋的排斥,使其认同自我身份,成为一个女人。
瓦伦丁是一个政治犯,莫利纳称他为一个“圣人”,因为在影片中他经受严刑拷打、放弃情爱,始终以实现革命为最高理想。他压抑、克制自己对生存与爱的欲望,是弗洛伊德口中的“超我”型人物。瓦伦丁通过排斥感性、软弱以革命者的身份不断建构自己,当食物中毒后,他宁愿自己忍受疼痛也不愿将自己的软弱呈现给当局。然而,在最脆弱的时候他坦白说:“我不能承受做一个烈士,我被激怒了,我不想做一个烈士,我所有的生活都是一个错误……我不想死。”在拷打昏迷后,他的梦里出现了他的爱人——玛尔塔。他似乎逐渐成为了一个有人性的、脆弱的人。
普伊格在1986年进行的一次采访中肯定说:“……整部小说都是对角色的反思,这两个受到压迫的社会角色,他们成为社会角色的囚徒,有趣的是,他们在某一时刻成功逃离了社会强加给他们的角色(Mariela Peller, 2009)”。排斥与遗弃的另一面,正意味着主体对客体的脱离。孤岛般存在的监狱,短暂地安慰了莫利纳与瓦伦丁,赐予了他们一个不受“政治与性”压迫的乌托邦。
想要抓住男人的心 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Only he knows if he died happy or sad"william hurt的角色也算是个“英雄”了 至少在我眼中
“只有他(她)自己知道,他(她)是快乐还是悲伤地死去。”浪漫得要命, William Hurt太妩媚撩人了,夜晚监狱里就寝的哨声吹响,灯光熄灭,她的电影就开场了。
William Hurt really knows how to performing like a crazy but cool homosexual! I also love the way he speaks!
“爱情是一个间谍无法承受的奢侈品” 没多大吸引力的老片,个别段子有亮点,但剧情整体还是慢。
很好,舒缓有度,小空间与大想象,台词真棒,阿根廷这街景、夜晚、灯光、气氛,总有一种哀感顽艳的颓败之美,适合同志题材,怀疑王家卫是看了这个片子,才将《春光乍泄》外景放在阿根廷的。
直男是怎样被掰弯的=。=
最讨厌全是闪回的电影,编剧偷懒、导演偷懒,剧情的衔接也省事儿了....
电影是好电影,可惜在看完这张碟之后,我的苹果硬盘就此挂了。
William Hurt...我景仰你.....男人都去搞基吧,把政治還給女人
the dream is short ,but the dream is happy. And only he knows if he died happy or sad.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快乐还是悲伤地死去。”“我爱你,希望你不要觉得恶心。”gay爱的只有real man直男,而真正的直男必定爱的是直女,当gay爱的那个男人也爱上了他,那个男人也就不再是直男,gay也就不会再真爱他。所以说gay永远都得不到真爱,只能接近真爱。这是gay的真正悲剧来源,每一个gay都是一位悲情的蜘蛛女,困在自己织缚的网上。这是我在高中就懂得的道理。
看过一部分,很难入戏,都快忘了讲的嘛了。貌似很久之前看《十年》的时候主角高郁提到过这个小说。
同性恋与革命者的对话,宿命般的爱情与命运,那些华丽的措辞与每一个夜晚都浪漫的要命,而极致的浪漫将带来极致的悲剧。愿每一个人都能不再受到侮辱,谦卑而又有尊严的活着。
当二十一世纪的适婚男女们尚在待价而沽,为各种硬指标而大伤脑筋时,远在1980年代的这部电影却呈现出了一种抛弃了性别界限和一切世俗气的伤感又美好的爱情。
监狱,同性恋,讲故事
哪怕后期重新剪辑和配音折腾了十四个月,还是很难赶上小说的神韵。戏中戏比例太大,蜘蛛女的故事反而蜻蜓点水曼努埃尔 普伊格的原著手法纯熟,各种细节和信息都从对话交待了,剧本思维写作
“我终其一生等待着一个真正的男人。然而真正的男人只想要真正的女人。” 好故事,好剧本,好角色;政治犯和同性恋犯,各自的故事;纳粹电影和牢笼现实的纠缠;从莫利纳讲述的电影结尾的悲剧可预见他自己的命运;热带孤岛上的一个被困于自我囚网的蜘蛛女,遇见一个迷失于荒岛的男人
奥斯卡和戛纳双料影帝恩……NB
革命所追求的「自由」与同性恋者追求的爱情与人生似乎有相同之处,魔幻的意义除了「戏中戏」以及「政治不正确」的隐喻故事,还有两者在现实世界中处于的尴尬而荒谬的位置。
看完电影《紫色》,发现同届奥斯卡奖提名最佳影片的刚好有这部计划要看的《蜘蛛女之吻》,于是就顺便观影了。 -2021.07.06 → 08.04 ——1.威廉·赫特凭借片中饰演的同性恋角色Luis Molina获得奥斯卡与戛纳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2.据说王家卫拍摄《春光乍泄》有受本片原著小说的影响?3.-瓦伦丁,在我生命中 只爱两个人,我妈妈 还有你。-我会想你的,莫利纳。-至少想我的电影。-是,当我睡觉时,或许会想起你 和你那疯狂的电影。-每当我看见糖果时 会想起你。瓦伦丁,我想让你做一件事,我们从未做过的事,接个吻。-好的,但是先答应我一件事。-我说了,我帮不了你,很抱歉。-不是,答应我,别再让任何人羞辱你,你会让他们尊敬你的,别再让任何人剥削你,没有人有权利这样做。-我答应,谢谢你。